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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臉色一變,厲聲喝道,“鑰匙拿過來!夫人責怪起來我負責!”
凌越接過鑰匙立即就把門打了開來,門剛推開就看到肖月半死不活地伏在地上,地面已經流了好大一灘血。幾名傭人看到這場面都是嚇得不敢吱聲,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發抖。
凌越握緊了拳,臉色已經很難看,他把地上的肖月立刻抱了起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讓他的頭保持仰著的姿勢,然後衝站在門口發愣的傭人吼到,“還不快去喊醫生!”
“差點這麼窩囊的死了。”終於清醒過來,肖月仰著頭自嘲地自說自話。
凌越把一條毛巾敷到他頭上,“胡說什麼呢。”
肖月腦中突然劃過什麼,他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因為藍千石和他一起時也用過這種長輩式的口吻說話,所以他連忙轉頭去看凌越。
凌越被他看得一愣,困惑地問到,“怎麼了,血已經止住,還不舒服嗎?”
肖月皺皺眉,臉上明顯有著失望,他仰著頭嘆了口氣,喃喃到,“我想他了。”
第二天便是有好幾名醫生來到肖家,其中除了肖月認識的那位劉醫生外,其他幾位都是陌生的外國人。
肖月昨天晚上頭疼得一直沒睡好,此時也沒什麼精力和這些醫生耍脾氣,他們要怎麼檢查就讓他們怎麼檢查,全然地任他們擺佈。
“左半邊手臂感知較差,估計是壓迫到神經了。”一名外籍醫生用流利的中文對身旁的助手說到。
肖月不解地抬起頭,“不是因為骨折才沒感覺的嗎,你什麼意思。”
“你原先那次只是較嚴重的骨折而已,對神經並未造成影響,真正造成你左半邊手臂麻木是因為左邊的感知神經受到壓迫。”外籍醫生面色嚴肅地說到,“不止是左臂,過段時間也許連左腿也會出現這種情況,你要有心理準備。”
“你說什麼……”肖月臉色慘白,“我明明好好的。”
“好像也有流鼻血的記錄,這是情況惡化的表現,你近期不要做太過激烈的運動,儘量讓心態保持平和。”
“儘量不要多出汗,當然,我所說的運動也包括床事。”外籍醫生又回頭補充到。
肖月此時已經徹底呆愣住,醫生說什麼他已經聽不進去了。
“你的飲食不太正常,鹽分攝取過多導致你血壓偏高,從今天起必須以清淡食物為主。”
……
直到醫生們全部走掉,肖月還愣愣坐著,晃如在夢中一般。
“只是生病而已,沒事的吧,我們肖傢什麼樣的醫生請不到,現在什麼病都能治的。”肖月自言自語著,擦了擦滿頭的冷汗,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他要去找藍千石,肖月腦海裡只有這一個想法。急衝衝朝門口走去,只敲了一下門,就立刻有人從外面給他打了開來。
“你們都給我滾!”肖月憤怒吼到,“再攔著我讓你們全失業!”
將攔住他的幾名傭人推開,肖月轉身就想跑,剛踏出一步,身體就撞到一人身上,肖月被突如其來的反彈力彈得後退一步。
看到是凌越攔在他跟前,肖月氣不打一處來。
“我讓你攔著我!可惡!”上去就是對他又踢又打,把火全發到了他身上。
手臂突然被凌越牽制住,整個人也被他抗了起來,肖月只覺得腦子一陣天旋地轉,直暈得犯惡心,想罵出口的話也硬生生吞了回去。
被凌越放回床上好一會兒,肖月意識才全部回覆過來,他看到凌越趴在他床邊哭,原本滿腔的怒氣漸漸就弱了下去,心情一時很是複雜,他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到,“我都沒哭你哭什麼,真沒用。”
凌越不說話,還是壓低聲音很壓抑地哭著。
肖月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好像沒見你怎麼哭過,真是稀奇,印象裡也就剛上小學時你哭過一次,後來再也沒了,那時我還嘲笑你,明明我才是愛哭鬼。”
“你不會有事的,肯定不會的。”凌越邊哭邊說到。
一直守到肖月閉上眼睛,凌越才面色憔悴地出了房門,他剛出到門口就遇到了林奈,略微一愣,才說到,“你也知道他的事了。”
林奈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看著凌越沉默了會兒,才說到,“你的少爺這麼痛苦,你難道不打算幫他嗎,他並不想留在這裡吧。”
“留在這裡是為他好,那個男人根本無法照顧他。”凌越說。
林奈笑笑,“看著自己從小到大仰慕的人一直想著別的男人也真是難為你了,我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