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2/4 頁)
,但是我已經可以將那些片段像珍珠一樣,串在一根線上:“你是書中人,我是你所畫的畫中人。”
夏會計苦笑:“其實這並不完全。”
我納悶的問:“難道還有?”
他終於肯再看我,眼中深邃如海:“有的。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畫一個你嗎?又為什麼我畫的你,可以活?可以穿越到現代?”
我沉默,這些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不管我怎麼想,都不可能想得出原因。因為怕,那個原因是我最不想聽見的。所以寧可不問。
不過,夏會計沒容我再有逃避的機會,徑直了又問:“你知不知道我當初是做什麼的?”
我還是沉默著,一個能畫出活人的人,在書中也不會是什麼無名角色。
“我是大祭司。在書中,在某個教派內,專司祭天酬神的職務。作者賦予了我一支帶魔力的筆,令我不但可以畫什麼活什麼,還可以寫什麼成什麼。”
“難不成你也寫了一本書?”
“是。”
我驚訝極了,想不到我順口一問,居然問出這麼大的一個秘密。瞬間,身體不寒而慄,我忽然想到什麼:“你不是想告訴我,那支筆。。。。你還帶在身上吧?還有魔力嗎?在現代社會,不會管用了。”
“如果你知道那本書是誰寫的,或許你就不這麼想了。”他越神秘,我越好奇。心裡忽然生了一堆問題,雜亂無序,不知道從何問起。
夏會計像茶壺倒水,一點也不急,慢慢的傾倒著這個註定讓我豎起耳朵,一個字也不肯放過的秘密:“那本書不但古老,而且神秘,有你無法想象的內容。比如說,你所經歷的一切,比如說老闆和君子稅所經歷的一切,還有六六六,羅索索,牛金金,牛金金的人偶。。。。。。我們每個人都在書中。從一開始,每個情節就都是設定好的。詳細到一個人的小小表情。你現在就很驚訝,不是嗎?”
我瞪圓了眼睛看他——叫我怎能不驚訝?!這些話,如果是真的,那本書一定就是出自上帝或者什麼神仙之手,他一早就斷定了我們每個人的命運。這樣想來,張二。。。。。。
“你不必猜了,張二拿走的是拓印版本,他回不去書裡,”夏會計斬釘截鐵,“就算是搭上幾條命,都回不去。”
“你,你怎麼知道?”
他忽然笑了,手裡多出一件東西來——一支普普通通的毛筆,隨隨便便就在空中劃了幾下:“現在丁文賦馬上回來。他又失戀了。”
我還沒來得及懷疑,丁文賦已經開門進來了,哭喪著臉,好像全世界都虧欠他:“那個賣烤紅薯的說了,他攢夠上大學的費用了,再也不來擺攤了。嗚嗚嗚嗚。”
沒工夫去安慰他,我一門心思都在夏會計手裡抓著的那支筆上:“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東西?有那麼神奇?”
他又笑,在空中又劃了幾筆。丁文賦竟像個木頭人一樣筆直走出門去:“就不信今天談不成一場戀愛。。。。。。我再試試去。”
說完,就這樣施施然走掉了。
我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盯住夏會計,對,不再是那支筆,而是這個人。
我猛然發現我看不懂他。就像看不懂整個的故事。
(待續)
☆、【十七】《丁文賦》(下)
【十七】《丁文賦》(下)
夏會計嘴角噙著笑,有些得意,有些詭譎:“不信嗎?一開始的撞車事故,一系列的恩怨情仇,時光機器的運轉、毀壞、修復以及後來的古鏡,強行再利用,都是我這支筆寫出來的情節。你們都是在我設計的故事裡,像小丑一樣跳來跳去,喜怒哀樂。。。。。。咱們一群非法職業者湊在一起,一直沒有警察來過問,這裡面的原因我想你現在總該明白了——沒錯,在我設計的故事裡,警察不存在。除非我需要他們中的個別分子來做個偽證什麼的。”他自顧自說著,完全不管我看他的眼色,越來越複雜。
他伸手在口袋裡摸索了一會,掏出一枚又一枚刺我眼的東西,我原以為這些都被痴愛老闆的君子稅收留,誰知竟然在他這裡——磁片。與時光機器相匹配的磁片,雖然小,卻地位重要。夏會計開始一個一個的數:“Dennis呂和東野是全體故事的序幕,我要你去接觸,要你明白愛和恨僅僅一牆之隔,這就是現實社會,這就是人情世故。可是你沒看懂,反而為他們感到惋惜。於是有了第二個故事。盧錚和米星,很相愛也逃不出命運的手掌心。可你親眼目睹之後還居然說相愛的人一定會幸福,即使陰陽相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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