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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書本去了。而且,最後一個個被逼著老大不小還看少兒啟蒙讀本的“難兄難弟”,還都反過來對老闆的“歪理邪說”感激不已。
想起那些陳年往事,阿德嘴角漾起一抹笑意,眼裡,也多了幾分柔情。
如果不是當年那麼幸運的遇上了老闆,現在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也許還是做他的地頭蛇到處犯渾、鬥狠、找架打、找事鬧,又也許,已經被更狠更混的人給滅了,也或許,走上歪道,自斷生路,再也回不了頭。
不管是哪一種,估計到死都不會有一種真真切切、踏踏實實的滿足感。心裡,總是空著一大塊,再打、再鬧,再有多少小弟跟在身後和他一起橫著走路,也看不到明天到底在哪。
晃晃頭,阿德覺得自己有點想遠了。
掃了一眼放在吧檯下面的一疊花花綠綠的宣傳海報,收斂心思,繼續聽伍樂兒和尹梟鵬講電話——既然沒打算瞞著老闆,就先聽明白些再斟酌著怎麼跟老闆說吧。
老闆的暴脾氣,得多哄著點才行。而且,聽個一知半解的就跟老闆說,白讓他操心、緊張。上回梟哥跟著那個蓮暻寒一起被綁架,老闆就整整一宿沒閤眼,連口水都沒喝。
阿德打定了主意,就凝神更加仔細的聽伍樂兒跟尹梟鵬說話。
不過可惜,沒聽兩句,伍樂兒就已經掛了電話,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跟剛才一樣那麼誇張。
“梟哥?”
阿德把伍樂兒的酒杯往前推了推,看著伍樂兒從地上站起來,低低問了一聲。
聽到阿德的問話,伍樂兒臉上的表情更苦了幾分,視線卻是飄過凌昀那邊。
阿德知道,伍樂兒那麼怕凌昀聽見,估計跟他也是一個顧慮——老闆心裡藏不住事。現在酒吧里正是上人的時候。他一個激動嚷嚷起來,保不準惹人注目。到時候無論是梟哥、還是伍樂兒,甚至連老闆,都有可能惹上麻煩。畢竟,幻夜裡面的客人,背景不簡單的並不少。誰知到一個不小心踩到那個地雷?
見凌昀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這邊的動靜,伍樂兒縮了縮脖子,坐回座位上,抓過酒杯一揚脖兒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然後又很有些“壯士斷腕”的氣勢,對阿德說道,“再來一杯!”
阿德跟伍樂兒也算挺熟的了。見伍樂兒這幅樣子,不禁也樂了。
幫伍樂兒又調了一杯酒推過來,然後難得壞心眼一回打趣伍樂兒,“我說你也是有意思,平時來這跟梟哥談生意也就算了。現在你自己一個人也老往這兒跑。你不知道這兒環境有點特殊麼?你這張娃娃臉,都不知被多少人惦記著呢。就連我都開始懷疑,你整天嚷嚷著要存錢娶媳婦兒,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咳咳——”
所以說,老實人一旦壞起來,那還真是刺激人。看伍樂兒,冷不防聽到阿德開他玩笑,剛喝進去的一口酒立馬嗆到鼻子裡面,眼淚、鼻涕流出來,狼狽得不行。
阿德沒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話惹來這麼大反應,連忙回身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伍樂兒,還有些內疚的說道,“快擦擦。你小心點兒啊。”
一邊猛咳,一邊接過阿德手裡的紙巾擦鼻涕眼淚,伍樂兒還不忘滿臉小媳婦兒模樣怨念的瞪著阿德。直把阿德瞪得全身發毛、頭皮發麻,伍樂兒才算緩過勁兒來,氣哼哼的說,“阿德!你知不知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啊?!你自己被老闆神情似海掰彎了那是佳話一篇,我來喝杯酒就被你毀了清譽,那可是千古奇冤啊!老子娃娃臉怎麼啦?娃娃臉惹著別人啦?我這不也是來捧昀哥跟你的場麼?花錢買酒喝還買出禍來了,虧不虧啊我!”
阿德這會兒已經悔的腸子都打結兒了,心說自己這不是禍從口出給自己找病麼?他怎麼忘了,這個伍樂兒的無敵毒舌鐵齒功,就算跟老闆和梟哥比起來那也是不遑多讓的。
只不過,老闆的毒舌雖然比刀子還厲害,話也多數挺“平民化”,但句句話回頭咂摸起來那都是警世箴言。
而梟哥雖然有時候是喜歡說些沒啥建設性的話來調侃人,可人家大律師句句珠璣,就連消遣人也是消遣的很有水平的。對語言學造詣淺點的,指不定可能都聽不出來自己被調侃了。呃……好吧,跟那個蓮暻寒呆在一塊兒的時候有些例外。偶爾也會冒出些水平低得發言來。
【某窩:囧,阿德啊,乃這明顯是偏心眼麼!!誰親誰疏,一眼就看出來了。昀昀啊,乃們家小德子學壞鳥~~
凌昀(那叫一個得意,雙手叉腰仰天狂笑三聲):那當然,老子費盡苦心調教出來的!能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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