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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美博會開展不過三個小時;來不及趕回去整裝梳洗,覓雅總裁與他的公關先生去了博覽中心附近的一家經濟型酒店。戰逸非給妹妹打了電話;讓她送換洗的衣物過來。
他們這會兒都快倦死了,只差一根稻草就能垮下來;狠狠睡上三天三夜。為了打起精神;連淋浴都直接用了冷水,可貼身交摩的身體卻越來越熱。
他們兩個都赤著身體;一樣的寬肩窄腰,一樣的長腿翹臀;方馥濃捧著戰逸非的臉;手指輕輕擦過他的眼睛;頭頂上灑下嘩嘩的冷水。他們就在花灑下接吻。
白天干活時方馥濃襯衣領子開得低,雖說看臉還是那種教人起膩的奶油白,可看見胸口才發現,到底也曬得不輕。脖頸處隱隱浮現出一片紅色的V字型曬痕,一直延續至胸骨之間。戰逸非反覆摸著那道曬痕,手指輕輕巧巧一滑,又在那健美勻稱的胸肌上流連不去。
方馥濃的臉在竄起的水氣中忽遠忽近,立體分明的輪廓真是好看。短暫分開以後,兩個男人貼得更近了。
他們倆沒想犯壞,這個時候沒精力也沒興致犯壞,可摸一摸還是挺好的。戰逸非把臉架在方馥濃的脖子上,手臂繞過他的後背將他環牢,又慢慢沿著他的脊骨滑下手指,滑進了兩瓣結實的臀肉之間。
情人的手指不太安分,方馥濃便也拖起戰逸非的大腿根部,抬高了他的一條腿,把它箍在自己腰間。下體緊密相貼,恥骨處的毛髮也纏在一起,輕輕摩擦。
這種摩擦讓他們都感到十分舒服,戰逸非疲倦地閉起了眼睛,忽然說,“我擔心。”
他擔心美博會上覓雅無人問津,即使他們全力付出,覓雅還是難以盤活。
“美博會是個機會,卻不是唯一的機會。”戰逸非把後話嚥了下去,方馥濃卻仿似早已知道他想說什麼,停頓片刻又說,“等三天的展會結束,帶你去個好地方。”
去見你爸媽?
方馥濃笑了,為什麼會這麼想?
哪兒還有比家更好的地方。戰逸非挪起了架在方馥濃脖子上的臉,眯著眼睛注視他,作出仔細思考的樣子,好一會兒才說,想不出來。
可我記得,你從來不把戰家當作自己的家。
提起戰家,這小子就目光黯淡,沒精打采。他垂了垂眼睛,問,你家裡難道沒人嗎?
只有個姨媽,從小跟著她長大。
那讓我見見她。
方馥濃擰了把戰逸非的臉頰,笑著問,“這麼急著見家長?”
“不是。”戰逸非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回答,“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把你教育得那麼壞。”
冷水始終在激人清醒,□卻仍滾燙地貼合在一起,使他們忍不住又想索要對方的嘴唇,對方的身體。兩個人纏綿黏糊地親了一會兒,便提醒自己必須適可而止了。
方馥濃先離開浴室,等戰圓圓把衣服送來的時候,他就裹著浴巾坐在了書桌前。來酒店之前,他隨手拿了一本覓雅展臺上的招商手冊。
手冊被市場部設計得花裡胡哨的,但確實紙張漂亮,紙冊精美。公關先生談不上喜歡或是不喜歡,只記得起初市場部還表示印花、燙金、鏤空還有獨特的切紙工藝,時間肯定來不及,最後還是在老闆的重壓之下,加班加點給趕印了出來。
看吧,這世上本就沒什麼“來不及”“做不到”,這是懶人與愚人的藉口,聰明人根本不屑一顧。
戰逸非被一陣手機鈴聲催出了浴室,接起了嫂子溫妤的電話。遠在異國他鄉的女人也知道這個展會對覓雅至關重要,她給他打氣,告訴他說,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這兒交割得很順利,再過兩個星期就能好。
戰逸非心裡感激,一聲“謝謝”含在嘴裡,半晌沒說出來。
倒是電話那頭的溫妤笑聲爽朗,“覓雅現在是你的事業,但也曾經是你哥哥的事業。所以你根本沒必要謝我,無論為覓雅做什麼都是我份內的事,我只嫌自己做得不夠多,不夠好,我心甘情願。”
從以往的展會資料來看,美博會實在是個太好的機會,尤其對覓雅這樣一個剛剛呱呱墜地的品牌。戰逸非收了線,杵在原地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抬起臉,發現方馥濃仍在看那本招商手冊。
“有問題嗎?”他走過去問。
方馥濃說:“作為一本招商手冊它勉強及格,可如果想憑這個就打動經銷商,恐怕很難。”
“什麼意思?”
把那本花裡胡哨的冊子放回桌上,方馥濃轉過身體,背對書桌,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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