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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身家的老頭子,也要嫁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想要的東西都買得起,想要的女人都能得到,換誰都該知足了!守著你那八、九千萬的資產過一輩子不是挺好,為什麼非要壓上全部身家去南非淘金?這世上有幾個白手起家的有錢人?沒關係,沒背景,你再拼下去也到頭了!不是誰都有嚴欽的命——”
“邊兒去!”嫌對方太吵,方馥濃橫了凱文一眼,把他推離自己遠了些。
他望著的樓盤都屬於正業集團。繁華都市,繁華地段,一個平方近十萬,拔地而起的不是一棟樓,而是幾十億。
這就是嚴欽說的山頂,這就是他拼得頭破血流也要爬上去的地方。
手機又響了,這回是簡訊。
戰逸非來的訊息。一個地址。一句話。
方馥濃看了看時間,還早,連忙打車回公司。
凱文字想送他,對方卻不領情,只得在他身後喊:“公司裡有什麼事值得你這麼急?”
坐進車裡,方馥濃透過車窗對凱文露出一笑:“回去打辭職申請。”
戰逸非的那句話是:這個地址,晚上八點,你跟我去見唐厄。
第十五章 貴妃醉酒
方馥濃到場的時候,戰逸非和唐厄早已經坐等多時了。唐厄帶著他的經紀人,一個比他本人還珠光寶氣的男人,個子勉強一米七,細鼻細眼,一臉雀斑。由於戰逸非被吊銷了駕照,出行都由司機接送,他打發司機去洗桑拿,所以包間裡只有三個人。
包間的裝修是古典中式風格,落地的宮燈恰似娟秀少女,桌椅蓋是有了些年代的紅木,其餘的擺設也是素雅含蓄,靈秀欲滴。牆面上飾著一把摺扇,將穠豔的桃花繪為扇面,上頭還提了一筆頗有名家風範的草書。這麼一處懷古氣息撲鼻的地方,坐在裡頭的人倒是頂洋氣。唐厄那張臉精緻俊美得挑不出一絲差錯,全身上下卻莫名散發著一股妖嬈的氣質,媚得過了火。
唐厄的經紀人託尼坐在離兩個人挺遠的地方,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和別的男人膩歪。足以坐下十來個人的桌子,他倆非膩在一起,同款的腕錶,一模一樣的格紋襯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情侶似的。
方馥濃進門時恰巧就看見唐厄在喂戰逸非吃菜——他用自己的筷子夾著一口魚,還特別細心地讓另一隻手接在魚肉下面,像是怕那湯汁滴落在戰逸非的名貴西服上。
將細嫩的魚肉含進嘴裡,戰逸非沒想下嚥,他挑食兒得很,覺得這千元一斤的刀魚還沒上次街邊的菜飯好吃。
唐厄看他皺著眉,便馬上將軟軟糯糯的舌頭送了過去,兩個人吻著,吮著,魚肉化在了嘴裡,留下了一嘴的肥美。
“想聽你唱戲。”
戰逸非的手摸在唐厄的腰上,把他往自己懷裡摟,唐厄怕癢,笑著推搡兼推辭:“我哪兒會!”
“你不是會唱嗎?”戰逸非眯起一雙細長眼睛,臉上露出回味的表情,“《愛似花火》裡你唱過,荀小樓。”
“荀小樓的那些戲都是配音的,我真不會。再說,這年頭誰還聽京劇啊。”唐厄轉頭看託尼,對他說,“你看看這會兒公司的歌手誰在上海,讓她過來給戰總唱歌。”他說的公司就是目前自己簽約的寰娛國際。寰娛國際也屬於正業集團,旗下不少當紅女歌手,人前是女神,人後是神女,只要一個電話就能叫來陪酒賣笑,聽不過癮了還可以當場甩她一個嘴巴子。
“算了。”戰逸非有些掃興,一張凌厲清俊的臉顯得蔫了,想了一會兒,又貼著唐厄的耳朵問,“晚上去我那裡?”
“不去。明天我還有一個通告,玩不了太晚。”話雖是拒絕的意思,手卻一點不老實。唐厄把手伸進了戰逸非兩腿之間,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地挑撥著。
“不玩你。”戰逸非夾了夾腿,把唐厄那隻不安分的手夾在腿間,一臉頂認真的表情,“就抱著你睡。”
“那就更不去了。沒勁。”
將那雙鳳眼裡的失望全看進眼裡,一旁的方馥濃簡直不可置信,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一個喜歡在酒吧享受別人口舌伺候的男人絕不該純情如此。
意識到方馥濃正以一種萬分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戰逸非擺正了臉色,也不知是解釋、掩飾還是欲蓋彌彰,“剛才唐厄告訴我,那些雜誌上的內容只是為了新戲安排的炒作。”
唐厄的經紀人,那個小個子雀斑男託尼趕忙接話,“那都不是被人偷拍。那就是安排好了的擺拍,那天一起出遊的還有同公司的幾個女藝人,不過沒露鏡罷了。”
嘴角隱隱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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