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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為了掩飾臉上的疤痕,這個男人開始像個女人那樣往臉上塗抹脂粉,效果竟也收之桑榆,粉妝不僅掩蓋掉了臉上的疤痕,還讓這個男人比以往多了一分離奇的媚態。
這幾天滕雲早出晚歸,同樣忙碌於覓雅的展會,而許見歐在街邊左顧右盼,看上去似乎也不為找滕雲而來。
一輛紫色的寶馬停在了許見歐的身前,那種紫色噁心得就像搗爛成汁的紫甘藍,品位那麼糟糕的車主應該也不多見。戰逸非看見許見歐坐進了車裡,而這個男人坐上車前,分明也看見了自己——慌張的神情一閃而逝,寶馬車開走了。
這事兒怪咄咄的,不過這會兒他無暇細想。戰逸非向著小路路口的便利店走去。路上行人很少,博覽中心佔地面積驚人,自然也就地處偏僻。
一隻腳剛剛踩進小路的路口,戰逸非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非常刺耳的剎車聲。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到後腦一記悶悶的鈍痛,緊接著便人事無知了。
有個路人看見了這一場暴行,可還來不及記下車牌號,那輛卡宴就風馳電掣地開走了,掀起一路灰濛濛的塵埃。
“非非……你好香啊……你好香……”
因為倦得狠了,所以昏迷的時候倒似夢了一場。戰逸非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對自己說話,那聲音一直嗡嗡環繞在耳邊,便覺被人擾了清夢,使勁從劇烈的頭痛中睜開了眼睛——
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糟糕透頂,他發現自己雙手被銬動彈不了,一個男人,應該是男人吧,正壓著自己襯衣全敞的身體,舔弄著自己的**。
“非非,你好香啊……怎麼那麼香……”
黏糊溫熱的舌頭劃過敏感凸起,戰逸非不禁打了個冷戰,由心底騰起一股噁心到極點的感覺。
是嚴欽。
第六十四章 衝靈肉把刀一揮
其實嚴欽本來沒想把戰逸非一棍子砸得人事不省;捨不得,可他這兩天痴漢尾隨;越來越發現這小子和他的公關先生關係曖昧、舉止可疑,一個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便砸了。
砸了;暈了,弄上床了。
可他本來也只是想坐著看看。這小子睡著的時候比醒著招人疼些;一張臉自帶聖光,白得發亮;尤其那雙眼尾細細上挑的眼睛;簡直如同年畫上的梨園紅伶;睫毛微顫,比歲月還靜好。
正業集團的少主坐在那裡,一眼不眨地看著床上的男人,這麼看了半小時之久,一開始還像個懵懂懷春的少女,而後突然就變成了苦苦壓抑青春期性衝動的少年。
他聞見了那個味兒,十年前的味兒。那味道一直環繞在他周圍,像不可捉摸的幾絲雲煙,遠遠近近,晃晃悠悠,忽而又衝著他的靈肉把刀一揮,真紮實砍。
嚴欽閉上眼睛,循著那味兒找過去,果不其然,一直摸上了床,摸到了戰逸非身旁。
戰逸非來之前他不喜歡同性,走了以後才變得男女通吃,葷素不忌。他自己也解釋不了十年前的那個街頭,為什麼自己偏偏會對這小子一見如故。
我爸說你很優秀,省重點,三好生。
十七歲的戰逸非沒回話。
哈哈哈,你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拼了!因為你和我一樣,處於別人拼搏一生都到不了的高度!
十七歲的戰逸非想了想,然後說,嗯。
這小子臉臭,話少,養不熟,除了睡覺的時候顯得還算可愛。戰逸非常常是睡著睡著就鑽進了他的懷裡,兩條腿掛上他的身體,密不可分地抱緊了他——瘦得全身骨頭,真他媽的硌死人。嚴欽第一次在床上被個男孩緊抱還嫌彆扭,還想發火,可鬼使神差地忍了下來,並且馬上就習慣了。
這小子是真的香。
戰逸非自己是鐵定不承認自己身染奇香,多逗,又不是香妃。除了嚴欽以外也沒第二個人這麼說過。但正業集團的少主就是覺得,這小子身上的味道撓得他心癢。撓得他忽然就發了花痴,犯了渾。
頭髮烏黑,髮質看著硬,其實蹭起來挺軟。他從他的臉開始嗅起來,嗅著嗅著又伸出了舌頭,似是想把那香甜的味兒用舌頭攫過來,他舔他的眼睛,他的 鼻子,他的嘴唇,然後又往下游移,舔他脖子與胸口。
然後他就把他弄醒了。
“嚴欽!你……你個變態!”手肘半折起來,繞過床頭柱銬了結實,戰逸非徒勞地掙扎一下,馬上就感到眼前一黑,頭疼欲裂,還想嘔吐。
“非非,對不起……”嚴欽看見戰逸非醒了,一臉曉得自己犯錯了的神色,他沿著床邊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