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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當年也不是因公殉職,再者他想跟媽在一起,所以就選在了這裡。這兒是他們第一次認識的地方。記得我給你的那顆珍珠麼?就是第一次,爸在這兒認識媽的時候給媽的,他自己從蚌殼裡找出來的。我記得有一次還特意因為這事跟我爸商量,讓他帶我也來撿幾個回去,可惜我運氣不佳,一個都沒找著。”
“恩哼,當時是不是也想著送給哪個小姑娘定情啊?”單飛用肩頭碰了碰劉鎮東,打趣道。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裡一點也沒有墓園裡的那種壓抑氣氛,所以他也沒有了那種肅穆感,反倒是因為知道這裡葬著劉鎮東最親的人,所以挺輕鬆的,跟最開始聽到要來看父母時完全不同感覺。
“差不多吧,不過老天早早知道我會娶個男的當媳婦兒,所以沒讓我找著珍珠,反道紮了我滿腳的玻璃碎片。”劉鎮東說罷認真地對著那個小土包道:“爸媽,他叫單飛,是我給你們找的兒媳婦兒,怎麼樣?還靠譜吧?這方圓百里,論相貌論才能論做菜手藝等等等等,沒人能好過他,他還給……啊!”
單飛直接把劉鎮東推一趔趄,輕咳一聲道:“您二位可別聽他胡說……”
劉鎮東重新回到原位蹲好,聽著單飛接他的話跟父母絮叨起來。單飛不是那種特別能說的人,但是面對他的父母時,還是認認真真的把做為父母有可能會關心到的事情都一一做了“報告”。養兒方知父母恩,他們現在十分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本來該帶孩子們來給爸媽見見的,但是這會兒他們還太小了,等他們再大些,我一定帶他們來給爸媽看看……”
“對了爸,跳跳長得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但是他比我還淘,您不是喜歡淘孩子麼?跳跳一定得您緣。”劉鎮東插嘴道。
單飛聽了不由笑出聲來,又跟那兒聊了很多。從最初和劉鎮東相遇,到現在的生活,還有對未來的打算等等。最後他保證以後一定會經常來,這才跟劉鎮東攜手離開。
這一次雖然沒有酒也沒有花,有的,只是一顆念著父母的心,但深愛著他們的父母一定會明白他們,併為他們開心對吧?
已經沒有了來時路上所想的那些小妖小怪,劉鎮東變得有些沉默,而單飛則開始擔心起來。這人由始至終都沒有哭過,但他明白那種無能為力的傷感。
“咱們還要去哪兒嗎?”現在走的這條路不是回家的路。
“恩。”劉鎮東握住單飛的手,只應一聲作罷。
單飛見他不想再多說,遂沒有尋問。這會兒已經快零點了,估計跳跳也睡下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讓劉鎮東輕鬆一下再說。
車子並沒有開出多遠,跟父母安息的地方也就隔著十來分鐘的車程,劉鎮東又一次停了車拉著單飛走。這次單飛學明白了,進林子就開始發問,一刻都不讓劉鎮東得閒。
“你真沒帶手電啊?”
“沒帶。”
“那我才不下河,黑漆漆的,紮了腳都看不清楚,再說水的深淺也不好說啊。”撈的哪門子蚌!拾的哪門子珍珠!河裡的珍珠那是那麼好遇上的嗎?!
“我揹你。”劉鎮東說著真就快兩步在單飛面前蹲了下來。
“背個蛋啊,算了,下河就下河吧。”單飛本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緊跟上劉鎮東的腳步。不就是摸黑撿河蚌麼?還怕了不成!
咳,河裡的水有些涼,好吧是很涼!
單飛望了望被脫在岸邊的褲子和外套,真是淚流滿面了。今兒晚上的劉鎮東絕逼不正常,大晚上的跑來看已故的父母就夠不讓人理解了,居然還來摸黑下河。
“我說你到底怎麼想的啊?”單飛撈了十五分鐘撈出一個蚌,寶貝地送到劉鎮東手裡問。這位爺還真當是十幾二十年前那樣河裡到處時魚到處是河蚌麼?
“你很想知道?”劉鎮東掂掂河蚌,似笑非笑地問。
“廢話。”
“來。”劉鎮東勾勾手指。
單飛湊過去一些,緊接著便一把被劉鎮東抱了起來。不是橫抱,而是面對面的那種,看起來很……
單飛整個人掛在劉鎮東身上,劉鎮東把他往上提了提,壓低聲問道:“這下知道了吧?”
泥妹!再不知道的話他就是植物人!這個腦回路偶爾異常的臭糰子!居然敢……
“摟住了啊,掉下去可真的要扎屁股了。”劉鎮東將單飛的底褲輕輕剝開,用下…身緩緩磨蹭著單飛的敏感處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