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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的下面,接近水色的昂揚正顫顫巍巍的露出毛髮當中,程少幾乎哭著臉看著自己興致勃勃的小兄弟,細細地咬著下唇似乎在思考。
程少張揚的部位形狀很美,幾乎和膚色相同的淺色,筆直又挺翹,前後的形狀都很勻稱,甚至連上面扣著的精緻蘑菇帽都因顫巍巍地站立而顯得卡通起來。看起來很美,忍起來很難受。程少低頭皺眉看著自己不肯熨帖的小兄弟,恨恨的用力前後蹭著搖擺下,眼睛裡裝著控訴,“是你不讓我舒服!”
林摯露出一個美好的微笑,仰著身子把雙手墊在自己頭下,平躺得那叫一份舒坦。
醉貓迷茫了,看了看那個頭枕雙手一副玩味不配合的人,又低頭看看不爭氣的小兄弟,死命咬著嘴唇,兩隻手胡亂的在臉上撲擼半天,見那個人依舊沒有配合自己的意思,乾脆自己伸手握住了小兄弟,輕輕地、有節奏的上下套 弄起來。
林摯本來是好笑的看著程昕在自己身上亂拱,醉貓一樣迷糊的人不得其法,就變成慾求不滿的委屈,可是如今這樣,那個絕色的少年直面自己,閉目仰頭,身體微微後仰的在自己面前做,小腹的熱浪是引爆點,林摯猛的翻身坐起順勢推倒程昕,整個人直接插在他身體上方。
濃情的深吻,林摯的手緊緊的拽起程昕的雙手,牢牢的把它們扣在他的頭頂,輕輕的吸允著唇舌,不斷的唇舌糾纏,兩個人奮起昂揚的部位廝磨在一起,程昕想繼續伸手去夠,但林摯卻死死的扣住他的雙手不容他掙脫。
掙扎無果的程少本能的用自己的身體去廝磨對方的,兩條長腿自身後圈起,腰部用力的向上迎合摩擦,卻讓自己昂揚的賁張更加腫脹難抑,壓抑的不滿變成斷續呻吟,兩隻腿緊緊夾逼的迫切完全告白著難耐。
林摯強扭著用一隻手扣住程昕,另外一隻手探到下面兩個人廝磨相撞的地方,都已虯張勃發的隱隱作痛,卻無法釋放,小林公子鼻息濃重的用手指去探那深深閉緊的幽門花 徑,手指在門口打轉,略微用力,卻只探進寸餘。程昕猛的張大眼睛,身體向上拱起一個弧形去躲避。
“乖啦,輕點。”
“啊,走開。好痛。”
一個色急,一個急痛。程昕用力向上翻滾,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林摯計較的扣控,感覺自己被逐寸的侵入,連連掙脫不開,死命的搖頭告饒,“不,不行,不行。”缺乏潤滑的小林公子也難受萬分,更何況還有一個完全不肯配合的醉貓在不停撲騰。
忍無可忍的小林公子用力咬在醉貓的肩膀上,終於換成醉貓拖著鼻音的撒嬌,“唔嗯,痛啊。”
我也很痛啊,小林公子在內心哀嚎。
無奈退出來的小林公子,看著這種窘迫,第一次無法可想。偏偏醉貓不肯作罷,死命的扭著膩在身上,酒乃色之引,此言不差!
萬般無奈,小林公子一路輕吻,一直吻到小腹,輕輕舔舐圓淺的臍窩,斜斜的腹股溝處血脈賁張,只用嘴唇都可感受到血管在劇烈的跳動。越接近私密,一股澀澀的清泠味道越濃,直到輕輕觸碰到那個皺皺的球球,輕輕吸吮,慢慢用舌尖舔挑……
程少用力把身體拱起成弓形,手指有力的揪起床單,腳背也揪緊用力向下壓,在近似愉悅的吸吮中,溫暖綿潤的細細劃過自己的敏感,緊緻和規律讓程少舒張的釋放爆發。他任憑有人輕輕替他擦拭善後,酒醉的眩暈和發洩後的舒適,本能的讓他找到一個舒服的枕頭,用頭拱出一個位置,急速入眠。
剛剛擦拭乾淨一切的小林公子,一轉身,就看見程少沒心沒肺的在自己身邊拱出一個窩,伸長脖子蹭蹭,立刻埋頭呼呼大睡,全然不管其他人尚在窘迫的狀況。委屈、無奈、挫折的小林公子狠狠的在程昕的肩膀上咬出一個紫紅的牙印,狠狠不以的抱著某個自私涼薄的醉貓,傷心而眠。
那一晚上,小林公子委屈地夢見自己的鈔票變成粉紅色氣球在天上飄向遠方,他無助的在地上奔跑追逐,卻見氣球旋轉中只只露出程少無辜又純潔的笑臉。小林公子從傷心變成絕望了。
那一晚上,程少粉面含春的夢見自己養了一條白色的毛球狗,小狗狗急得在自己腳邊亂轉,卻不明白它為什麼著急,是要上廁所?還是丟了骨頭?程少不明白小狗要說什麼,小白毛球狗忽然變身藏獒把自己撲到,抬胳膊尖叫卻發現藏獒是林摯,他委屈的看著自己,質問為什麼你不給我……
那天晚上,兩個都做惡夢的人在夢裡打得不亦樂乎,然後寸縷未著的擁抱著入眠,抱得很緊,很緊,很緊。這個世界,果然是和諧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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