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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跑過去,一看才知道丫一拳頭砸鏡子上,惡狠狠的吼,
“我他媽再也不蹲他那坑裡了!!!”
第三章
謝風緩了兩口氣,心裡堵得慌,“您老悠著點兒,要洩憤去砸牆,玻璃碎了我還得重新裝,多折騰人不是,再說要割著手了你明兒怎麼上班,拿腳做菜啊?”等了半天那狗東西一點反應也不給,只低低勾著頭,還在黯然神傷呢,你說你好死不死喜歡上徐海那貨,這都做的什麼孽。
“謝風,”陳陽西回頭看他,眼裡不見難過,倒是有點兒捨身取義的意思,“咱倆做一回吧,”
輪到謝風下巴脫臼了,這東西腦子讓雨淋壞了,什麼叫做一回。。。吧?正琢磨他這話的意思,一個大腦袋猛地撞了上來,抱著謝風就是一頓狂吻。
“你別,你什麼。。。意思。。。。。。”趁著喘氣間隙,謝風一把扣住陳陽西的頭,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讓我試試唄,”陳陽西眼底溼潤潤的,笑著回謝風,
“試個鳥啊!這玩意兒能試麼?!”謝風想扇他,兩人輪著抽風是吧,
“沒錯,還真試鳥了,你囉嗦個什麼勁,趕緊的!”陳陽西發了狠勁,連拖帶抱愣是把謝風推到床上,火速解下皮帶,騎在他身上,見他還在那愣神,眯著眼睛貼近了問,“不舉吧你?”
謝風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翻身一按,把陳陽西扣在身下,“你丫別後悔,”
接下來兩人就開始了雷厲風行的運動戰,從床頭蹭到床位,又轉移到木地板上,冰涼寒意澆不息慾望裡燃燒的人,兩具身子牢牢相擁,恨不能將對方啃碎,吞進肚裡。
謝風覺得自己瘋了,一向自詡紳士的人眼下竟化身成齜牙咧嘴的猛獸。當溫熱貫穿身體,心底有個地方似乎剝落了一角,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在黑暗裡觸碰到陳陽西滿臉滾燙的淚水時,低頭封住了他的唇。
有些事發生得太過突然,還沒來得及把過程回味一遍,謝風就讓一大白屁股給拉回現實。
“我的褲衩呢?!”陳陽西撥開枕頭,拉開床單巡視半晌,未果。謝風一見他這蠢樣就頭疼得厲害,拿腳趾頭往被子裡一勾,再一夾,黑白條紋的褲衩終於大白天下。
這都什麼事兒。。。。。。一夜情也罷了,物件還是跟他在一個窩裡蹲了四年,畢業後陰魂不散了三年的兄弟。
“你那什麼眼神,”陳陽西邊穿褲子邊瞅著謝風,眼看謝人精也讓他給震傻了,頓時心情大好,誰知丫陰陽怪氣說了一句,
“我怎麼就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謝風猛地一揉腦袋,扯過被子狠狠捂住頭,悶悶的說,“。。。這是夢。。。。。。”
陳陽西咧著嘴樂,“還是個春夢,”
“滾!”謝風順手抄起拖鞋飛過去,“把你行李打包了滾蛋,你不還有餐廳呢嗎,睡地板去,”
只聽見窗簾被風呼啦啦吹起,一屋子燥熱頓時無影無蹤。謝風以為陳陽西讓他給氣走了,探頭去看,接著就聽見衛生間裡水聲嘩嘩作響,沒過多久那東西又折了回來,靠著臥室門,倆眼珠烏突突的盯著他,“我不說了試試麼,你激動什麼,”
謝風徹底搞不懂這人了,“陳陽西,”
“除了徐海,我就跟你做過,”陳陽西說得特平淡,笑了一下,“你就繼續裝二大爺吧,”然後瀟灑轉身,穿鞋,關門,消失。
謝風徹底沒心思睡回籠覺了,好好一週末愣讓狗東西搞得烏煙瘴氣,當然這破事兒有他一份,怪他意志不堅定沒管住命根,可怎麼著也是陳陽西先招的他啊!
看著洗漱臺鏡子裡深陷的黑眼圈,又想起陳陽西走時決絕的樣子,謝風握牙刷的手用力攥了一下,你丫對徐海怎麼不那麼堅決,糯米化身了都,摻水就粘,甩都甩不掉。
其實大學裡陳陽西沒那麼粘人,還挺清高挺二的。報道頭一天就跑錯校區,又不好意思問人,愣是溜達到天黑才找到宿舍在哪兒。當時謝風正下樓去買宵夜,就見樓梯口坐著一人,沒等他開口,那人一把揪住他的褲腳冷不丁冒出句帥哥,我迷路了。
謝風懵了幾秒,還在琢磨這是哪兒跑來的智障兒童,就見陳陽西笑得白痴一樣的臉,繼續說,你帶我回家吧。
後來謝風真把他領走了,指著宿舍門說,就這兒,我走了。然後謝風掉頭就走,繼續去買他的宵夜。沒人能改變他認定的方向,連那個傻傻呆呆的陳陽西也不能。
有時候謝風覺得陳陽西變成這樣他也有一丁點兒責任,起碼在三個人相遇的最初他溜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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