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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息不穩,氣血不足。
罷了,白一空將藥引灌倒昏厥的奇正泰的口內,然後至髮間抽出一根細細的銀針,扎入奇正泰的手背之上。
奇正泰微微皺眉,少頃,慢慢睜開了眼睛。
抬眼看到白一空,卻是並不驚訝,淡淡開口道,“怎麼就你一個?”
“我怕那兩人擾你,已然讓墨小俠與小禹兄各引一輛馬車將他二人引開,短期內你應該還好。至少你的孕初不適這段時間,應該會好過一些。”
“我說的不是他二人。”
“你是說,難不成這孩子是……”
奇正泰臉色一沉,冷冷道,“莫問。”
“好吧,那,你可是想把他生下來?”
奇正泰點頭不語。
“那,你就必須要告訴我這孩子的……”
“理由?”
“因為你臨盆之時,需要讓你受孕的人的血,不然……”
“不然怎樣?”
“也許會引發難產。”
“沒必要。”
“教主?”
“他若有心,自會出現,他若無心,難不成白老弟還會替我磨刀霍霍不成?”
“好吧,不知如今還需要在下做些什麼?”
“只要保我這三個月可以運功自如即可。”
“這個你且放心。”語畢,白一空自發間又抽出一根銀針,接言道,“不知教主想何時讓再下為你診治。”
“現在吧,明天我就要啟程。”
說完,奇正泰躺回床上,左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白一空一皺眉,沒有想到,奇正泰竟然如此在乎這個孩子。
一想到孩子的另一個爹有可能是……淡定如白一空者,卻也驚出一身冷汗。
……
日上三竿,醉臥小築外仍舊一片安詳,看來水不爭與易非藍應該已被引走。白一空坐在流光水榭之旁,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到時也要吃一味望塵。
“那小子的病,是不是已經治好了。”
來人一襲紅衣,好不客氣的奪去白一空手上的杯盞,淡品茗香的氛圍被打破,白一空蹙了蹙眉,輕言道,“那水你不能喝,我剛剛下了望塵。”
“嘖嘖嘖,你放心我就算是喝下望塵,也還會記得你的。”話雖如此,來人卻是老實的將杯盞放到桌上,在白一空對面坐了下來。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看看。”
“我要看的人近在咫尺,我進去哪裡。”
“哦?宮老前輩病了。”老字故意拉長,白一空挑眉看眼前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暗喜。接言道,“說吧,你想要什麼藥!”
原來來人正是官拜太傅的原不正宮宮主,宮歎號。
宮歎號輕笑道,“那就要一味,落紅塵!”
白一空聽罷心下一驚,畢竟那落紅塵乃是落胎之藥。聯想前情種種,想必奇正泰腹中胎兒……
宮歎號笑道,“你知道這藥我是替誰開的?”
白一空冷言道,“你真的如此狠心。”
“就算沒有落紅塵,我也不會讓他把孩子生下來。”
“你想殺了他?”
“我想憑他現在的內力,絕對逃不過我的焚凰……”
“趁人之危,豈是俠者所為。”
“這世上若有一人能讓我枉做小人,也非教主莫屬了。”
“你……”
“嘖嘖嘖,你放心,只要他乖乖的把孩子打了,我就繼續讓他馳騁武林,縱橫天下。”
“宮歎號!”白一空拍案而起,怒道,“虎毒不食子,更何況難不成你還怕教主會賴上你不成,你三番兩次偷襲易非藍與水不爭,無非是想借刀殺人。你明知當年仗劍屠魔,教主走火入魔不得已將心魂轉嫁他人身上,而這個人就是易非藍與水不爭之一。”
“你是在怪我叛走京師,害的他走火入魔?”
白一空閉眼,冷靜數秒,嘆氣道,“若我診脈無誤,他腹中胎兒已然三月有餘。”
“……”
“三個月前,你二人決戰終南,之後消失十日……”
“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於此有何意義。”
“四個月前我與他打了個賭,我說賭他的心魂既不在易非藍身上,也不在水不爭身上。”
“哦,難不成當時在場之人還有別人?”
“然後我說,終南有仙境,可亂入心神,在其內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