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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粲給他一耳光,冷道:“老子對錢沒興趣!”
葉粲揪著鄭逸民的頭髮,將他按緊,拿刀子壓住他的臉頰,抬頭看方錦年。方錦年正扒著鐵籠上,緊張地望著他們。
葉粲對方錦年咧了一下嘴,開口道:“聽說你喜歡男人?還為一個男的自殺過?是真的嗎?”
被他這麼一問,方錦年略微怔愣一下,生氣地抿著嘴,說:“亂說的八卦你也信?外面謠言說父親得了絕症,我也告訴你他生病了,病得很厲害,所以才沒見你。你為什麼不信?”
葉粲冷笑一聲:“他不是沒死嗎?比我活得好!”
葉粲端詳著鄭逸民,咂摸一番,笑道:“你見到他挺激動的,理智都沒有了。這是你喜歡的人嗎?聽說你們分手了。他去結婚,你就自殺了……哈哈,沒想到你很痴情!”
方錦年捏緊了鐵欄杆,抑制住自己的抖動,冷道:“誰和你這麼說的?我喜歡的人,他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葉粲揚起一個笑容,說:“是嗎?”
葉粲握著匕首,拿刀尖去捅鄭逸民。鄭逸民劇烈掙扎起來。葉粲騎在他身上,揮動刀子,猛刺了幾下。匕首沒有切中他的身體,只劃過了臉側。刀尖挑起了一串血珠。
鄭逸民發出了一聲痛叫,抬起胳膊猛擊葉粲的手腕,擊飛了匕首。
葉粲拔拳就揍,見鄭逸民護住頭部,就站起來踢他的肋骨,攻擊柔軟的下腹。一頓拳腳之後,鄭逸民蜷縮起來,趴在地上。
地上粘了一些血跡。方錦年提心吊膽地看著他們,全部精力都用來控制自己,不要發出慘呼。
葉粲喘息著,從地上撿起匕首,指著方錦年,威脅道:“你還不承認?那我就一刀一刀把他切碎!”
方錦年身體猛然震了一下,眼中騰起怒意,咆哮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不是想親手殺我嗎?那就來砍我!別廢話了,小心待會跑不掉!白痴!”
葉粲吃了一驚,隨即笑起來:“你果然很喜歡他。”
方錦年熊熊燃燒起來,破口大罵。他掌握的髒字十分有限,完全不夠打擊葉粲,不過強烈的怒氣可以感覺到。
葉粲欣賞了一會,笑道:“現在你明白我的心情了?想到你們方家人死不要臉,還悠哉悠哉地當人上人,老子就是這麼噁心你們!”
葉粲拿起匕首,對方錦年說:“放心吧!我懶得殺他。殺了你就走!”
方錦年咬住嘴唇,毫不相讓地瞪著他。
葉粲走到籠子前面,揮舞匕首,去刺方錦年,冷不防被人當頭一記重拳,打得一跌,鬆開了武器。鄭逸民不知怎麼掙脫了手銬,趕過來揍他。
葉粲一時失察,把背後的空門露了出來,吃了虧,立刻轉過身與他揪鬥。鄭逸民一肚子火,也不跟他持久戰,死死揪住他的頭髮,把他往鐵籠上撞。
鐵籠的質量過硬,比葉粲的頭殼威力大。鄭逸民猛擊了十幾下,葉粲終於抽搐著,綿軟下來。鄭逸民將他慣到地上,還不滿意,去找匕首,拿起來就要去捅。
方錦年看鄭逸民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忙叫他的名字,叫他過來救自己出去。
鄭逸民這才丟開匕首,過去研究籠子上的鎖,又去葉粲身上找鑰匙。
葉粲身上搜不出東西。
方錦年見鄭逸民臉上受了傷,被刀子化開兩道傷痕,交錯在頰邊,心疼了起來,叫他壓住傷口。
鄭逸民恩了一聲,扯出襯衣乾淨的一面,團在一起,壓緊臉頰,去找開鎖的工具。
原來,鄭逸民身上做了手腳,乘葉粲與方錦年交談的時候,他迅速搗開了手銬,掙脫出來。鄭逸民在地上搜尋了一下,把小刀片找到,上面連著一根專門開鎖的金屬籤,還有一個極其粗糙的微型電子定位器。
鄭逸民摸了一下受傷的腰側,喘了口氣。這玩意是臨時製造出來,被粘他的身上。走之前,黎殳強化培訓他如何開鎖。黎殳大言不慚,說:“劫匪能有什麼高階手銬?又不是警察!肯定很容易開啟!”
鄭逸民不敢怠慢,勤學苦練,練了一天一夜,算是上手。出發之前,他在心中瘋狂祈禱,希望綁匪開恩,不要用手銬銬住他,結果還是被銬了。
好在黎殳的烏鴉嘴說中了,這玩意很好開啟。
鄭逸民鬆了一口氣,拿著開鎖器,試著去幫方錦年開啟籠子。
鄭逸民臉上在流血,腰部也很疼。之前他們偽造了一塊傷疤,用強力膠粘在鄭逸民的身上,上面蓋上膠布,形成雙重掩護,藏著東西,躲過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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