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候他笑著搖搖頭,怕裡面有蜂蜜。
司覓自己叫了三人份,一邊吃一邊爽朗的笑:“我都沒有問你名字,只知道你是月月哥哥。”
越立想,這女孩子,和月月交往的人完全不同,雖然同樣是比他大的型別,但是清純的多,不由就增加幾分好感:“我叫越立,站立的立。”
司覓的冰激凌差點噴出來,大笑道:“月月的名字已經夠讓人誤會,你的名字更有趣啊,那你們有沒有妹妹,有的話叫什麼名字?”有月月,有月曆,那應該有個月子,還頂有西洋味的呢。
就算司覓豪放,終歸出身大家,立刻認識到自己失禮,馬上伸出手去:“我叫司覓,司法的司,尋覓的覓,千萬不要以為是蜜蜂的蜜哦。”
越立握著她的手,心想還好不是蜜蜂的蜜。“認識你很高興。”
到大家重新就坐,越立才意識到自己的弟弟太過沉默了,而他嘴邊那抹笑容也太詭異了,越立馬上反思自己是不是那裡做錯了。
確實,在和女朋友約會的時候被親戚碰到,不是很愉快的事情,但他也是由於月月再三挽留才坐下來的,千萬別又招到這祖宗,他不開心,全家都陰天。
“我去一下洗手間。”月月站起來,彬彬有禮的向兩人打招呼,然後消失在走廊裡,直到過了半個小時也沒出來。
這期間司覓又吃掉了一個香蕉船兩個水果幕司三個小冰點,若無其事的樣子。
越立倒不好意思起來,站起來道:“我去看看他。”
“不用。”司覓戳著化了的冰激凌,“我習慣了……我有一次等了他十一個小時,最重要的是,他還是會回來的。”
那一刻,越立不知道是憐憫自己還是憐憫司覓,幾乎要掉下淚來。
司覓繼續說:“他要我等,因為他不在乎我等,他不心疼我等,他不怕我不等。我會一直等,是因為我太在乎他,我心疼他,還有──我知道,他也不在乎讓其它人心疼。”
沒有聽司覓的話,越立還是去衛生間找月月,月月竟然在,而且竟然好像等的不耐煩的樣子。
“怎麼這麼慢?我等好久。”
你等我來上廁所,這個還有交接班?
不是不驚詫!
“你才怎麼這麼慢。”就算這家大飯店的廁所很豪華,也沒必要如此流連忘返吧。
不答越立的話,月月突然冷笑著靠近他,摟住脖子道:“一定是美女當前,忘記那根本不是你的東西了吧?”
越立極不自在,月月雖然在人前一副模範好公民的樣子,成功考上大學,並繼承了海外外公的遺產,又是從外地調回省裡高官的兒子,卻是一個完美白馬王子的──泡沫。
他不知道碰到弟弟和男人接吻是計劃內還是計劃外,總之這件事月月一點不慌忙,日日夜夜提心吊膽的全是他。
那時候他才知道還有同性戀這個詞,竟然會喜歡男人,那是一種疾病啊,震驚的程度不下於原子彈爆炸。
月月微笑著對他解釋:“我男女都喜歡啊,上帝叫我們友愛,上帝叫我們要平等,所以哥哥不用太擔心,我這是遵循神的指示。”
不擔心了,心臟都嚇裂了,我們家竟然出了這樣一個怪物,比卡夫卡的《變形記》更讓人不可思議,然,更可怕的……
他會發現,他不再能平靜的面對月月,他會偷偷的去看他,月月真是漂亮,簡直是上帝的傑作,並且是絕無僅有的一件珍品,東西方文化在他身上盡有體現,不僅僅是外貌上的得天獨厚,就是氣質也是得天獨厚的,有時只在他身邊就感覺如沐春風。
他有些明白那些男女為什麼為他著迷,甚至有些不忿,你們急什麼?你們見到他才多久,我一點一點看著他長大,由可愛到可口………
停!!原來同性戀這種疾病是會傳染的。
可是同樣悲哀,有一樣他從小也明白。月月的心裡裝不下任何人,他不能去愛,不屑去恨,沒有人教給他這些。從他懂事起,看到的就是離別和陰謀。
月月曾經在他十八歲生日送了一個禮物給他。
那是一個故事:有一個男人,有權有勢,很愛他的妻子和兒子,這本來是美滿的故事,不幸的是他妻子有遺傳性的血液疾病,在孩子還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
以他的權勢,竟然沒有留住妻子的性命,讓他很是傷心難過,如果有足夠多的血液輸給他妻子的話,也許她還幸福的活著,但是RH這個血型,何其難找?
妻子死後,他利用權勢在他的軍區內發動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