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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原本是三人間的病房室內或站或坐或臥著六七個壯漢,正中央的病床上是一身穿白藍相間病號服飾,年紀三十餘歲一臉匪氣彪悍的男人,此刻正眉飛色舞的說這些什麼,使得他以及周圍聽他說話的幾個人的臉上帶著抹猥瑣淫邪氣息。
不自覺的眯眯眼,心中騰起火氣的陳珏這時下定決心讓那個噁心又下流的傢伙好好的長長記性,徹底的明白這到底是誰的地盤,做主的人又是誰!拿定主意,陳珏帶上門,徑自朝著目標人物而去,絲毫不理會那六七個大漢帶著莫名其妙以及審視的眼光。
“這裡什麼時候有男人來做護士了?”肆無忌憚的調笑著,那臥在病床上明顯是這幾個壯漢的頭兒兼之病人的男人輕蔑又不屑的瞧瞧陳珏後和周圍的人調侃道:“明明是個爺們兒,卻乾孃們兒的活……這小子該不會是個‘二椅子’吧?”
二椅子,曾是北方部分地區省市的民間罵人的話,意思是指這人不男不女,對男性來說帶有很強的貶低侮辱性質,通常是在瞧不起某個窩窩囊囊,不幹不脆扭捏的像個女人的男性時才會脫口說出這種話。然而,先下這個男人是在辱罵陳珏,還是那種打擊其男人的自尊的方式。
清清淡淡的瞥了一眼出言不遜躺在床上的某個不知死活的病號,陳珏沒有言語,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帶上橡膠手套後,陳珏冷凝的聲線響徹在整個病房內:“把衣服褪了,換藥!”跟這種人好言好語與完全是在對牛彈琴,既然他聽不懂人話,那自己也沒必要浪費唇舌。
可能是陳珏那冷凝的聲音把他鎮住了,也可能是陳珏不在乎那似是調笑似是辱罵的調侃使得他無趣,床上滿臉匪氣的男人伸手一下子撩開衣襟,露出右下腹處手術部位。
“老子事先告訴你,既然是做娘們的活兒,那你就給老子輕點兒,要是把老子弄疼了老子的這班弟兄可不饒你……”男人得意又囂張的看著陳珏,那模樣就差在臉上刻上“我是流氓,我怕誰”這幾個大字。
輕點兒?好啊……拿著鑷子的手拿起一塊浸好消毒液的棉球遞給另一隻手,而後輕輕、輕輕、輕輕的在手術部位範圍劃圓消毒。冰涼又帶著微微刺痛感使得還在癒合恢復的皮肉更加敏感,加之某個人故意的使壞,沒一會兒,胯下的那個禁慾很久的物事開始精神抖擻的站立,敬禮。
還在消毒的手,略一停頓,陳珏帶著探詢意味的眸對上還在洋洋自得,甚至是有些下流隱隱帶著淫慾的臉孔時,陳珏的瞳孔緊緊的縮了兩下,面容更加的板硬,周身開散發著冰寒之氣。
“看什麼看!是不是從沒見過像老子這樣雄偉壯觀的,嫉妒了吧……”有一種人,是那種典型的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徑自蹦躂的歡著,猶如那秋後的螞蚱一般。
看什麼看?
呵呵,是沒什麼好看的,也從沒見過這般“雄偉”“壯觀”的……這般想著,敷上紗布,用膠帶固定好後就在床上人以及周圍大漢不料之下,陳珏的手指狠狠的壓在了那人恥骨上的一個地方,狠狠的壓,逐漸加力。
“啊………………”一陣撕心裂肺,慘不忍聞的嚎叫聲響徹整個樓層。那聲音震得的人耳朵刺疼刺疼的,滲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冷汗直溢!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認識陳珏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孩子蔫兒壞蔫兒壞的,看上去一付純良的模樣,其實啊,他一肚子的壞水!只是這孩子的長相太具有欺騙性,所以不清楚的外人栽倒在他手裡的不在少數。
哼!不屑的冷哼一聲,就這種人充其量就是嚇嚇小孩子而已,真正對上那種狠心狠手的人,準得趴下!在當事人以及旁觀者還未回神之際,陳珏端起換藥盤緩步輕移準備退出病房。
“你……嘶……站住!”
很明顯的痛苦音調在其中,看來是很痛啊!話說回來,為什麼你讓我站住我就得聽你的話站住……
恍若聞所未聞,陳珏還是保持著原有步履的輕緩,未曾加快。
“站住!”哎呀呀,這次的音調上昂了很多吶!
或許是被自家老大的吼聲震回了心神,有兩個大漢率先跑到病床前緊張的詢問著,剩下的四個人幾步將陳珏圍困在門前兩步遠的地方,其中的一個人張開右手手臂狠狠的壓在門上阻止陳珏開門走出去。
“咦?”似真似假的疑問出聲,陳珏的右嘴角掛起詭笑。“我記得院內的幾項規定其中一條意思就是不得無故為難在院醫護人員,如有違背,將逐院處理。你是想盡快出院啊?這樣的話,我馬上給你開具出院通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