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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的時候,於是最近程昕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就越來越多。
終於,在林摯又一次打電話回來告訴程昕一個人吃飯的時候,程昕微笑著捏著電話,毫無感情的說,“小林同學,你的電腦無法開機了,請問這是什麼緣故?”
林摯不解的問,“我的電腦不能開機?!你是不是忘記了密碼了?”
程昕深呼吸一下,“開機密碼我沒有忘記。不過您的計算機最近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它告訴我,如果你現在不回來,它就掏出硬碟從4樓跳下去自殺,我勸阻不了,正在跟螺絲刀搏鬥,戰況激烈啊,小,林,同,學!”
林摯忽然感覺蜂蜜水汩汩的從心底漫過來,吃什麼都沒有了味道,一心渴望趕緊回去吃橙子加餐,於是他說,“請小程同學再堅守陣地15分鐘,我馬上回去火力支援,同時警告螺絲刀不要太囂張,我這就帶美工刀回去PK它。”
然後他對著女同學微笑,“不必客氣了,我家裡的硬碟和螺絲刀造反了,我要趕緊回去清君側。回見了。”說完拎著包,飛似的一溜煙消失。
醉翁之意的女同學看著林摯忽然眉飛色舞的神情,黯然失神,惆悵啊惆悵,這樣的彩霞漫天的傍晚,多添了一份少女的心事。
林摯興沖沖拎著打包盒飯走進寢室的時候,就看見程昕曲著腿在床上,包子踩在小橙子的肚子上去跟螺絲刀搏鬥,滾來滾去的毛團,四爪朝天的去搶螺絲刀的塑膠柄,小橙子和包子玩的不亦樂乎。
沒一會兒,包子就百無聊賴的自己在地上跟螺絲刀玩兒去了。它歪著小腦袋看著床上兩個交疊的人形,怎麼也弄不明白,明明沒有了玩具,那兩個傢伙幹嘛搶的那麼兇,扭來扭去的廝蹭呻吟,連床都搖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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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逸?大衛?張同學明明已經滾回劍橋去上課了,可偏偏陰魂不散的一直出現在H大。原因很簡單,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EMS。
張大為同學不是沒嘗試過加林摯同學MSN和企鵝號,可惜都在第一時間被拉黑,就算重新申請再多馬甲也沒用,小林同學的眼睛毒著呢,一看外國IP,直接封殺,爬牆都不管用。
張大為同學沒辦法,只能每週一封的發EMS。本來林摯是打算全部拒絕簽收的,奈何國內的快遞太不專業,統統送到門衛處代簽,看著門衛交給自己的EMS,小林同學也不好意思立刻扔掉,只能拎著丟到寢室的一角,沒幾天就攢了厚厚一摞。
程昕看著越來越厚未拆封的EMS,就跟林摯商量,要不開啟看看,扔的時候也心裡有數啊。林摯無所謂的聳聳肩。程昕好奇的就去把EMS逐封拆開,於是小橙子被華麗的SHOCK了一把。
其實EMS的物品倒是非常簡單的,無非是一張照片,一頁紙張或者一片樹葉什麼的,只不過內容讓程昕很糾結。
例如有一張照片是被單反抓拍的,圖片中的大衛弟弟在蹲伏著賽馬,黑色的騎士帽齊眉而戴,正統的黑色騎裝和白色手套,讓原本就英俊的大衛弟弟更加英氣。照片抓拍的異常好,大衛弟弟全身關注的緊盯前方,長長飄逸起來的棕紅馬鬣毛幾乎已經掃到他的臉頰。周圍的景色都是模糊的,隱約的白色木柵欄地影子被拖成一片,更加凸顯了賽馬的動感。照片背後是張衡逸手寫的一句話,“哥,我和盧莎拿到了今年劍橋新人賽冠軍。這是盧莎,它向你問好。衡逸。”
有的信裡只夾著一張樹葉,樹葉是淡淡的紅色楓葉,粘在一張素色的便籤上,彷彿很隨意的寫著,“今天上學的路上,無意發現一片早紅的楓葉。哥,校園裡的古樹很多,這棵大樹不知道有幾百歲的年齡,依舊可以長出如此嫩豔的色彩,夜晚的校園很寧謐,透過暮紫的夜空,我常想這裡會不會有黑色的小巫師騎著掃帚飛過。”
還有的時候是一副畫,簡單的一張水彩,遠處是淡淡的黑色塔樓尖角,藍色的天空的渲染非常豐富,色彩異常清朗明媚,黃色和綠色的草地非常有治癒的效果,讓人看著就覺得疏朗。右下角是大衛?張同學的英文花寫體簽名。程昕抿抿嘴,覺得這張畫根本不像是張衡逸同學的作品,他這種人不是畫哥特風比較合適?!!果然是個異常彆扭的少年啊。
然而不得不承認,林摯兄弟二人在藝術上有著異常敏銳的天賦。無論是張衡逸隨手拈來的獨白,還是獻寶似的攝影繪畫,極淺白處就可見獨具匠心的神韻。林摯看過後就不屑一顧的往桌腳下一丟,有相當多的時候,衡逸張同學的心思成了包子的玩具。不過他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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