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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兩聲他的名字,不見反應,懊惱地用手捂住臉,自言自語地悶聲到,“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控制力變這麼差。”
肖月第二天醒來時,藍千石已經出了門,他迷迷糊糊爬了起來,朝屋內掃了眼,看到桌上有熬好的粥和吃的,咧嘴一笑,滿意地起身去洗漱了。
“我昨天是不是太掃興了呢。”肖月邊喝粥邊想著。
正傻杵著發呆時,樓下便是有汽車的喇叭聲響起,沒過一會兒凌越就是走了進來。
凌越沒有廢話,將手裡的藥交給肖月,直接說到,“這是夫人讓我帶給你的。”
想到女人哭泣的抓狂模樣,肖月內疚地接過了裝藥的袋子,“知道了。”
“夫人還讓我通知你,你手術時間雖然還沒確定,但是你每週還是必須回去檢查一趟,這些都是新開的藥,如果你覺得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趕快通知她。”
肖月驚訝地側過頭,“一定要做手術嗎,不做行不行。”
“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夫人是為你好,你還是聽她的吧。”凌越臉色嚴肅地說到。
將大堆的藥一併塞進一個隱蔽的櫃子裡,肖月估摸著藍千石肯定翻不到這裡,這才鬆了口氣。
做手術是要把我的頭剖開嗎,肖月臉色發白地想。也不知道這手術失敗了會怎麼樣,難道直接一命嗚呼,肖月想想突然覺得有點怕了。他雖然一向不怕什麼,可是死還是怕的,他和藍千石在一起還沒多久,這點時間怎麼夠。
手裡漫不經心地玩著遊戲,肖月卻一直在想自己病的情況,越想越害怕,肖月幾乎要把手裡遊戲機的液晶螢幕捏爛開來。
也不知怎麼捱到傍晚時分,看到藍千石和夏青一起走了進來,肖月某根神經瞬間繃斷了,他幾乎想都沒想,就把手中已經捏壞螢幕的遊戲機砸了過去。
東西剛好砸在夏青腳邊,他嚇得驚撥出聲,原本拎在手裡的醋瓶一下被甩到地上,房間裡頓時全是醋味瀰漫開來。
肖月生氣地瞪著藍千石,眼裡全是控訴。
藍千石皺著眉,沒有說什麼,只是邊脫外套邊走到肖月身前,他把外套一掀,寬大的西裝外套便是罩到了肖月頭頂,氣憤的雙眼頃刻被蓋到了其中。
“可惡!”肖月把罩在自己頭上的外套扯了下來。
此時夏青正趴在地上研究肖月砸的玩意兒,他感嘆地碰著一堆零件,“這是S公司的新產品吧,聽說很貴的,砸掉多可惜。”
肖月朝他不屑地冷哼了聲,懶得去搭理他。
即使肖月不想承認,夏青在某些方面比他和藍千石要默契得多,比如說做飯和做家務,夏青也都在行,藍千石在一旁炒菜,他就趴在地上擦地板。原來鋪滿醋的地板沒多大功夫又變得乾淨非常,雖然那股子醋味依舊沒消掉。兩個人也都不怎麼說話,光是認真做事。
看著這忙碌得很合拍的兩個身影,肖月突然很不爽,他咬了咬牙,走到夏青旁邊,將他手裡的抹布奪了過來。
“我來就行了!”肖月惡狠狠說到。
夏青疑惑地看著他,臉上全是寫著懷疑。
“我有手有腳,你能做的我也能做。”肖月十分氣惱,說著就照夏青的樣子趴到地面用力擦起地板來。
夏青站在一旁看肖月趴著忙活,他猶豫了會兒,說到,“其實我想說……地板我已經都擦乾淨了,我正想去擦桌子的。”
肖月這會兒正鑽到桌子底下賣力運動著,聽到夏青說要擦桌子,連忙抬頭想要提前去佔領桌子地盤,可惜他忘了自己身在桌子下方的事實,這一抬頭,腦門瞬間狠狠撞到了桌子下面。咚的一聲過後,他又趴在地上不動了。
夏青是親眼見證了肖月如何自殘的,呲牙咧嘴地替肖月覺得吃痛的同時也是覺得好笑不已,只不過刻意忍住沒敢真笑出來。
和覺得好笑的夏青不同,藍千石聽到聲音的第一反應是去看肖月的情況,見他趴在桌子底下一動不動,立刻衝了上去。
把肖月從桌子底下挪了出來,藍千石緊張地將他翻了過來。
看到肖月的臉,藍千石鬆口氣的同時也是哭笑不得,因為肖月正眼睛紅紅地瞪著他,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
“不起來嗎,難道你想就這樣躺著。”藍千石說。
肖月吸了吸鼻子,氣憤地到,“我乾脆撞死好了,這樣你就能和他趕快雙宿雙飛了。”
藍千石滿臉黑線,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肖月的臉,說到,“你少說這些胡話。”頓了頓,“別動不動把死掛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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