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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不過這也是其次,人的感情很複雜,也很奇怪,有感覺了就是有感覺了,說不出原因,想不透所以。他肖與凡喜歡就喜歡吧,所以越喜歡就越想了解對方,對方的現在,還有過去。
只是,他何必問我,我又不是千漣。
我笑了笑,“我和千漣發生了什麼……這個,”我頓了頓,又道:“大概就是出科的時候我扮了貴妃。”
肖與凡臉上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轉而面無表情,估計他以為我是在和他說笑,可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的臉讓我看著有些不舒服,就又多說了一些:“他爹是賭徒,他娘受不了他爹就拿菜刀砍死了他爹,然後把他送到了戲園子,最後他娘就投水死了。”
“你也知道千漣那性格,他小時候才來戲園子的時候是不說一個字的,冷得很,後來她娘死後他就成現在這樣了。”
“你問我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只能說,除了他臉上那道你知道的口子,其他什麼都沒有。他喜歡妒忌,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關懷……”
我只想告訴他那些過去的事,沒想到一開口就忍不住說多了,但這些也都是肺腑之言。千漣他……挺可憐的。
我說完肖與凡越發默緘了,眼睛裡波動著我看不清的神色。我也不願再多說:“肖副官你若真對他有心,好好對他吧。”
我想我什麼時候也這麼溫柔了,這麼直接的關心起千漣來,卻聽肖與凡喃喃道:
“這些……他從來沒和我說過。”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也沒有道別,想來是心緒凌亂所致。我也轉身回戲園子,等蔣沐過來找我。
果然,傍晚十分,他就過來找我了。
那時我正在臺上同師哥唱戲,唱到“落花空悲鵲紛飛”之處,就見門外進來個人,黃衣貼身,神色奕奕,他這會沒坐在前面,就如同怕打擾了前排的人看戲一樣坐在了後排,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繞著水袖,姿態翩翩———“那時,玉盤未盈,臣妾獨酌花前,陛下你———哪裡得知乎———”
師哥雙手顫抖地慢慢拉起我的手,嘴裡只嘆道:“啊啊,妃子,苦你也啊———”
蔣沐就坐在臺下笑,看得繞有性質。他其實不喜歡戲的,他看的不是戲,而是我。
我見他來了心裡歡喜,可看著就要唱末了,他突然又起身離開了。
我一時詫異不已,心裡不是滋味。下了臺,卸了妝,就要出去。
師哥問:“去哪兒?”
我說:“透透氣。”
那話肯定是假的,我出了戲樓直接坐了黃包車往蔣沐那兒去,我就想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人來了還要走。
到了別墅後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因為蔣沐的府邸不知道什麼戒備森嚴了,門裡門外全是兵,大門又緊鎖,我一時懷疑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我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肖與凡突然出來了,大門也就開了,再見肖與凡他對我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說道:“少將在樓上。”
擰開書房的門,看到的只有一桌子淡黃色的資料夾。桌子上的颱風開得很亮,要不是看見牆壁上投著他的影子,我以為這房間裡沒人。
我叫了一聲:“蔣沐。”
下一刻從一摞檔案裡站起一個人,神色不如在戲樓時看到的好。他沒說話,扔了手上的筆直接走了過來,我還沒開口,他就一伸手摟過我的頭吻住我。
一邊吻手一邊亂動,可惜長袍是很不好下手的,亂躥了半天無果後,就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的按我的蝴蝶骨。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吻得有些懵,但也顧不了那麼多,手臂也環住他的脖子同他深吻。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親得窒息,蔣沐直接一把抱起我,出了書房轉到一旁的臥室,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往床上倒。呼吸早已紊亂,在如同羽毛柔軟的床單裡淪陷。他瘋狂地在我身上輾轉,如同餓狼撲羊,咬得我全身發痛。每一寸面板都像是被熱火燒灼。
但從始到終我們都不曾說過一句話。
平靜過後,他迷戀不已地摟著我陷在床單裡,我臉發燙地推推他,“你這是怎麼了?不說話,啞了?”
“嗯?”蔣沐發出如同貓一般懶散綿長的聲音,然後微微張了張,也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倒直接說了我想問的事:“你不收我送的東西不就是框我去找你麼?我去戲樓看你,我知道你那性子,我要是隻看一眼就走你肯定來找我。”
我挑眉,有些睥睨地看他:“你倒是在算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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