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突然叫了我一聲。
“……你不會讓我死的。”
“我睡去了,要不要打手機你自己決定。”
“你不會讓我死的,因為……我還要給你種一棵樹,一棵不要葉子……只有花的樹。”
無法形容是種什麼感覺,我在門口愣住了。
隨後也沒回應他什麼,走出臥室,在沙發上怔忡地坐著。
只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說不清滋味。
為什麼對我說這句話的是他,不是你?
我一遍遍地不知在問誰……
不知睡了多久,覺得口渴,我起身倒了杯水,看到時鐘已到十二點多,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臥室,眼角跳了一下,低咒了一聲。
這個瘋子!
走近床邊,探了探已經昏過去的人的鼻息,有些微弱。
我儘量讓手穩穩地伸進一旁的西裝袋裡摸出手機,開機之後,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同樣的號碼,我隨便按了一個回撥過去。儘管深夜,對方很快就接了電話。
“寧先生嗎,我是司希,你兒子在我這裡,受了傷,最好帶個醫生來。”
寧展風來得很快,身後跟了一位年青、但一看就資歷不淺的醫生。由於失血過多,寧揚已經完全昏迷,寧展風默不作聲地看著那雙手熟練迅捷地替寧揚包紮急救。
“這是怎麼回事?”他語氣不失冷靜。
“被我殺了一刀,目前昏迷不醒。”我說著根本就不用說明的擺在眼前的事實。
寧展風朝傷口看了一眼:“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兩個小時前。”
“我得重新估計他對你的感情了。”離去前,寧展風對我說。
我站在視窗位置,靜靜地看著車子疾馳而去。
第二天我剛下班,阿曉就被寧展風送回來了。人雖然有些憔悴、有點蔫蔫的,但所幸沒有什麼大礙。我很高興。
“阿曉,你沒事吧?”
“沒事。”少年沒有以前的銳氣,只是有著顯然的疲憊。
我遲疑了會兒,還是問了。
“你與黑羽會結了什麼樑子嗎?可能這些事我不該過問,但是我真的是很擔心你。”
“我哪能與那些黑社會結什麼樑子,躲都還來不及呢。”阿曉很快就否認了。我鬆了口氣,緊接著又不解起來:
“那他們為什麼抓你?”
“我……我怎麼會知道,那個人莫名其妙的。”不知阿曉緊張什麼,講話變得結結巴巴的,臉也像喝了酒一樣。
我奇怪地看著他:“阿曉?”
阿曉顯得煩悶地甩了甩頭:“司希哥,我跟他們那些人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
見他那樣,我沒再問什麼,便叫他先去洗個澡休息休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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