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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千水“噗”地笑出來,“這個沈長樂太有樂兒了,哪兒有這麼說自己的。”
“他就這麼個人,成天不著調。”楚見嘴上批判,卻沒發覺自己滿臉寫著縱容與寵愛。
楚見溫柔的表情讓肖千水第N次嫉妒沈同學,不過,想到楚見組隊參賽時第一個找到自己,她又很欣慰,起碼在楚見需要幫助的時候,自己是第一個被想到的人。真說這比賽,用她哥的話說,就是來玩玩兒,而楚見需要的也就是她這樣的心態。
楚見把手機塞進包裡,從座位上站起來,他隨意地整了整衣領,扭頭對肖千水說:“等下兒上場秀的時候咱也別太藏著掖著,總不能讓猴子瞧不起了。”淡淡的囂張在他挑眉的瞬間飛騰而起,目光清淺,嘴角微揚,無數光芒從他周身迸射而出,那一秒,肖千水覺得楚見帥得晃眼。
當然北京的盛況沈長樂是不知道的,他正感受著他自己上學以來最輝煌也最黯淡的時刻。
成績公佈後,他第三次從辦公室出來,政治、英語和數學老師已經過堂了,其他的老師打算下午再說。其實沒什麼,不過是“談談心”,瞭解一下學習情況,考試中還存在哪些問題,順便討論一下這學科的學習方法,等等。如果上次考試還有僥倖的成分存在,那麼這次絕對是實力的彰顯,就算沒有楚見和肖千水的參與,能在剩下的高手中勇拔頭籌也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同學們對於沈長樂考到第一名這件事倒是都很平靜,一則沈長樂這幾次考試總是撐杆兒跳,已經把同學們的好奇心透支幹淨了;二來楚見和肖千水不在,這個第一總是有點不那麼實打實。
這次考試不光樂樂,孟洋和肖千木都進步很大,已經分別晃到了年級得七十八和六十。
孟洋也搬了個凳子坐樂樂身邊,“哎,得第一了怎麼不見你得瑟呢?不是你風格啊?”
沈長樂面無表情地坐在課桌旁,上演安安靜靜,突然發現自己的名字排在了exel表的第一行,那感覺果然是……很複雜。
肖千木看出端倪,“孟洋你老土了吧,不知道最大的得瑟就是不得瑟嗎?得瑟的最高境界就是淡定。”
樂樂作勢拿書打他,罵道:“淡你個頭淡,小爺我是沒想好怎麼得瑟呢?”
孟洋指指隔壁班,“他們外語老師上課說你是楚見第二,樂樂啊,你火了。”
沈同學聽到楚見二字,又不說話了。其實他不是沒想好,他只是覺得沒意思,原因很簡單,因為楚見不在,得瑟給誰看啊?
樂樂發現自己變狹隘了,嚴重的狹隘,他不再在意周圍的人如何評價自己,他滿心滿腦的全是楚見,旁人再多讚美再多的羨慕加起來也比不上楚見一個笑容一句話,他覺得如果他的生活是個舞臺,那楚見就是他唯一的觀眾,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他演了一出精彩的大戲,而謝幕時臺下居然空無一人,整場演出都沒了意義,擱誰誰都鬱悶。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沈長樂收到楚見一條簡訊:“晚上班師回朝!九點一刻老地方接駕。”
要回來了,我的意義。
平靜了一天的臉終於漾起笑紋,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其表現就是他又開始招惹孟洋、肖千木,連帶著周圍的小姑娘,那叫一個貧。最後的自習課分給語文老師講試題,沈長樂極其殷勤的舉手回答問題,老師都納悶了,這考了第一果然不一樣了啊!肖千木偶爾回頭瞧著興奮的某人,非常地迷惘,沈同學你反射弧也太長了,一天都過去了這開心勁才上來是麼?其實樂樂同學的想法很簡單,老師你快講快講,趕快講完趕快放學,千萬別拖堂,我有約會。
六十五
九點晚自習一下,沈長樂神速衝出教室。
老地方就是人民公園某個人跡罕至的角落,枯藤老樹,昏鴉都沒有,昏燈倒是有一盞。除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大冷天的誰也不會約在這種地方。
樂樂趕到的時候楚見已經等在那裡了,沈同學上來就是一個不管不顧的熊抱,“唉喲楚見,想死我了。”
楚見一隻手臂揚起,手裡是一杯kfc的九珍果汁,另一隻胳膊抱著樂樂同學的後背,笑得眼睛彎彎,“至於嗎你,離開又不是多久?”他把臉貼在樂樂的臉頰上,聽他在耳邊嘟嘟囔囔的說著思念之情,那些纏繞在心裡的焦躁感一下子無影無蹤。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樂樂問。
“六點多,我在旁邊肯德基呆了一會兒。”楚見回答。
“你等了3個鐘頭啊?”
“恩,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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