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年積攢的仇怨怎麼也不該這麼匆忙收場。
戰逸非的臉色仍未回暖,語氣冷硬地說:“今天你睡我那裡。”
“說了,不想去,不高興。”唐厄又瞥他一眼,眼神裡毫不掩藏那點輕蔑的意思,掉頭就走——一步還沒來得及跨出,身後的男人就猛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給我坐下!”戰逸非吼了一聲,眼睛血紅,像一頭聞到了肉腥味兒的豹子。他一手拽著唐厄不放,另一手一下掀掉了桌布,餐桌上的盆碗盤碟砸在地上,稀里嘩啦響成一片。他將唐厄臉孔朝下壓在了餐桌上,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看這架勢,戰逸非是要當場辦了唐厄,託尼嚇傻了,噗通就跪在了他的腳邊:“戰總……戰總……我們小唐明天真的有通告……”
“滾開!”戰逸非抬腳將對方踹翻在地,抽出已經勃起了的性器,頂進了唐厄的身體。
唐厄又想學上次那樣,利用戰逸非對自己的迷戀就扯皮推諉到底,怎麼也不讓他吃到嘴裡。可他突然意識到,這回行不通了。慾火中燒著怒火,這個男人被莫名撩撥到了頂點,顯然是要動真格。
唐厄裝模作樣掙扎了兩下,待那脹熱的硬物一進去,立馬改口叫了“老公”。
他早練會了察言觀色,也知道“下餌掛鉤,見好就收”的道理。晚上回到戰逸非的住處,兩個人又做了一次。各種被人操乾的體位都已駕輕就熟,唐厄十分配合,主動擺出幾個誘惑人心的姿勢,邊喊邊扭地迎合對方,直到戰逸非率先體力不支,射在了他的體內。
也沒洗澡,抱著對方汗津津的身體就睡著了。
唐厄睜開惺忪睡眼的時候,戰逸非已經洗完了澡,穿上了襯衣,正在鏡子前為自己比劃著合適的領帶。
唐厄全身*,臉孔朝下,分著兩腿趴伏在被子上,迷迷糊糊地問:“不再睡會嗎?”
“我去公司。”戰逸非掃了情人一眼,視線從沾著斑斑精液的大腿內側溯洄向上,掃到了他那紅腫的穴口,又掃到了他的後腰。唐厄的面板是那種膩死人的奶油白,光是看著也教人心律加速、口舌生津,可他的腰上有許多凌亂的傷口,該是被銳物劃傷,像樹杈,像河汊,而靠近左邊臀部的地方更被生生扯掉了一塊皮,拳頭大小的一塊皮。
那點不堪回首的過去唐厄打從開始就沒瞞著戰逸非。在浪漫之都的酒店裡,他告訴他,曾經有個變態喜歡弄他的同時還在他的身體上雕刻,那人是個受人尊敬的官員,還是個氣質儒雅的藝術家。唐厄說這些的時候哀婉悽楚,聲情並茂,甚至掉了幾滴眼淚。
戰逸非想了想問:“你不是有通告嗎?”
“不想去了,腰疼。託尼會安排公司別的藝人去救場,反正也是小節目。”唐厄仍然趴著不起,懶洋洋地轉頭看了看戰逸非,“你也別去公司了,再抱著我睡一會兒,好嗎?”
“我和你不一樣。我沒人救場。”翻折,成環,打結,繫緊,戰逸非打好了領帶,又低頭看了唐厄一眼,出了門。
司機早就等在了樓下,三十多分鐘後,戰逸非跨進了公司的大門。步履匆匆,開口就問前臺:“方馥濃呢?來上班了嗎?”
“啊……來、來了。”坐前臺的美女在刷微博,正因一個帖子咯咯直笑,結果被冷不防現身的老闆嚇了一跳。
美女正忐忑不安地等候老闆發落,沒想到對方的臉上竟劃過一絲喜色,完全沒有追究她上班走神,只留下一句“讓他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便又步履匆匆地走了。
公司的保潔阿姨正在給總裁辦公室的盆景澆水,她耳不聰,目不明,卻依然感受到了這兩個男人間的怪異氛圍。
只是面對面坐著,你不開口,我也不說話。
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戰逸非把玩著手指間夾著的辭職信,面無表情地問方馥濃:“不是‘老子不幹了’麼,你怎麼還在這兒?”
“工作不多,來交接一下就走。”隔著那張寬死人了的老闆臺,方馥濃翹腿而坐,態度不好不壞,不卑不亢。
戰逸非輕輕喘出口氣,將那封辭職信原封不動地遞還回去:“你把這封信拿回去,昨晚上我們都喝多了,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方馥濃沒伸手,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說:“不能吧……言出必踐,落子無悔……”
“別蹬鼻子上臉!讓你拿回去就拿回去!”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合適,戰逸非抿抿嘴唇,將凌厲的眼神收了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麼試你是我不對。”頓了頓,他繼續說,“覓雅的代言唐厄已經接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