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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毀於一旦了?到時候他成了窮光蛋我看你還有什麼資格陪在他身邊。恐怕到時最恨你的人就是他。”感覺到自己聲音太過尖銳,蘇媚立刻擺低了姿態,“別傻了,同志是不會長久的,何必等到他將你玩膩了再踹開呢?現在抽身還來得及的。”蘇媚說的話是情真意切,嫵媚的眼也滿是誠懇,一派知心姐姐的架勢,旨在不讓何夕有拒絕的機會。
何夕緊咬著蒼白的唇,別開蘇媚催促的視線,雙手在衣袖裡攥得死緊,指甲陷進掌心裡疼的不得了,可是他渾然不覺。
他知道蘇媚的意思,是想用社會現實來逼迫他果斷的快刀斬亂麻,可是她顯然低估了他的固執與決絕。所以儘管遲疑了片刻,何夕還是很坦然的迎向了蘇媚等待他決斷的雙眼,篤定的道:“我不會離開他的,即使他一無所有也沒關係,我還在。”
在蘇媚錯愕驚慌的視線裡,何夕禮貌的頷首起身離開,結賬走人,再不回頭。將蘇媚怨毒的眼神都拋在了身後。
回家的時候胡耘皓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今天是聞躍冬蕭碩他們上門聚會的日子,所以家中的煮夫大人很是忙碌。
看著胡耘皓寬厚的肩膀,何夕心頭一熱,衝動的上前環抱住他緊實的腰肢,埋首在他的背脊裡,羞紅了面頰。
胡耘皓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又忙活開來,只是行走間卻難免因為顧及著何夕有些不靈活,但是他什麼也沒說,也不詢問何夕出門見了誰做了些什麼。
不探聽愛人的私事,這種基本的尊重胡耘皓一向都做得很好。
本來還有些束手束腳不甚自在的何夕見胡耘皓沒反對的意思,索性就黏在他身上了。跟著他在不大的廚房裡繞過來繞過去,時不時伸手幫忙拿個胡蘿蔔端個盤子之類的,時間過得飛快。
胡耘皓由著他添亂,手裡的步驟還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不一會兒簡單的五菜一湯就做好了,只等著客人們上門。
趁著清理流理臺收拾殘局的時候,何夕總算是鬆開了八爪魚似地手臂,還胡耘皓行動自由。只是分開時臂彎裡的空虛感讓他有些不自在的瞥開視線,過了半晌才囁嚅的問道:“古月胡先生,你說,我是不是該換個髮型打扮打扮?”雖然他不介意胡耘皓前妻的出現,可是對比她裝扮得體的樣子,自己這樣邋遢,真是。。。。。。五味雜陳。
胡耘皓訝異的挑眉,洗乾淨手將何夕拉靠在懷裡,溫柔的手指穿過他額前細密的劉海,淡淡的說:“你這樣就很好。”
何夕昂頭,跌進胡耘皓深幽專注的黑眸中,被他和煦的眼神凝視著,感受著他眉眼間脈脈地情意,心跳急促的讓他倍感羞澀,趕忙垂下臉來,輕輕地點頭:“恩。”
兩人你儂我儂含情脈脈的對視著,胡耘皓順從本能偏首湊近何夕單薄的唇瓣,何夕雖然羞澀的紅了耳根,但還是溫順的闔上雙眼默默地等待著親密接觸。霎時間窄小的廚房氾濫起粉色的泡泡,甜蜜的不得了。
就在他們剛剛兩唇相貼正準備進一步的時候,門鈴被按了個震天響,隨即從大門處傳來卞帥大咧咧的粗嗓門:“小不點,開門,開門,我們來啦!”
濃情蜜意轉眼成空,胡耘皓不甘不願的與何夕分開,何夕的臉羞成了一枚秋天熟透的紅柿子,完全不敢回想自己適才沉溺的忘乎所以所以遺忘了有客人要上門的事實。
胡耘皓面色如常的給眾人開門,聞躍冬等人魚貫而入,換上拖鞋就很自在的上飯廳等候蹭飯了,剩下個卞帥留在最後邊,左看右看沒他的拖鞋,不禁疑惑的看向神色淡淡的胡耘皓:“沒拖鞋了?”
胡耘皓淡定頷首:“不好意思,忘記多準備兩雙了,直接踩進來吧。”
卞毅探頭看了看何夕家光潔乾淨的地板,再看了看自己灰撲撲的鞋,乾脆除了鞋光腳踩了進來,誰知道一個沒站穩跌了個四腳朝天,‘砰——’的一聲巨響將飯廳裡的人都驚動了。
“哎喲,我的屁…墩,疼死我了。”卞毅哭喪著臉半晌起不來身,本來夏天穿的就不多,這一跤跌下去老胳膊老腿都在抗議了。
唐斯哭笑不得的將人扶起來擺在沙發上,嘆息般的說道:“這麼大把年紀了,穩重點。”
卞毅有苦說不出,揉著屁股欲哭無淚,非要唐斯給他揉腰揉屁股,被惱羞成怒的唐斯一巴掌拍到了牆角蹲著悔過,心裡的淚啊都汪成了一條苦澀的小河。
須臾,胡耘皓提著一雙拖鞋過來遞給他,“地板才打蠟有點滑,不穿鞋很容易摔倒。剛才我翻了下鞋櫃發現還有雙鞋,先將就穿下,下次我再買新的回來。”語氣之誠懇,眼神之淡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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