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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接,而是利索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一個是這樣,第二個還這樣,事情便有些蹊蹺了。方馥濃打電話問戰圓圓:你哥現在人在哪裡?
戰圓圓說這會兒還在覓雅,但估計馬上就得出去了。女孩的聲音停了停,隨即急切起來,“馥濃哥,你快回覓雅吧,你的媳婦兒都要被人搶跑了!”
方馥濃搭周晨的車趕往公司,從電梯上去的時候,戰逸非正揹著網球拍打算出門。
沒有陰差陽錯擦身而過,兩個人明顯打了個照面,但戰逸非還是走了。
“戰逸非!”
聽見對方的聲音,反倒催使他加快了腳步,戰逸非不給方馥濃接近自己的機會,對老夏說:開車。
再打電話就關機了。
便是見了鬼也不該跑那麼快,公關先生沒追上自己的老闆,雙手扶膝,深喘了兩口氣。知道這是這小子還在慪氣的表示,他怒極反笑,心道該生氣的人還沒生氣呢。
“原料有問題就要退回給供應商,而不是加班加點把它們變成成品,生產以後原料問題就說不清了,不但不能退了,這些東西上架以後覓雅後患無窮。人力、物力全是成本,多生產一天,就多一天的損失。”宋東坡忽然“哎呀”一聲,看似恍然大悟,“不如跟滕總監說吧,馥木之源是他負責的,他的話應該也管用。”
方馥濃勾了勾嘴角,“你找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怎麼可能管用?”
不止是上回的新品會議,宋東坡以前就見過滕雲,早被對方那一身的學究氣質折服得五體投地,直呼不可能。
老實人不再老實,換作以前他也不信。公關先生沒打算詳細解釋,只是問,“知道那家OEM工廠的廠址在哪兒嗎?”
“知道。”宋東坡給了答案,又說,“好在這回撥去那裡幫忙的人裡都是信得過的兄弟。”
“怎麼辦?”周晨還有擔心,從剛才戰逸非的反應來看,根本不想見著方馥濃,他說,“你不知道戰總最近與那個滕雲關係多好,沒準我們說了他也不信,還當我們是輸給了精靈仙境心有不甘,所以找茬報復。”
方馥濃微微皺眉,修長手指在身旁一輛車上彈琴似的輕釦。
周晨的擔心並非毫無道理。從早些時候的趙洪磊來看,這小子有的時候確實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外界因素“挾持”,繼而變得忠奸不分。
然而甭管戰逸非信或不信,一天拖一天,損失無可估量。滕雲找的代加工工廠位於嘉定,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那兒的生產線給停了。
思考半晌,方馥濃決定給嘉定區工商局局長掛個電話,以環境測評不合格為理由,讓那家工廠停業整頓。曾經自己經商多年,本就廣交八方朋友,何況他還有過公務員的背景,將各地區的工商、稅務之類都“孝敬”得十分相熟。
對方一聽他的聲音,連寒暄都免了,直接稱呼他為“老弟”。
以前送過不一般的禮,感情自然也不一般。得到肯定回覆之後,方馥濃放了心,便又與對方天南地北好一通瞎扯,這才掛了電話。
第一百零四章 異想天開
進了九月;上海的天氣就舒爽下來;商務部長的千金邱雲婷從北京到上海來,擺明了是“醉婦之意不在旅遊”。她受了戰博的熱情相邀;放棄了出行必住的JW萬豪;直接住進了戰家的別墅。
戰逸非與邱雲婷同在澳大利亞留學;但彼此之間並沒建立起多少同窗的友誼。戰逸非當初就不怎麼喜歡這個女孩,無論對方投給自己多少殷切熱忱的眼神;他永遠能給出最令氣溫驟降的回應。
但這會兒人家住在家裡;再怎麼不願意,對平白無故多出來的一個女孩子,他也不能完全做到視而不見。
何況他最近哪兒都不在狀態;心似跌落於秋天的第一瓣葉子;籠罩在彷徨失措、無依無靠的情緒下。
他剛才看見了方馥濃,正因為看見了他,才會趕快讓老夏開車走人。他現在還不想見他。他無意去追究葉浣君是不是當年圍攻母親的女人之一,也無意去揣測李卉那番話的弦外之音。
但他確信,方馥濃一定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過這麼一段交集,否則他不會曾問自己住在哪裡,不會在床上那麼情意綿綿地叫他以前的名字,他不喜歡這種被戀人完全看穿並掌握的感覺,就彷彿我光著腚到處跑的時候,你卻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我。
這幾天覓雅總裁沒少逢場作戲地應酬商務部長的女兒,此刻揹著網球拍倉猝出門也是為了赴約。從頭到尾,戰逸非的態度仍然不夠熱情,表情經常放空,視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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