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龜殼綠帽子。”
“我說我沒給你帶紅帽子你信嗎?”
“不信!”
看,就是不信吧!程擎示自問也是一個搞心理的,可是術業有專攻,他搞的是病理的,白謙搞的才是貨真價值的大眾心理,所以他總是玩不過白謙,只能認栽。
白謙關上門攏了攏衣領去取車,剛才付七歲跑走的方向他知道,大概是回學校了,另外三個人也跑了,其中有一個還看了他一眼。
剛上了車,手機就開始震動,他掏出來一看,是白覓的簡訊。
“哥,我和媽在你家,你什麼時候回來?”
白謙放下手機,最後還是驅車回家,母親現在來這裡,只能是為了付七歲來的,孰輕孰重他也知道,付七歲大概喝酒去了,先讓他冷靜一下也好,否則現在過去只怕有些說不清楚。
車子很快就到了白謙樓下,他停好車上樓,門口站著白覓和慈眉善目的白顯,他們一家都姓白,他走過去接過白顯手裡的袋子,“媽,給你配的鑰匙呢?怎麼不用?”
白顯笑了笑,“忘記帶了。”
白謙無奈的開門,從小到大,白顯都以身作則的教他們一些事情,從他們懂事起,就有了各自的房間,白顯進門之前一定會敲門,白謙出來住以後給她配了鑰匙,可是她也很少過來,想白謙的時候,多數是打電話叫他回去,說到底這是一個非常尊重孩子隱私的母親。
“聽小覓說,那孩子叫付七歲?”白顯坐在沙發上,白謙猜的沒錯,她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嗯。”
“有照片嗎?我想看看。”
“有。”白謙拿出手機,付七歲用他的手機自拍了兩張,白謙也沒刪,一直留著。
白顯接過手機,認真的看了看,隨即笑了,“倒是比小覓長的好,看著是個好孩子,媽相信你的眼光。”
白覓嚷嚷,“媽,我也長的不錯,你誇誇我啊。”
白顯拍拍他的臉,“都多大了,還跟孩子似的,今天我買了你們愛吃的菜,小謙沒事吧?和媽吃頓飯。”
“沒事。”
白覓已經屁顛顛跟著進廚房去了,白謙坐在沙發上,有點心酸,早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就跟家裡說過他喜歡男人,當時白顯很震驚,後來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悽惶,無力的擺擺手跟他說:“我會跟你爸說,你高興就好。”
他知道那時候母親是想起了大哥,他也想起了大哥,不知道不覺中他越來越像大哥,可是大哥沒有他骨子裡的清冷,不管母親出於什麼原因沒有跟他計較,他總是感激的。
付七歲呢?那個傻瓜又在哪喝醉了!
簡單的愛(抓蟲)
越是簡單的愛一個人,越容易愛的深沉,因為愛的太簡單,無關他的身價職業,愛著他的一回眼、一蹙眉,一個動作甚至一個背影,所以那些影像深沉刻骨,牢牢的刻在腦海裡,離開也好,在身邊也好,都是腦中不變的風景。
付七歲留給白謙的是一個背影,心裡想的卻是白謙的點點滴滴,白謙怎樣對他好,怎樣對他包容,以及怎樣也許不喜歡他,想到那個畫面他就覺得扎眼,白謙會那麼對別人嗎?對那麼對別人一輩子嗎?他不能肯定。
他突然想到,也許白謙從來沒有喜歡他,一切只是他自以為事而已,畢竟白謙什麼都沒說過。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他逐漸有點意識不清,眼前晃動著三張臉,兩張莫名其妙,一張了然,他湊過去仔細看了看,是楊二子,就大聲的叫:“二子!”
楊二子知道他心情不好,很罕見的沒有跟他掐,剛才他也看到白謙了,明白是怎麼回事,付七歲想喝酒,他們就陪著,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樣,你喝醉了我揹你回去,也許沒有安慰,但情誼是一等一的。
付七歲的酒量實在不怎麼樣,一開始喝啤酒還行,喝了兩瓶只是有點飄飄然,想白謙想的更厲害,乾脆要了白酒,一鋼口杯喝下去已經有點神志不清,又沒吃什麼東西,不太好受,但也能發現宿舍那三個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不是他等的人,卻是楊溢。
楊溢蹙眉看著他,要不是他正好路過,還沒發現付七歲拿白酒當白開水喝,他那點嚇人的酒量,也就是沾了這酒後勁大的光,酒意還沒完全散出來,有幾分清醒,還知道他是誰。
“楊溢!”
“是我。”
“怎麼是你?”付七歲有點晃,湊近點才能看清楚,可是他懶得動。
“怎麼不能是我?”
付七歲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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