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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長腿交叉處懸著一根半勃的性器,紅脹帶紫,微微打著顫。
戰逸非把兩根勃了大半的東西抓在手裡,摁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輕揉擦。恥毛撩撥著對方*與莖柱間的凹陷處,手心出了點汗,莖身摩擦起來漸漸有了水聲,好在不至於被外頭兩個女人發現。
不知最後一間廁所裡一場*剛剛開始就已如火如荼,外頭倆女人補妝補得起勁,聊得一樣高興:
“唐厄是真帥!你說他怎麼能這麼帥,怎麼能呢!他前面對我笑了笑,我覺得心臟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唐厄本來就是混血啊,我倒覺得他代言品牌的老闆更帥一點,比較符合東方人的審美。對了,那個化妝品品牌叫什麼來著?”
“覓雅……他們公關部幾天前已經把預熱的新聞稿傳過來了,這次來的明星那麼多,總編說要給他們做個專題。”
“做誰都不如做唐厄有話題,你知道麼,我的一組同事專跟劇組,沒少和他打交道,他剛出道那會兒一心博上位,別說導演與製片,就連同劇組的燈光師、攝影師都可以上他。”
“這個我也聽說了,不過他現在算是傍上正業集團這個金主了,好像沒以前那麼放得開了?”
“放不開?蠅能放開腐肉?狗能放開屎麼?你知道他怎麼會墜馬的?我那個跟劇組的同事說,拍那場騎馬戲的前一天他還和導演、哦,還有那個演他爸的港星大腕在片場裡玩‘雙龍’,又喊又哭那個叫慘烈,全劇組都聽見了……第二天哪兒還受得了顛簸,馬過溝的時候他非要下馬,結果自己摔了下去,又被受驚的馬用蹄子給踩了……還敬業呢?誰信誰傻逼……”
方馥濃明顯感到自己抱著的這具身體發生了變化,活像懷抱了一塊人形的漢白玉石,戰逸非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間繃緊,隨之又抖似篩糠。醉了,病了,抑或委屈極了,方馥濃試圖扭過他的臉,可對方死犟著把臉埋在他的脖子裡,怎麼也不肯對上他的眼睛。
一個埋著臉不肯動,一個非要對方看著自己。兩個男人犟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方馥濃掰過了戰逸非的臉,對正在自己眼前。
總算抬了眼,還是那雙惑人心神的眼睛,狹長的眼尾似曳了一筆墨,眼眶紅得嚇人,彷彿眼裡含著的不是淚,是酒。
你一流淚,倒灌醉了我。
佛說,色如聚沫,識如夢幻。可若真是美人如斯,只怕佛陀也甘願為他傷神斫命。
欲之生起,或許就是這麼一念一瞬的事。
“小孩子……”方馥濃笑了,移下原本扶著戰逸非腰部的那隻手,慢慢下滑至他的尾椎處,摸了摸那凸起來的挺硌手的小骨頭。臀部瘦窄,可面板確實好,摸在手裡像小食攤裡常見的凍狀涼粉,涼滑涼滑的。他貪涼似的摸了一陣,便聚起中指與食指,探進了臀溝當中。
兩個女人的話讓戰逸非完全失了神,且怒且悲,心煩意亂,他沒意識到那隻遊弋在自己臀部的手越來越不安分,等反應過來時,方馥濃的一根手指已經送了進去。
“你——”身體真實地反應了遭遇入侵的不適,面子上也絕過不去。
“噓。”連哄帶騙地輕“噓”了幾聲,方馥濃索性用嘴堵著不讓戰逸非瞎喊,舌頭送進對方嘴裡,手指也探得更深,反覆按揉起那個地方——手指的力道拿捏得極妙,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讓戰逸非頭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滿足地挺了挺。
第二十四章 別動別說話(下)
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讓戰逸非頭皮都麻了,性''器也不滿足地挺了挺。
未免弄出響聲驚動外頭的女人,他不得不暫時放棄抵抗,他怕上新聞,更怕在覓雅簽約代言人的重要日子裡惹上醜聞。而事情發展成這樣,同樣出乎了方馥濃的意料。說動心太早,說不動心又是假的,他自己也訝異於自己竟能做到這個地步,可這會兒已經無暇旁顧。兩個男人舌頭纏著舌頭,仔細纏綿地親著,方馥濃的手摸進戰逸非的襯衣裡,緊摟住他那光裸的細腰,又伸進一根手指弄他。
並指在那緊''窒的肉''壁內抽插送動,反覆摁壓按摩。指尖幾次摸到了精''囊,滴滴白濁混進清液之中,似尿液一般滲出了鈴''口。
體內最敏感乾渴的地方正被一個男人溫柔撩撥,除了從未有過的舒服感受,更伴有一種隱秘的羞恥感。摸著性''器的手指黏滿了溼漉漉的液體,兩腿間、恥毛上也被沾溼一片,戰逸非不由在心裡罵起了自己:媽的,怎麼像個女人一樣“溼”得那麼厲害?!不滿自己正處於弱勢一方,他更迫切地在嘴上分出勝負,吻得越發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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