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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女人沒感覺?”
我壓抑著胸中的憤怒不說話,我不屑與這樣的人爭辯,況且在這個地方,爭辯我也佔不了便宜。
又見邵禾抬頭,看著樓上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戲虐道:“今天啊,我做東,樓上的女人柳老闆你隨便挑,你看那個穿紅衣服的小姐怎麼樣?”
我皺眉,想罷了,不必和這樣的人渣周旋,就算惹惱了他無所謂了,他不給我留情面,我何必奉承他!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可先定下了。”
突然從樓上傳來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難以置信地慢慢抬頭去看,紅燈籠打得亮堂堂紅彤彤的閣樓上,欄杆處,他雙手撐著欄杆一手摟著紅衣的小姐,笑得深不可測,他沒有著軍服,卻依然有王者的氣勢,他看著樓下,看著我和邵禾,眼裡的笑意變得弄嘲。
邵禾有些不高興,可能很少有人對他如此不恭,再說都是嫖客哪有搶姑娘的。但他錯了,那個人向他挑釁的人不是一般人,此事此刻的他只是少穿了一件衣服,那個男人他不好惹。
邵禾嚷嚷,“喲,這位,都是來找樂子的,不要壞了我的興致。”意思是壞了我的興致,我就會讓你也就沒興致了,別讓各自不高興。
蔣沐卻無所謂,反而把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看著我:“這不是柳老闆嗎?柳老闆也會逛窯子?還是,來陪男人逛窯子?”
我抿著嘴看他,對著他的目光有些熾熱,亦有些酸楚。幾日不見而已,青瓷就成了柳老闆。
邵禾見蔣沐直接無視了他,火氣變大了,站起身來把懷裡的女人推到一邊,望著樓上,“我在和你說話,你是聾子嗎?”
蔣沐這才看向邵禾,笑道:“這位是……”
邵禾道:“邵府,邵禾!”
蔣沐哦了一聲,逗了一懷裡的女人,然後說道:“沒聽過。”
我直看著邵禾的臉青了。也就只有蔣沐說得出這樣的話,他不怕得罪人,他就是如此膽大,只按自己的自願做事。
“你別給自己找麻煩!”邵禾大吼。
“啊……”蔣沐有些睏倦似的打了個哈欠,轉而看向我,話卻是對邵禾說的,“我不怕麻煩,就怕不麻煩。”
邵禾道:“你!”
“哈哈。”蔣沐笑起來,看著我,目光有些迷離。
“柳老闆來窯子是不是有種進自己家的感覺?嗯?”
我心裡一緊,看著蔣沐把懷裡的女人逗得痴痴的笑,驀然地眼睛痠痛。誰都知道戲子卑微,和窯子的女人一樣,絲毫沒有地位可言。無論誰說這樣的話我都會當作聽見狗吠,聽過就算了,可偏偏對他就不行。被人拉進窯子,沒有被拉我進來的人侮辱,反而被一直念在心中得人侮辱。這算什麼?他是在說他只是玩玩而已?玩過了就算了?
我說不出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
我立刻轉身要走,蔣沐道:“哎,別生氣嘛,別走別走,我把這妞還給你就是了。”
“你當我是什麼?是你懷裡那個女人?”我突然轉身,“蔣少尉您自己留著吧!”
說完大步離開,但我依然能感覺身後有兩道灼灼的目光,如此灼熱,灼著我的心,那感覺就一個字,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兩情若是長久時
我想也許真的完了。
記得以前和蔣沐在一起的時候,他是多麼溫柔,就連霸道也是溫柔的,如今,一分開,他便毫不饒人。這樣的男人是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偏偏我的心還放在他身上。
窯子裡的那一面讓我好幾天都沒有食慾,師哥送來的粥我都偷偷給那些小孩子吃了,不知不覺人似乎也瘦了一圈,唱戲的時候師哥說我看起來連頭飾都戴不起了。
葉先生過來看我的時候又送了幾本詩集給我,我隨便翻了翻,翻到一句詩:“為伊消得人憔悴。”我問葉先生什麼意思,葉先生解釋說:“說簡單一點,就是你想一個人,想到茶飯不思,身心憔悴。”
我差一點脫口而出地問葉先生說就是我這樣麼?
幸好還差那麼一點。蔣沐不來了,大家好像都很高興,師哥很高興,葉先生也很高興,為什麼單單我悲傷?
罷了吧,柳青瓷。
這日,師哥對著鏡子畫眉,畫到一半,突然把筆扔在了桌子上,我問道:“怎麼了?”
“嗨,這筆又開叉了,他們買的這是什麼!”
我撿起妝臺上的筆看了看,確實不是什麼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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