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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球設熟悉一番,肖月也大致認熟了幾張面孔,令他討厭的寸頭男柯陽當然也在內,還有個人肖月倒是意外了下。
肖月沒想到司耀的妹妹司羽會是球設的女經理,當然也就只是意外下,肖月對女人從來不感冒。不過司羽沒他哥那麼做作,肖月也不討厭就是了。
肖月是投手,又是個左撇子,以前專注訓練的都是左手,雖然右手偶爾也會練習,不過投球水準完全無法和左手比擬,從正式隊伍退役下來也是肖月自己的意思,靠家裡關係在那兒掛個位置這種事他其實也不屑。
好久沒玩棒球,加上對藍千石的不滿,肖月把它全出在了投球上。
不過果然是右手還不太習慣使用的緣故,肖月現在的水準連這個社團的一些人都是比不上,垂頭喪氣地擦了擦汗,肖月覺得自己得多花點時間來練習右手了。
這邊肖月在練習,已經有好幾個人上來恭維他,只有柯陽在一旁不屑和他搭話。
“別和那種人一般見識啦。”
“就是,柯陽就那脾氣,肖月你別介意哈。”
“不是還有我們嘛。”
幾個人立即安慰肖月。
肖月滿意地挑挑眉,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瞧瞧,這就是他肖月的魅力,不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和他做朋友的。
藍千石怎麼就這麼沒品位呢,肖月不免心想。
“今天我還有事,你們慢慢訓練。”將棒球服換下來,肖月只打了個輕慢的招呼,便出了球場。
肖月一走,原本奉承肖月的那幾個人立刻毫無顧忌地交談起來。
“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人了,他如果不姓肖,誰會鳥他。”
“不就家裡有幾個臭錢,囂張成這樣。”
“我早看他不順眼。”
“什麼時候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也有這想法。”
一邊的柯陽朝這邊看了眼,嚴厲指責到,“有空嚼別人舌頭還不如打好你們的球!”
這時已經挺晚,肖月在工地沒找到藍千石,直接開車去了他的住處。將車停到藍千石住處的樓下,肖月咚咚地從外面露天的老舊樓梯上跑了上去。
這裡怎麼這麼破,肖月邊上去邊想,藍千石住在這種破爛的地方讓他無法接受。
一進去肖月就看到藍千石穿著箇舊襯衫正拿把小錘子在釘傢俱,前天被砸成那樣,此時房間內已經恢復得差不多。
“喲,又見面了。”肖月好心情地和他打招呼。
有人開門進來時,藍千石微微一驚,眼睛已經迅速往門口看去,看到只有肖月一個人,吐出口氣,視線又回到自己忙碌的手中。
“就這麼無視我,你不想要人質了啊。”肖月撇撇嘴。
藍千石悶著頭繼續著手裡的活兒,眼皮都沒眨一下,淡淡到,“你不打算喊人來抓我嗎。”
“誰說我沒帶人。”肖月眼睛亮亮的。
藍千石停下動作,警惕地看向門口。
“騙你的,看你緊張的。”肖月哈哈笑了起來,將手裡裝著藥的袋子扔給藍千石,“這是給你的。”
藍千石猶豫地接到手裡,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堆藥。將袋子合上放到一邊,藍千石冷冷到,“我不要你的東西。”
“不就是一點藥,你幹嘛這樣。”肖月惱怒地上前又將地上的袋子撿起愣是要塞給藍千石。
藍千石略微皺起眉,“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現在就把你另一隻胳膊打斷。”
肖月一愣,尷尬地將藥還放到地上,囁嚅到,“真是好心沒好報。”
如果給別人聽到這話,他們肯定會覺得很驚悚,惡劣的肖月竟然也會講好心。
藍千石又繼續修補著手裡破裂的椅子,這隻椅子在前天的混戰中一條腿給打飛了,藍千石思考著得給它再釘上一條。朝地上掃了眼,挑起根合適的木棍比劃了幾下,覺得可行,就又敲敲打打起來。
不就一隻破椅子有什麼好修補的,肖月不屑地想,他要是想要椅子他買百來個最好的都不成問題。不過藍千石連他送的一點藥都不肯受,他要是真搬來一堆椅子,估計他也未必會要。
此時天早黑了,肖月竟然好脾氣地看著藍千石敲敲打打,對方好似也沒當他這個人存在,竟然懶得瞧他一眼。
“你難道不想問問我於西在哪裡?”肖月挑著眉問藍千石到。
藍千石果然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他。
“切,提到他你就理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