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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委瞥見,迅速拿圓規的圓規尖戳了一下傅開。
這一下其實並沒戳中,傅開卻叫的特別大聲,叫聲別樣浮誇。
曲晨也被嚇得立馬縮回手。
“你幹嘛?”傅開揉了揉手臂,發現沒有被疼痛的感覺,鬆了一口氣,語氣憤怒,“幹什麼突然拿圓規扎我啊?”
體委一愣,看了看圓規,又看了看什麼壞事都沒幹的傅開,臉上堆起不好意思的笑容,“哈哈,都扎你扎習慣了,扎錯了,扎錯了。”
體委拿圓規扎傅開的時候,曲晨難免會幸災樂禍,可若是被扎物件換成了自己,即使腦子再缺根經,也是萬萬笑不出來的。
在圓規兇殘的威懾下,曲晨翻開生物必修一。
與此同時,坐在第二組第一排的十班頭號學霸也翻開了生物必修一。
動作節奏如此同步,連翻頁的頻率都一樣,卻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區別。
區別在於,曲晨是剛開始預習,而學霸是第N次複習。
體委的同桌也有一顆腐化萬物的粉紅萌萌少女心,也有一雙善於發覺JQ的眼睛,她寫了張小紙條傳給體委,是一張粉紅粉紅的小紙條。
而這張小紙條接下來被寫上的對話,重新整理了體委和體委同桌的羞恥度。
在小紙條即將被寫得密密麻麻,不留一丁點兒縫隙的時候,曲晨從前面轉過頭來,指著生物必修一書本里的一道例題,向猛地捂住桌面,心虛得不要太明顯的體委虛心請教。
體委皺眉盯著那道題,彷彿是在看生物全國競賽的壓軸題一般,過了好久,才道,“這道題概念比較多,有些知識點我也沒有理得很清楚,你可以去問這周值晚自修的生物老師嘛!他一定講得比我準確多了!” 也不管曲晨樂不樂意,體委和同桌趕他去辦公室問問題。
曲晨不在教室了,傅開怕體委再興起戳他,坐到了第二組。
體委和同桌便不再滿足於桌面傳書,直接撕碎了小紙條,扔在垃圾袋裡,開始竊竊私語。
據她們所知,鄭肖是空降這屆高三的老師。在高一高二的時候,她們沒在Z中見到過鄭肖,有確切的小道訊息稱,因為高一高二的時候,鄭肖在偏遠地區支教,本來是隻支教一年便可回到Z中,但鄭肖自己申請再支教了一年。
在鄭肖還沒從遠方歸來,Z中高三卻把此人的名字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不少人打趣這鄭肖老師的諧音就是“正校”,正牌校長,這是要謀權篡位大逆不道的節奏啊!
可鄭肖來之後,卻極少聽到那些拿他名字開玩笑的話,即使有人說,也是極少一部分偷偷的在背後議論。
剛到Z中一週,剛教高三一週,剛管晚自修一週,鄭肖沒收的手機足夠開一個櫃檯放置展覽。
如此驕人的戰績,學神學霸學弱學渣學屑都聞風喪膽。
如果記得沒錯,曲晨的手機也是鄭肖收上的吧。。。。。。那個時候體委她們坐在第一組,靠窗靠門好風水的位置。
誰知某天晚上有兩三個巡察老師,組合出擊,防不勝防,導致玩手機的老油條曲晨也被抓包。
那個時候體委還緊貼著牆壁聽鄭肖與曲晨的對話,明明是嚴肅敵對的氛圍,兩人的對話卻是異常搞笑,哪裡像是滅絕人性的老師和偷雞摸狗的學渣說出來的。
鄭肖第一句“屈臣氏”就讓體委想笑,爾後曲晨不知是報復還是無意喊鄭肖“正校”更是槽點滿滿,還有曲晨手機的開機鈴聲,那首“太陽當頭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學校,從來不遲到,轟隆一聲學校炸飛了。”
體委是捂著肚子掩著嘴伏在桌子上,笑成一個神經病,真心想知道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鄭肖臉上是什麼表情,曲晨臉上又是什麼表情。
後來這件事情後續的處理當然是曲晨手機被鄭肖沒收,等到高考完以後再還給他。
體委和同桌聊到這個結果,都“嘿嘿嘿”賊笑,一副“你懂我”,“我懂你”的猥瑣表情。
晚自修一共有四節,曲晨在第一節課下課去辦公室問問題,到第四節課快下課,才回教室,期間這麼長的時間,孩子都能生出兩個!
“怎麼樣啊!”體委對著曲晨擠眉弄眼。
曲晨坐到位子上,一副腦力枯竭,累慘了的樣子,覺得體委怪腔怪調,“沒怎麼樣,問問題啊。”
傅開看著腕上的表,嘖嘖感慨,“這問題問的真夠久的,我還以為你在辦公室裡被幹掉了呢!”
體委與同桌均抓住某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