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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綠光。
胡耘皓手上的動作不停,百忙中抽空給了柳暉一瞥,淡淡道:“你要是餓了就先去吃著。”
“然後等你來結賬是吧?”聽出這位仁兄的未盡之語,柳暉不顧形象的將手撐在胡耘皓寬大的書桌上死死地瞪著他。“公司少你一會又垮不了,人是鐵飯是鋼,不按時吃飯怎麼能行?走,先去吃了你再回來接著忙。”他最受不了這人工作狂的樣子,還真當那些厚的壓死人的檔案是自家媳婦兒啦?搞那麼親熱。
柳暉毫不客氣的抽出胡耘皓攥緊的筆,拽著人就往門口去,渾然不顧胡耘皓緊皺著眉滿臉的不悅。
賺錢固然重要,但是也得把健康擺在第一位。枉費這人還是做醫藥的,自己的身體都不知多加註意。柳暉一直都以胡耘皓的大哥自居,所以對於他的放縱也是氣悶心頭。
看著柳暉緊抿著唇比他還難看的臉色,胡耘皓鬆開眉頭,妥協了,“好歹等我拿件外衣再去吧。”
柳暉一聽,立馬鬆手讓人進屋拿衣服,臉色也緩和下來,與胡耘皓結伴進電梯時還是忍不住嘀咕:“今天這家店很不好訂位置,我打電話都延後好幾次了,要是一會吃不到我才嘔。”
胡耘皓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任由柳暉將他帶往那個被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私家餐館滿足對方的饕餮之慾。
趁著週末兄弟們都有空閒的時候,聞躍冬聯合卞毅一大早就將何夕從家裡拖了出來,吃了早飯就一路直奔公園而去,在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們的隊伍中混了一陣子就結伴去爬山。
精神十足的上山去,跌跌撞撞的下山來,三個人都體力不濟,自打工作之後他們都成了溫室裡圈養出來的白斬雞,學生時代保持的好體力早就被繁忙的商務生活消磨殆盡了。
“渴死我了,冬子你包裡的水吶?拿出來,拿出來。”卞毅滿頭大汗,嗓子眼渴得直冒煙,毫不客氣的就去翻聞躍冬的褲子兜。
一掌拍開卞毅在他敏…感部位不文明的騷…擾,聞躍冬擰著眉,“你自己不是有瓶美年達嗎?先喝完再說。”
卞毅苦著臉說:“口渴喝甜的太難受了,我要喝你的農夫山泉。”
聞躍冬看著又黏糊上來的卞毅就一腳踹過去,“少來,你看小何夕就沒你那麼多屁事。”
卞毅銳利的眼刀朝何夕飛過去,何夕捧著一瓶水晶葡萄正喝著,察覺他的怒視無辜的看著他,半晌從另一邊褲兜裡摸出一瓶小號的娃哈哈遞給卞毅:“那個,我這還有瓶這個。”
卞毅立馬喜上眉梢,樂呵呵的接過來,一口氣咕嘟咕嘟灌完了一整瓶水,大咧咧的打了個響亮的飽嗝。
聞躍冬一陣皺眉,這把年紀的老男人了還這般不檢點。一邊在心裡腹誹著手裡也沒閒著,把兜裡早上從果盤裡摸出來的三顆糖掏了出來,順手給了何夕一顆,自己獨吞了兩顆,挑了個夾心太妃就含在嘴裡吧唧,望著卞毅滿臉不屑。
年過三十的人,老大不小了,還那麼不成熟,嘖。
卞毅扔完空瓶子回來一看,聞躍冬跟何夕都鼓著個腮幫子美滋滋的吃糖,就他沒有,這下不幹了,立馬去搶聞躍冬手裡那顆。聞躍冬死活不給,眼疾手快的剝了糖紙就把剩下那顆糖含在嘴裡,故意吧唧嘴,氣得卞毅臉紅脖子粗的。
“你。。。你。。。你。。。吃獨食,你。。。你。。。你。。。不厚道!”卞毅擰著的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
“我。。。我。。。我。。。就吃了,你能拿我怎樣?有種咬我撒。”聞躍冬嘟囔著嘴巴,話說的不利索還是要頂上幾句,這是他跟卞毅之間另類的感情交流。
“噗——咳咳咳——”一旁隔岸觀火的何夕正悶頭笑,誰知道樂極生悲就被嗆著了,頓時咳的昏天暗地。
聞躍冬和卞毅一看,也顧不上鬥嘴了,趕忙給他拍背遞水,伺候老佛爺似地前後忙活著。
等到何夕不咳了,他們也鬧夠了,此時發現不明真相者圍觀的視線才驚覺剛才幼稚的打鬧丟人了,三個人趕忙收拾殘餘灰溜溜的出了公園,改道去商業街溜達。
按理說逛街一般都是女士們喜好的業餘活動,男士則是跟在後邊拎包兼扛貨的標準配備,但是這個道理放在聞躍冬三人組上卻截然不同,這三人每個季度都會固定約好時間大規模大片區的逛街,其熱情勁比起腳踩高跟鞋的女士們更加高漲。
論原因,追根究底就是出在何夕身上。對於一位曾經創下一個月未下樓一步的自閉人士來說,最好的改善辦法就是將其拖出門來壓馬路。就這麼天長日久之後,本來並不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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