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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深了這一吻,手下的動作也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待黑諾腦中銀光閃現,一片爛漫星光的時候,所有的嗚吟都被施言吞沒,他也感覺了施言濁重的呼吸噴於面頰,胸前溼漉漉混合著倆人的情液。
施言不管不顧這些粘膩,先把黑諾抱緊了拍撫平息他的急喘,點點的吻不間斷地掃於額頭。感覺黑諾恢復了,才帶著笑意問:〃舒服嗎?〃
立即感覺黑諾有點往被子裡縮,施言捏住他下頜,頭抵上軟著聲音:〃告訴我,舒服嗎?我很舒服。〃
黑諾微側頭,幾不可查地點頭。施言捏著他下頜,當然知道他點頭了,就是想聽他說出來,於是繼續追問:〃告訴我啊,我想知道。〃
〃舒服。〃輕輕的嗓音帶著宣淫後的性感繾綣。
施言的心突然就甜蜜蜜的。抱緊了黑諾:〃喜歡你,喜歡你,黑諾,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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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點的時候施言就回到自己家了,衝了個淋浴,穿著睡衣才把自己包裡的背心拿出來放在水下衝洗。剛才回來他沒有穿上,因為擦滿了自己和黑諾的精液。一邊沖洗掉那滑膩,一邊回想為黑諾擦拭時他羞難自抑的神情。開了小檯燈才可以欣賞到他雙眼緊閉、滿面春色的美態,第一次射了他腿間一下子,第二次飛噴了他滿胸膛,所以施言分撥開他雙腿清理的時候,那積聚在隱秘褶皺裡的玉液顯現,要黑諾全身都泛起了嫩粉。
處理乾淨,小小房間裡依然充盈著性液的氣息,施言要黑諾躺好,為他包緊被子去把窗戶開啟半扇以流通掉雄麝味道。穿好襯衣躺或床上,依舊把黑諾拉進胸前睡。施言只有側睡又不可翻動,所以睡得並不安穩,待黑諾睡熟了,他就悄悄起來了。親親黑諾臉頰,施言跳了窗戶出去,然後把窗戶無聲的關上。
施言把背心上的痕跡和氣味沖掉,就泡在那睡覺去了。8點半施言就起來了,因為秦明旭打來電話,問是吃了午飯返校,還是在路上吃午飯。早在前兩天秦明旭父親單位出車帶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他們就約好了,不要家家都派車送了,互相搭車走就可以了,而秦明旭就是坐施言家的車走。其實是因為車裡不坐滿,父母必然要跟去送一趟,已經上了大學的他們現在並不喜歡父母這樣〃貼心〃的行為。
計劃是吃過中午飯才出發,所以還有一個午飯的時間可以與家人在一起,那麼上午就不需要陪父母了,何況他們的父母多有客人來拜訪。於是這一幫又聚到公園去打撲克(各家都有過節來送禮的,在公園不受打擾),王豐把前兩天他們去爬山沒有照完膠捲的相機拿來了,裡面還有10多張膠捲可照,其實他們已經照完2捲了。因為這膠捲以及洗照片都是公費,所以王豐是要大家把剩下的都照完,好走前把膠捲都給父親一起去沖洗。
這麼一個家門口的公園誰有心照什麼啊,都搶著玩牌。王豐無奈只有在他們玩的時候,胡亂為他們照幾張,施言突然站起來了:〃別照了,給我留著。你先替我玩。〃
施言一走,秦明旭就問大家:〃他幹什麼去了?不是又找黑諾去了吧?〃
王豐答:〃這還用問啊!〃
眾人也是一致同意王豐說法,這情況在他們這裡不新鮮,以前也常常發生。施言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就要離開一會再折回來,原因從來都是一個:黑諾。
施言壓根沒有掩藏過自己離開的原因,都清楚地說:要去接黑諾放學、要去給黑諾送東西。。。。。。,他們也曾經開玩笑說過,這比對女朋友還細心。施言的回答是:當然要比對女朋友好啊,女朋友哪裡有黑諾重要。既然施言都那麼看重黑諾,他們自然也是見面客氣,雖然黑諾和他們不是一類人,卻也可以做到點頭之交。施言對黑諾的照顧是誰都撼動不了的,也衝突不到他們利益,所以也沒有人多問、多說,無非就是施言有個貧賤之交。
最主要的是,他們看得清楚,是施言要和人家做朋友,不是黑諾看中施言的價值攀上來的。而且說實話,看不出黑諾是有什麼動機的人,從高一〃揀菸頭〃事件認識他,到高二被他們武力欺壓,黑諾都不會是趨炎附勢、伏低做小的人。所以才有在施言把他護在羽翼之下以後,黑諾在態度上對他們沒有什麼變化;對施言也同樣不會卑恭(打架、球賽送水);而另外一方面,黑諾在學校沒有因為施言這麼個大靠山有一點點的特殊優越感,甚至開始估計寧願繞道走也要避開他們的。他們猜或者就是因為這樣,才要施言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又去找黑諾,他現在做什麼呢?〃, 秦明旭在見過於瑤以後已經都知道黑諾沒有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