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你……”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沙啞的男低音像是一支輕羽在陳珏的耳邊撓呀撓呀,一直撓到了心底,即酥且麻又癢的,鬧的陳珏渾身都不對勁兒極了。
做什麼?!
做什麼?陳珏是茫然的,也是畏懼的。不光是他不對勁兒了,端木羸也不對勁兒了,但究竟怎麼個不對勁兒法,陳珏也不知道,只是本能感覺到了危險。
雙手被桎梏,下頜處被骨節分明勁壯有力的手粗魯的掰開,唇舌相交的那一刻,陳珏瞪大了雙眼。不同於車上的那個頗為意外的親吻,而是激烈的,輿圖吞噬什麼的狂烈。
唇唇相觸,舌舌糾纏,齦齒相撞,津液相溶。活了二十幾年的陳珏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也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相濡以沫。若是個女人,陳珏會很高興甚至是全身心投入的接受,問題是,現在和他親吻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強迫他的男人!
陳珏想喊,卻怎麼也發出不聲來,能溢位喉間的只有破碎的呻、吟和吞嚥聲。陳珏想掙扎脫出這般令人羞惱的境況,卻被上方的男人更加用力禁錮住。
命脈被人握在手裡,肆意遊走的手似乎帶著某種不可抗力的魔力,使得陳珏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不可控,即便頭腦再冷靜,陳珏也抬不起一根手指,真的,一根也抬不起來。如同中了魔咒一樣,除了大腦的思緒一片清晰之外,陳珏在端木羸身下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無處著力,飄搖不定。
在身體不被控制的那一刻,陳珏的頭腦是理智的,思緒是清醒的,他知道人體的頸部有一支大動脈,使用適當的力度就會導致人體短暫的昏迷甚至是死亡。他知道在頭部百會、太陽、啞門穴都可以讓他擺脫現境,甚至是逃離。再狠毒一些,十一肋附近的章門穴以及位於尾骨下面的尾閭穴都會讓在他身上作亂的人體會什麼叫痛不欲生。
同樣,他也知道壓制住他的男人不會給他任何機會,任何可以逃離的機會。
青天白日下不曾被窗簾遮擋的室內,一切都無可遁形。端木羸的眼睛泛著獸性的光芒以及,勢在必得。
“不要!”
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的陳珏發出一聲悲鳴,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掙脫端木羸的壓制,強烈的恐懼感與羞恥感在陳珏的全身流竄。那一刻,混雜著懼怕,脆弱和不屈的陳珏是端木羸從未見過,更是無法想象的冶豔,吸引著他全部的心神。
嗜血的眼睛裡有著決絕的的色彩,噴灑在耳際頸側的灼熱氣息,以及在股間蠢蠢欲動的手指,無一不說明了男人的堅絕。
“要!”只一個字徹底打破了陳珏的希望。
陳珏哭了,是被嚇得,也是絕望之後最後的發洩。淚珠順著眼角下滑,還未到髮際就被端木羸舔舐的一乾二淨。
雙腿被人強勢分開,不曾裸、露、羞於見人的部位因為主人的緊張瑟縮著、顫抖著,從一縮一緊中時不時能看到它那如同雛菊一樣的形狀,陳珏羞恥極了。在察覺到端木羸的手指一點一點的試探進去之後,陳珏軟弱無力的身體僵住了。
“啊——”
清晰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兇器一點點撐開那處的粘膜時,陳珏痛的不由的哼叫出聲。
要害處再度被人握在手裡揉捏撫慰,陳珏開始本能的尋找減輕疼痛的方法——儘量忽略那處的痛覺,放鬆身體的每一塊僵硬的肌肉。既然已經是這種狀況,那就不能再陷於更糟的境地之中。
足可以容納三個成年人打滾的床,在強烈的晃動中偶爾溢位一聲半聲的吱吱音符,強壯的男人強烈的擺動著精悍的腰身,身下的人那一雙修長又白淨的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腰,隨著一波比一波強烈的衝擊發出破碎的,無法連貫的呻、吟。
沒有關閉房門的房間散發著空調機都無法降低的火熱,空氣中飄蕩著淫、靡的麝香味,搖曳的軀體在男人不停歇的攻擊下漸漸攀入佳境,從喉間溢位的吟語如此的嬌媚,男人在欲、望達到高、潮中發出低沉的暢快愉悅的鳴音,釋放後的快感使他並沒有急於退出那具帶給他快樂和滿足的身軀,而是眯著眼享受著快、感之後的餘韻以及被敏感的粘膜包繞纏裹的舒適感。
陳珏是絕望的,是那種類似於被獵人扼住了脖子的幼獸的無力迴天的絕望。陳珏望著端木羸的眼睛,帶著憎恨、懼怕、不安和解脫。
端木羸低笑著吻上了陳珏的眼,鼻,最後是唇,在陳珏不解和震驚中開始了第二次的征伐。時間還早不是麼?
陳珏欲哭無淚,想死的心都有了。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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