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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幾乎是跑著出來的,二叔見是他,忙把人拉到一邊去說話,“單飛來找過你沒有?他不見了。”
“不見了?”趙山聞言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之前就看出單飛異樣,但是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
“沒來找你?那我問你,劉鎮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二叔喘著氣,似乎還無法接受單飛離家出走的事情。他是真的真的怕單飛做傻事,那苦逼孩子……他一共才享了幾天的福啊!說是出去散心,誰知道你是真去散心還是去散魂兒去了!
“我也在儘量聯絡他,但是……”趙山也為難了。這次的事情不簡單,他們已經讓糧票的大哥儘量聯絡團長了,但是這麼久過去了,依然沒有結果。
“你知道劉鎮東家裡人的聯絡方式麼?”
趙山想了想道:“不知道,我幫您問問別人,二叔您先跟我來。”
二叔再急也只能先按耐住,他知道單飛的脾氣,弄不好那小子真的會跟他徹底玩兒失蹤!單飛是怕被人知道他身體有異樣變化的事情的,哪怕是在他面前,那孩子都不肯表露太多,但是他實在不明白了,到底是有什麼不能跟他說的?
其實二叔要是真明白單飛的處境或許就不會這樣想了。畢竟一個男人懷孕就好比一個女孩兒身上突然間長出了男性生…殖…器…官一樣,都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得了的事情。尤其他這還是屬於內部異變,不用醫學技術根本無法確切得知裡面的具體情況。
趙山沒能弄到劉部長的電話,但是他卻想到了一件事情。別人不知道,張豐月肯定知道怎麼聯絡劉家人,因為他知道張豐月和他們頭兒從小一起長大的,說是穿一條褲子的都不為過,所以對對方的家裡非常熟悉。
因為事情的嚴重性,趙山沒讓二叔一個人離開,他跟副團長打了聲招呼就拉著厲於民一起送二叔去找張豐月去了。厲於民他爹是省委書記,如果真有什麼事找公安局的人出面也方便。二叔不知道這些,但是如果要真的加大人手去找單飛的話,他還是挺猶豫的。單飛的身體變化他不很清楚,但隱約知道一些。現在還不確定是什麼問題之前,如果知道的人太多那小子肯定接受不了。趙山他們是劉鎮東的嫡系下屬,畢竟不算是外人了,單飛真有個什麼事這些人也不會說出去,可別人卻不能保證。
這廂忙成了一團,單飛那兒卻是放慢了節奏。在掛了三個二叔打來的電話之後,這傢伙徹底把手機關機了。然後他穿著新買的女裝去買了張去外地的臥鋪票,趁著天亮上了火車。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誰認識他?先找個中醫把問題初步確定一下再說。
不逢年不過節的,又不是什麼特大城市,所以火車上人不是很多。單飛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欣賞起沿路的風景來。他已經有好多年沒離開過群江市了,自從二叔被關到群江的龍田監獄之後他就一直在這裡,連跑業務都是在市裡跑,就怕二叔突然出什麼事。現在二叔出來了,他的心也解放了,總算是有心情去關注周圍的情況。
肚子裡的小傢伙——在沒確定是什麼之前暫且這麼稱呼吧——居然好像也被他的心情感染,時不時就來一腳,助助興。
對面坐的一對中年夫妻見著單飛挺起來的肚子,笑著說單飛有福氣。單飛一直沒發聲,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字跟他們交流。原來這對夫妻是去外地看完女兒才回來,和單飛的目的地是一樣的。中年阿姨道:“你這是去探親麼?”
單飛在紙上寫道:“不是,我是聽說那兒有一位挺有名的中醫,所以想去看看我的嗓子。”
中年阿姨道:“你是說岳仁宗?”
單飛本來就是半胡扯,哪裡知道什麼嶽仁宗,不過既然人家這麼說了,他當然要細問一下,畢竟他想去看中醫的心思是確定的。
中年阿姨回道:“他的醫術確實好,早些年我女兒一直不孕,就是吃了他給開的藥好的。現在我外孫女都四歲了,上幼兒園了呢。”
單飛問清了具體位置,最後阿姨還熱心地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單飛,言稱找不到的話可以給她打電話。
單飛道了謝又問了一些問題,等和他們出了出站口之後就分開了。天已經黑了,他要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吃點東西再說。等天亮了還要再買兩套女裝換穿,他在這個市裡都要保持女生扮相,只有這樣才相對安全。
有些問題想通了之後他也不再控制自己的食量,反正吃不吃肚子都在長,他不能把自己坑了。更甚至於,萬一肚子裡真是個孩子,那他不能虧了這小傢伙。
揹著包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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