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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過好幾次顧均逗陸昕。
果不其然,陸昕被老管家調侃這麼多次,哪一次都是不禁逗。
“顧伯!”陸昕叫了一聲老人,看他笑得更開,只好轉移話題,“都到這個點了,我還是先去廚房。”
“這也不急這會兒,您都陪著少爺在外面這麼累,我讓下面人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們回來熱熱就行。您還是先看看這蘭草怎麼處理,我們做下人的可不好擅自作主張。”
顧泰這些話是真正把陸昕當這個家的主子才說出來的,陸昕自然也懂,所以聽在耳裡,那種想要忽略的疼和不能言說的委屈就絲絲縷縷地冒出來。
“顧伯,這些東西還是您做主看怎麼辦吧,我只是總經理身邊的助理,這些事並不能管。而且這裡很快就會有女主人的。”
他不是和顧泰置氣,只是在逼自己認清事實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爆料
在陸昕的印象裡,他的老闆從來都是運籌帷幄的從容。
但是這些天,他在他身邊,真的感覺到那男人有些力不從心。他們的關係也陷入了一個奇怪的怪圈,平時兩個人在辦公室裡,陸昕埋頭在檔案裡忙時,顧均有時會看著他若有所思。
凱越的公司賬目並沒有問題,在這些相對來說比較大型的企業裡,凱越也沒有什麼汙點,似乎就是有人故意堵住它的前路,抓住以前的過失在雞蛋裡挑骨頭,並且成功挑出一大堆麻煩。
陸昕這些日子在職場上見識的也夠多,明白有人暗中給公司使絆子,後來和顧愷透過電話後,他才知道,是沈從毅為了逼沈韞和溫華斷了關係用凱越開刀。
聽顧愷說,他才從冰庫出來那個時候,兩家人都已經知道了沈三少和溫華的關係。而且是溫華親口答應沈老爺,從此沈溫兩家斷掉情誼,和沈韞老死不相往來。
陸昕咬著筆桿,他有那麼多話想問顧均,他也有很多心事需要和人分擔,可是他不能。
真累。
每次忙完工作,心裡的悶澀都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和這個男人獨處都快變成了一種折磨。他心裡想著溫華到底是下了怎樣的決心才能把剛剛得到的轉身就放棄。
他也想那樣瀟灑,卻始終做不到。
看見顧均皺眉頭就想幫他撫平,擔心他的身體,又念著他的事業,甚至是他都要和另一個女人要結婚,他還在想看看他身邊的那個人是不是足夠優秀,真是沒救了。
又是中午休息時間,從自己的辦公室過來送檔案,就看見顧均在一旁的沙發椅上睡了過去。
他今天穿的襯衣還是昨晚他親手熨好的,因為喜歡看這個男人穿深色襯衫,他給他準備的都是黑藍系列色的,胸前釦子解了兩顆,領帶也被他拽下來隨意地搭在沙發沿上,睡的不安穩,卻又那樣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個辦公室在休息時間只有陸昕能進來,顧均在他面前似乎總是不忌憚什麼,有些時候甚至會讓陸昕有種錯覺這個男人還有小孩的脾性。
在家裡喜歡枕在他腿上看東西,以前還睡在一起時,早上有時候還會有起床氣,唇抿著的弧度看著都有些受了委屈的樣子。現在這幾天他在廚房做飯時,他也會跟進來,說是要學,做到最後不是在後面抱著他使壞就是在裡面跟搞破壞一樣。
陸昕放輕聲音走到他旁邊蹲下,這些天真的是見著憔悴下來,他從來沒有看過顧均這種狀態。
沒有防備,也不見平時那種對人冷硬的表情,這樣看著他,陸昕突然想起在哈爾濱的那些天,這個男人只讓他叫他的名字,一聽他喊總經理就皺眉頭。
似乎回憶起來,並不全然都是讓人難受的成分,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在乎。
看夠了這個男人睡覺的樣子,陸昕站起身剛準備轉過身離開,就被拖住手腕,然後整個身體被拽了過去壓在顧均身上。
陸昕怕壓著他慌忙撐住他的肩膀,又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促狹又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的衣服被陸昕按著扯開,鎖骨和一點蜜色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搭上這樣的表情,該死地誘人。
顧均探起身體吻他,回來這邊後第一次沒有被拒絕。
陸昕被他壓在沙發上,主動圈著他的脖子,貼著和他接吻,情yu一點就燃。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辦公室裡做,陸昕心想,也是最後一次。
這個男人現在是依賴他,與旁人來說,也是足夠特別,可是他陸昕想要的,顧均給不起。再怎麼不捨得,這男人也是第二個沈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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