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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們操沒操過,許見歐叫起床來給不給力?”
騰雲馬上沉下了臉,一臉不容褻瀆的嚴肅:“方馥濃你——”
不待對方幡然作色,方馥濃打個響指叫來了服務生:“買單。”
滕雲掏出一隻寶緹嘉的長款錢夾來結賬,隨意往裡頭瞟了一眼,紅色的人民幣厚厚一疊。滕雲覺得方馥濃的眼神有了那麼點點意味深長,忙不迭地解釋說:“這點錢要是頂用,連卡帶錢你全拿去,不用還。”
方馥濃當真不客氣地接了過來,走出咖啡館門外。
賣玫瑰花的老太婆還在那裡,在寒風裡佝僂著身體,盤起的白髮散落不少,窸窸窣窣地舞一整束的玫瑰花大多打了蔫,還有這麼七、八支零散的,也都鏽跡斑斑地不精神。方馥濃走到老太婆面前,一張不落地抽出鈔票,把她的花全買了。
“你倒也不數數這幾支快謝了的玫瑰花了多少錢?”望著那老太婆感激涕零地走了,滕雲直在心裡嘀咕:都落魄成這樣了還擺什麼譜!
“越落魄越得犒賞自己,這花挺值的。”好像清楚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方馥濃垂著眼睛,慢條斯理地將打蔫的花瓣片片摘下,又將單支的玫瑰插入花束中,整成完整一束。他抬手將空了的寶緹嘉扔還給滕雲,微微一笑說,“扔了吧,這皮夾會讓人認定你是暴發戶,我那兒有隻Boss,比較配你。”
滕雲當然沒有扔,這隻寶緹嘉的皮夾是許見歐送的。捨不得。
“老實人,”方馥濃掐了嗓子,身子一寄就朝滕雲的胸口靠去,還拖出一個旖旎妖嬈的尾音,“你好純情啊,老實人。”
兩個一米八十幾的英俊男人在那裡黏黏糊糊打情罵俏,其中一個手裡還抱著一叢豔紅豔紅的玫瑰,馬上就引來了路人的曖昧眼神。
滕雲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注視,咳了兩聲說:“你、你別鬧了……人都看著呢!”
方馥濃轉身而去的時候拋了個媚眼,鼻子裡哼出特別嬌俏一聲:“討厭。”
沒走出幾步,方馥濃將煥然一新的玫瑰花束隨意塞給了街上的一個女孩。那對打架的孩子早不見了,他不禁心道可惜,他本看好其中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孩子能夠逆轉獲勝,結果倒忘記看看戰況如何了。
第三章 When I was your man
許見歐在電話裡說戰逸非這會兒在淮海路上的一家會所裡見朋友,如果不認生,就一起過來玩一玩。
滕雲開著他的奧迪,方馥濃坐副駕駛。方馥濃本來有輛一百來萬的保時捷,這會兒也抵押了出去,徹底迴歸了大學剛畢業那會兒出門靠地鐵的日子。
上海的地鐵線路越開越多,八''九點鐘的時候高架上堵車的現象還不太嚴重。汽車裡放著一首英文歌《When I was your man》,窗外高樓林立,霓虹璀璨,畢業後就來到這裡的滕雲至今說不上來,對這座城市是愛是恨。
孜孜苦學這些年,滕雲度數不深,但是開車時還是得戴眼鏡。絢麗的霓虹倒映在他的鏡片上,短暫的停車間隙,滕雲側過臉看了一眼方馥濃——他正彆著頭望著車窗外,隨著音樂輕聲哼唱:
Cause my heart breaks a little when I hear your name……
And it all just sounds like……
看不見那雙花哨勾人的眼睛,只能看見頜線漂亮的下巴,以個驕傲的姿態微微翹起。
就滕雲的印象裡,這小子皮囊雖花哨,生活作風倒一直還算克己,沒有走馬燈似地換自己的女友,也完全沒發揚長得帥的優勢在男女關係上胡作非為。撇開商場上的逢場作戲不說,方馥濃大多數時間都保持單身狀態,這些年能真正算得上是他戀人的,也就兩個人。
一個是他大學時的同窗李卉。
多少人眼中的金童玉女,甚至畢業多年,教過他們的任課老師一提及這對風靡校園的學生情侶都會說,襯!連名字都襯!真他媽襯絕了!然而哪段感情到了第七年的時候都會癢一癢,令方馥濃沒想到的是,他和李卉之間一癢就是絕症。當時方馥濃正在民政局外等著,李卉突然打來一個電話說了聲,對不起,我馬上就要登機了,去米蘭。
方馥濃一時沒反應過來,介面就說,你倒走得快,不是說了蜜月就去麼。
李卉的哭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她說,不是,我一個人去,我不結婚了。
簡直晴天霹靂。事實上前一天他還在和包括滕雲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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