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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逸民兩下磕暈了那一個,抓住艾倫,把房門關上,將他拖到衛生間,頭朝下塞進馬桶裡,開啟開關猛衝。
衝了一陣,鄭逸民將他翻出來,繼續揍,搗得他兩眼烏青,連連慘呼。
鄭逸民將他揪起來,問:“他們都是你的朋友嗎?”
艾倫口角流血,無力地點頭。
鄭逸民說:“今天的事不準告訴別人,不然我找人把你們毀容。”
艾倫吐出一口血,求饒道:“我們沒上他,只親了一下……”
鄭逸民不聽則罷,聽過就像吃了猛藥一樣歇斯底里,把他往地上摜,狂叫道:“他不喜歡被人親!你們太髒了!”
艾倫在馬賽克地板上抽動,血絲順著磚縫,一絲一絲流向地漏。
鄭逸民回到外面,將另外兩個人也拖進衛生間,揍得頭破血流。他洗了下手,將門關上,到床邊去看方錦年。
方錦年的外衣丟在旁邊,襯衣被撕開,露出了肌膚。他們還沒來得及把他的衣服脫光。方錦年半裸的躺在床上,身上帶著一些擦傷的痕跡,神情有些恍惚。他剛剛掙脫了手上的布條,手腕上還有紅色的瘀痕。
鄭逸民將他的外衣撿起來,要給他穿上。
方錦年張開嘴,喉嚨發啞,說:“髒了,不要了。”
鄭逸民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把他包住,又將方錦年的衣服全部撿起來,帶在身上。
方錦年站起來,好像還在迷濛中,找不對路。
鄭逸民心裡難受,把方錦年抱起來,讓他靠在懷裡。鄭逸民不能再回樓下,他抱著方錦年在客房區找了半天,找到了電梯,直接坐電梯去停車庫。
他開啟車門,將方錦年放在後座上,自己坐進駕駛室,將衣服堆在旁邊的,發動引擎,開車回家去。
車子穿過了鬧市區,在安靜的小路上疾馳而過。
路上,林丹打來電話,問鄭逸民:“你怎麼走了?跑得真快。”
鄭逸民臉色鐵青,剋制著情緒,應付道:“我有點事情,改天再聚。”又說:“你請來的人,有一個叫艾倫的嗎?”
林丹說:“恩,他是一個音樂指導,我爸還挺喜歡他的。”
鄭逸民冷笑一聲,又覓著記憶中的形貌,問他另外兩個人的名字。
林丹告訴了他,驚訝道:“他們怎麼了?得罪了你?”
鄭逸民應道:“是,你幫我收拾他們。把他們趕出圈子,偷偷的,別讓你爸知道。”
林丹叫了起來,抱怨他讓人難做。
鄭逸民怒火上揚,咆哮道:“你幹不幹?不干我們就絕交!沒的朋友做!你自己看著辦!”
林丹馬上軟下來,一疊聲說好。
鄭逸民誇了他兩句,又說:“下次別讓人帶大麻進來。你吸多了會上癮,萬一到凱瑟琳的床上犯起癮頭,會被她笑。”
林丹又叫了起來,鄭逸民把線收了,將電話扔到一邊。
回到家裡,鄭逸民把方錦年抱進去,把他放在床上,拿熱毛巾幫他擦臉,問他感覺怎麼樣?
方錦年好像快要凋謝的花一樣,微微睜開眼,看著他。
鄭逸民一臉痛苦,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方錦年用一種恍惚的眼神看著他,問:“你有什麼可難受的?你不是沒有心嗎?”
鄭逸民捧著他的臉說:“我怕你不舒服啊。”
方錦年蒼白地笑了一下,說:“我沒有什麼不舒服。我雖然長得好看,有錢有家世,也不比其他人高貴,不能和陌生人上床睡覺。這種事情,我也能忍受……”
鄭逸民難受死了,閉上嘴,握住他的手。
方錦年好像放下了心中的石頭,嘆息一聲,摸著他的手說:“現在我和你一樣了,可以去愛你了……你到底有沒有懂……”
鄭逸民胸口一陣劇痛。他用顫抖的手把方錦年摟緊,讓他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一下一下,慢慢地撫摸。
19、第 19 章
方錦年受了刺激,吐得很厲害,吃不下飯。他掛電話回方宅,說要在外面住幾天。
方錦年的父親不在家,他母親管不了他,抱怨半天,叫他“心肝”也沒能說動他回家,很不高興。
方錦年打起精神,跟他媽咪說了一筐好話,才掛掉電話,臉色又差了幾分。
鄭逸民嚇得要死,打電話給醫生。方錦年不要看醫生,鄭逸民不敢給他亂吃藥,只好把果汁稀釋了,給快要脫水的方錦年喝。
鄭逸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