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庭的一隻腳放到沙發下,方便自己觀察傷勢。
還好只是發紅而已,確認過沒有出血也沒有破皮後,季少平便把杜君庭就這麼扔在客廳,自己回房間去休息。
隔天早上,季少平請了假,打算把杜君庭的過去給調查清楚,因此打了通電話去給徵信社,確定了是哪一個杜君庭後,他要求對方要給他近幾年的生活狀況,也許是因為調查物件生活單調,才過一個小時,徵信社就表示已經將資料全數用電子郵件寄出。
不知怎麼地,明明是與自己毫無相干的生活,要開啟郵件時,卻還是有點緊張,有點遲疑的雙擊滑鼠後,仍是點開了信件,信件字數並不多,只是簡要的敘述杜君庭這幾年工作的地方,還有跟誰比較密切接觸等。
現在就能和之前所蒐集到的資料連結在一起,從父親出櫃後,雙親離異開始,國中休學,到處打零工,而後與一群混混朋友關係良好,現在於xx路上的便利商店內做正職員工,這些都不是重點,而是在最後一行寫著:朋友小比車禍,目前復健中,朋友小章女友懷孕。
大致推測下,季少平就知道杜君庭這些行為是因為什麼了。
季少平看著電腦,輕蔑的笑了,有什麼樣的朋友,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經過歲月和人事的洗滌後,變得汙穢也是可能的,就算理由值得同情,可是方法一旦錯了,就毫無商討的餘地。
將螢幕關閉,季少平離開書房,打算去看看客廳裡的人醒來了沒。
早上起床的時候,不論是房間還是客廳都是一片寂靜,除了自己走路的聲音之外,就像是沒有其他人在家一樣,簡單梳洗後來到客廳,杜君庭仍舊以昨天自己看傷口的姿勢,皺著眉有些痛苦的睡著。
當時他並沒有採取任何動作,就進書房去確認事項。
再度從書房出來時,季少平看到的是,杜君庭正努力用手把自己從沙發中撐起,雙腿要是一移動,就會牽扯到後方的傷口,雖然上半身的移動也會造成些微疼痛,但是比起腿部移動輕微的多了。
季少平才跨步走向杜君庭,突然就看到桌上的面紙盒被拿起來扔往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危險性物品,但是近距離被打到還是很痛,所幸對方因為受傷,丟的力道也不是太大,況且用拿來支撐身體的手扔,一下子整個人又跌回沙發上,牽扯到後方傷口,直痛的唉叫。
季少平走到杜君庭對面的沙發坐下,和趴著的他對看著,還沒開口,杜君庭就大喊出聲:「你憑什麼對我做這種事!噁心的傢伙!」
一個因為性事而受傷的人,用滿臉淚痕和沙啞的聲音罵著自己,想必被罵的人都感覺不到憤怒的程度吧。「噁心的傢伙?你的父親不也是同性戀嗎?」光是自己所掌握的資料,就足以讓杜君庭乖乖的被自己報復好幾次了,自己當然知道杜君庭非常恨他父親,就這樣用言語一句一句的傷害他,讓他覺得身理跟心理都痛得受不了好了。
「你不要講到那個跟你一樣噁心的男人!你們同性戀都噁心死了!男人敢作敢當,你把我抓進警察局好了,與其被你做這種事,還不如關個三五年算了!」杜君庭氣的眼睛都發紅了,也許是因為傷口的疼痛緣故,他的眼角甚至也跟著發紅起來,還滲出些淚液。
從遇到季少平開始,那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成真,牽扯越多越可怕,完全沒有預料到人生中會被兒時同學給強暴,況且還都是男的。
從被迫發生性事的那一刻開始,杜君庭覺得一切都不同了,那種從腦中暴烈出密密密麻麻的思緒,使他面臨崩潰邊緣,總想要忘卻,但是身體上真實的痛感卻一再的提醒著,現在的自己和父親一樣了。
「喔?你是說就算小章被關也沒關係嗎?」
杜君庭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從耳朵裡聽到的熟悉名字,為什麼季少平會知道小章?
「小章的女朋友不是懷孕了嗎?要是被查到他是搶劫犯的話,說不定會關上幾年的……」
「不可以說!」杜君庭滿腦子只想到這句話,「要抓抓我,拜託……你千萬不要抓小章……」
「你現在是要求我的意思嗎?」
「什、什麼?」
「你是要求我不要把小章抓走嗎?」
「…………」
「不是的話,」季少平起身,「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會盡量幫小章說好話的,嗯,兩年應該差不多吧。」轉身就要回房準備上班。
原本杜君庭還不為所動,直到他看著季少平從房間中換上警服出來,準備出門的那一剎那,「是,是我求你,求你不要把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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