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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賣一噸鋼材能賺多少錢,我爸用一噸鋼材建成的樓房又能賣多少錢?中國鋼鐵產業目前產能過剩,內需疲軟,民企鋼廠十個裡頭虧損九個,早就是銀行的限貸物件了。你爸是個靠丈人發家的粗人,你外公死了以後,就沒那麼多光環罩著他了,而你哥雖然留過洋、讀過書,卻是個可憐的短命鬼,榕星急於轉型固然不錯,可中國的圈地運動早在十年前就開始了,你爸現在再想分一杯羹,已經晚了。”
“既然你不看好中國的鋼企,又為什麼要接手榕星?”
嚴欽鞋也沒脫就上了戰逸非的床,笑容更顯了,“我對你爸那點破鐵皮一絲興趣都沒有,我看好的是它的地皮,我打算在那裡再造一個正業廣場,順便改善一下被你們汙染的環境,造福一下那兒的居民。”
“隨你。”戰逸非不想在這裡和這人多費口舌,“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
“如果你爸最後沒能把錢留給你,你就又變回那些狗屎一樣的貧民了。你不害怕嗎?”
“我有自己的公司,榕星如何發展與我無關。”戰逸非冷笑,“再說即使有錢,你也狗屎不如。我再爛爛不過你,有什麼好害怕的?”
“還在為姓唐的那個賤貨生氣?至於麼?你打落了我一顆牙齒,還打破了我的頭,我不也沒對你生氣麼?”嚴欽伸出舌頭舔了舔牙齒,笑了,“我們又不是沒幹過同一個人,還是同一時間呢。”
兩個多月,近八十天,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不可能一點親密行為都沒發生,倒也沒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僅有的一次是戰逸非剛住進嚴欽的地方不久,嚴欽叫了一個豔女明星一起玩了次3P。
事情原也不至於發展成那樣,那個女人嚴欽還是很寵的,身材惹火,長相洋氣,床上功夫也不是一般的好。別的明星模特嚴欽碰幾次就膩了,唯獨對這個另眼相待。
十七歲時的戰逸非與二十七歲的他根本截然兩人——他的身高在十八歲後一下子躥高了十幾公分,身材也遠沒而今這般勻稱健美,臀翹腿長。當時的他面板蒼白,瘦骨嶙峋,再加上沉默寡言的性格,確實不討女生喜歡。嚴欽給這個撿來的少年看了些自己私藏的愛情動作片,清一色的重口味,不打碼,看得從未接觸過異性的戰逸非面紅耳赤,想*,又不敢。
嚴欽大笑之後,又大方地表示,今晚就找個活兒最好的讓他開葷!
可那個已經大紅了的豔女明星根本瞧之不上,她在浴室內對正業集團的少主人說,我不喜歡他,不想伺候他!他不是私生子麼,私生子又沒有錢?而且他看上去好土,土包子,鄉巴佬!我剛剛想吻他的嘴,他嚇得往後躲去大步,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平時刻意掐著嗓子發出甜膩的娃娃音,但她的嗓音天生尖銳,說話口氣又衝,每個字都被外頭的戰逸非聽了清楚。
最後,還是主人答應以名車相贈,女人才勉為其難地以女上位的體位騎跨在了少年身上。無論和男人還是和女人,這是戰逸非的第一次,女人太火辣太漂亮,他緊張得根本動彈不了。
正當女人打算敷衍了事時,叼著一根菸的嚴欽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將她一把推在了戰逸非的身上,隨意在那嬌嫩的後庭潤滑幾下,便挺了進去幹她。
一個身上疊一個,非常香豔又*的3P姿勢,但整個過程卻無法令人感到愉快。嚴欽把女人的腦袋摁向一側,接近於埋在戰逸非的脖子裡,然後就狠命地操起她來。女人被摁著腦袋沒法動彈,疼得又叫又哭,形象全無。嚴欽嫌她吵,就把才抽了沒幾口的香菸,直接撳滅在她的屁股上。
處於最下方的十七歲少年終於笑了,嘴角一點點咧開,一張常年冷若冰霜的臉透出驚人的光彩,簡直千嬌百媚。
嚴欽一邊起伏著身體,一邊望著身下的戰逸非,也笑。
那一晚過得一團糟,以至於日後戰逸非回憶起來只覺撲朔迷離,但他記得第二天嚴欽開車帶他上了街,在最貴的銀樓裡為他選了一枚鑽石耳釘。他說,戴這個吧,你看上去會洋氣點。我不能在每一個我喜歡的女人的屁股上都燙上煙疤。
往事一樁一件浮現於這個夜晚,可戰逸非沒有接話。他的妹妹就在隔壁,叔叔戰榕也在同一屋簷下,那段糟糕極了的過去他顯然不願再提。
“還是說,覓雅的那個公關,那個長得有幾分像唐厄的傢伙,你真的讓他上你了?”
“這不關你的事。”那兩根手指撫摩過敏感核心,戰逸非難以自禁地輕輕一顫。
雖然被冷聲冷氣地頂了回來,可嚴欽馬上看出了這張臉上的不自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