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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現在仍是一跳一跳的疼,既然小木屋中一個人都沒有,雙方也有沒有必要掖著藏著了,完全不必在乎自己說出的話是否有惡意露骨的趨勢。
完全不理會舒醒話中的挑釁,謝醫生開誠佈公的說:“你接近他有什麼目的?憑你的條件,願意和你上床的男人必然多得去,為什麼一定是他?那不會讓你覺得麻煩麼?”
和聰明人交流就是方便,不僅能夠一點就通,而且還能無師自通,舒醒將目光從被白色繃帶包紮的傷口移到謝醫生的臉上:“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對他又沒有特別的意思。”
在見到這位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謝醫生之前,本著一受不容二攻的原則,舒醒可能還會覺得有壓力,但是見到謝醫生之後,透過觀察過他的一系列表現,舒醒真可謂是一身輕鬆了。
謝醫生是個gay沒有錯,而且還是個品質優良出類拔萃的gay,即使不論身高和優美輪廓的明顯外在優勢,單是他臉上嵌著的那雙細長銳利的眼睛,和色澤櫻粉薄薄的嘴唇,也足夠招蜂引蝶了,但是他對容成賢,並沒有流露出額外的感情,確切的說,舒醒在這位謝醫生的身上,就沒有感覺到多少作為人類的感情。
從小舒醒就很討厭醫院,而且不是一般的討厭,是相當非常的討厭,在舒醒所認識的人類和動物中,他對醫院的厭惡如果只能排到第二的話,第一的位置就要永遠的空下來,在他心裡,可以隨意切割病人身體的醫生,簡直享有完全大於等於醫院的名次,是令舒醒更加厭煩的存在。
基於種種原因,如果可以的話,舒醒絲毫不想與這位謝醫生進行進一步的交談,然而事與願違,謝醫生和舒醒有著不同的想法。
“舒醒,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告訴你,如果僅僅只是玩玩的話,不要去惹賢,且不論他是個直男,你也應該知道他有多認真,無論是對感情還是做事,而且我聽說,容成禮和你是同事,你總不會想要他接受你把他哥哥掰彎的事情吧?”
小木屋的木質牆壁上有扇小窗,在緊鄰舒醒的那面木牆上,順著正開著的小窗,舒醒望向對面山石縫隙中頑強生長的小草,綠油油的生機盎然,像是給山石穿上的新衣:“謝醫生,你覺不覺得……窗外的風景好美啊?”
“你就沒有想過,賢的父親不會放過你?”
舒醒笑了,聽到謝醫生的問題,舒醒真是發自肺腑的笑了,他回過頭,臉上帶著一股近似邪魅的笑容:“這樣的問題,我當然有想過啊,但是你不覺得,那樣才有趣麼?”
這次,試圖說服舒醒的謝醫生,真的無語了。
如果舒醒會因為他的話而稍微有些觸動,勸說的人還會覺得仍有挽回的餘地,可是站在他眼前的這個怪物,在被問到‘是否只是想要玩玩容成賢的問題上’保持著緘默,卻在關涉自己人身安危的事情上,抱著這種絕對無所謂的態度。
作身為一名年輕有為的醫生,謝醫生診治過的病人數不勝數,去看醫生的病人,怎麼說都是懷著求生的意識,無論是大病小災,如果放著不管的話,總是非常危險的,再小的病也會惡化成嚴重的大病,即使如拔牙的小事,如果一旦感染而未得到有效的治療,甚至會引發心臟型別的疾病,直接威脅到生命。
可是舒醒的態度真是太過奇怪了,在謝醫生的眼裡,他不僅根本就是那種連去醫院都嫌麻煩,而懶得救治的病人,而更糟糕的是,舒醒根本就是那種認為人不會生病的型別,雖然這樣的比喻聽起來有些奇怪,卻完完全全是謝醫生此刻心中所想,搜尋枯腸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話,能來形容舒醒給他帶來的意外。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容成賢顯然是跑過來的,氣息很不平穩,額頭上還有些汗滴,在小木屋中陽光的折射下,閃著若有如無的白光。
“謝醫生在向我交代一些注意事項,例如不能用受傷的手碰水之類,”一邊說著謊話,一邊向容成賢走過去,將拿在手裡的紙巾遞過去,不僅語調十分溫和,那種展顏而笑的感覺,就像是眼角都能滲出溫柔來一般:“擦擦汗,外面很熱麼?”
“還好,”接過紙巾,容成賢轉頭問謝醫生:“還有沒有什麼其它需要注意的事項呢?”
總不能將他們談話的真實內容告訴容成賢,謝醫生只好配合舒醒的謊言,真的將注意的事項說了一堆,容成賢顯然是個好學生,竟然還找來紙筆記了下來,不顧舒醒數次體貼的推辭,仍舊堅持說要送他回去。
“我將你送來,你再送我回去,這樣我不就等於做了無用功麼?單手也是可以開車的,我以前也總是單手開車,你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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