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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已經震驚到無法言語。
肖月原本以為肖鏡不會放過凌越的,雖然不可能要他性命,至少也不會讓他像現在這樣毫髮無傷。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出來幫凌越。想到剛才和肖鏡擦身而過時他的臉色很不好,於西一臉緊張跟在他後面,肖月恍然大悟。
“以前我還以為你挺單純,看不出來你其實也挺有心機的,把凌越害成這樣你很滿意?”林奈笑看著肖月。
肖月咬了咬牙,“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好人,我再惡劣也比你這種惡毒女人要強。”
林奈聞言立刻動容,但她隨即壓抑住怒氣,用一種諷刺的語氣說到,“真不愧是兄弟,你和肖鏡沒心沒肺的程度其實都一樣,你們越是厭惡凌越,我就越是護著他,我林奈要護的人你們誰都動不了!”
誠如林奈所說的,她確實有著一些本事,她要護的人想必也只有肖家老爺動得了。
肖月不知道凌越怎麼會突然和她牽扯在一起,不過看凌越站在她旁邊不說話,只跺了跺腳,便氣急地離開。
肖月生氣地跑回房間然後把門大聲關上,鬱悶地仰趴到床上。
看到凌越讓他心情好不起來,被凌越強迫做過什麼他到現在也還記得很清楚,哪怕凌越是酒後失態。
而且這件事過後肖月自覺在藍千石面前矮了一截,原本的優勢和驕傲都削了大半,無意間總會去刻意討好藍千石,雖然藍千石本人並沒察覺。
肖月沒告訴過藍千石這件事,他不清楚藍千石會不會在意他,如果藍千石很在意,他說不定還會高興一些。肖月想到上次他被四眼宅襲擊也沒見藍千石多生氣,想來藍千石對他也只是勉強應付。藍千石如果用這個理由來甩他的話,他確實再找不到厚臉皮的藉口去糾纏他了。
“如果是於西的話,藍千石一定不會這麼冷靜吧。”肖月自言自語。
煩惱間那兩名傭人的話突然響起,肖月才驚覺他好像很久沒看到凌叔。如果讓凌越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又能怎樣呢,凌越出事最傷心的大概就是老人。
要不要和一個老人過不去,肖月突然之間有些迷茫。
等到晚飯時間傭人來喊他,肖月直接將她驅逐出去,用枕頭捂著頭煩躁地踢蹬。直到沒人來打攪他,才鬆開抓緊的枕頭,疲憊地躺著睡了過去。
肖月做了個讓他驚悚的夢,他夢到藍千石拉著於西對他說“我想通了,其實我還是喜歡這種隱忍矜持的型別,你不適合我”,然後跟他說再見,滿頭大汗地掙扎,無奈就是無法從夢魘裡逃脫。
被人猛掐人中,肖月啊啊喊疼,終於滿身冷汗驚醒過來。
“什麼都不吃就睡很容易做噩夢的。”於西拿著個毛巾給肖月擦額頭,“你睡得也真夠沉,我這樣掐你都不醒。”
肖月還在喘氣,他剛才是真嚇到了,摸摸被掐疼的人中,氣憤地瞪向於西,“你是想報復我嗎,這麼用力。”
於西尷尬笑笑,將放著飯菜的托盤挪到肖月跟前。
肖月確實也餓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大口飯,邊嚼邊語音含糊地問到,“你怎麼知道不吃就睡會做噩夢。”
“以前經歷多了,經驗而已。”於西笑笑。
肖月愣了愣,悶聲罵了句“白痴”,又埋頭挖起飯來。
這天是肖乾六十大壽,肖家舉行了很盛大的生日宴會,很多商界名流都前來參加,連政界也不例外,司耀和司羽的父親也有前來。
司銘是T城市長,四十左右年紀,樣貌頗為瀟灑,看得出年輕時會是怎樣的風流人物。只可惜司銘妻子早逝,至今仍是單身,他帶著身著正裝的司耀和司羽進到場內時,立時許多人圍了上去,都想要跟他沾上些關係。
肖月今天也是一身正裝,量身定製的白色西裝,比平日看著正經許多。司耀和司羽很快看到他,都是和他高興地招了招手,不過卻沒有過來。他們緊緊跟在自己父親後面,正在學習如何應酬。
相比較聽話的兩兄妹,肖月就自由得很多,他不喜歡這些麻煩的交際,朝場內掃了眼,看到於西縮在一個角落,肖月就走了過去。
“你怎麼沒和肖鏡一起。”肖月問他。
於西臉色一白,囁嚅到,“他還要忙呢,我呆這裡就好了。”
“真是上不了檯面,小心肖鏡看上別人把你甩了。”
於西一聽立刻緊張地看向遠處的肖鏡,肖月冷哼聲朝場外走去。
已經把準備的禮物送給了他爺爺,接下來已經沒肖月什麼事,他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