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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鄭逸民看著臺上,裝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等方錦年冒出冷汗之後,急忙將他抱住,用西服蓋好。方錦年掙扎了一下,說沒事。
鄭逸民動手將方錦年抱起來。方錦年已經沒有力氣抗拒了,被他整個扛起來,抱了出去。鄭逸民從邊門出去,找到自己的車子,將方錦年放進去。
方錦年在寂靜中恢復呼吸,鬆弛下來,半睜開眼睛問:“我們回去了?”
鄭逸民將車子發動起來,說:“是,散場的時候人多,我們先回去比較好。”
方錦年裹在他的衣服裡,不再說話,疲憊地歪在哪裡,很快睡了過去。鄭逸民攬住方錦年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方錦年睡著後,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鄭逸民將速度減慢,看了他一會,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方錦年呼吸悠長,沒有要醒的樣子。鄭逸民見狀,大膽地把車停在路邊,輕輕撥開他的衣領,伸手摸了一下,發現觸手一片溼冷。方錦年的襯衣都被冷汗浸透了,他忍受了很大的折磨。
鄭逸民嘆了一口氣。他早就知道方錦年性子較真,看來這一次也不是心血來潮,他認真得很。
鄭逸民不得不承認,方錦年決心很大,和以往交往中那些以退為進,試圖約束他的人不太一樣。那幫人都精明得很,專門找他麻煩,沒有一個把自己搞得這麼慘。
鄭逸民知道,方錦年清高自持,和一般富家子弟興趣迥異,但是也有一項非常符合他身份的愛好——方錦年喜歡賽馬,而且他不懂馬經。
方錦年贏少輸多,他賭品很好,從來不介意賺不賺錢。
鄭逸民每次陪他賽馬,都覺得是一種震撼。方錦年一擲千金,隨手花出的錢大概是別人幾輩子的收入。他從不管挑中的馬有沒有前途,唯一的標準是“喜歡不喜歡”,比較像友情贊助。那匹馬不是他用來掙錢的工具,而是他看中的可愛獨角獸,他要用金錢幫它助威,開啟奔上天梯的道路。
在賽馬場,鄭逸民深刻認識到自己是個窮人,所有為贏錢歡呼雀躍、為輸錢大聲詛咒地都是窮人,只有方錦年是富人。方錦年贏了也不會狂喜,輸了也不會生氣,對他來說,這只是一項消遣,帶著美好的祝福。
鄭逸民猜測,也許只有方錦年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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