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課不到,大概一個小時半的時間來做那堆五花八門,繁瑣困難的作業。
對於學霸而言,再變態的題目再多的作業也不過彈指間灰飛煙滅。而對於曲晨這種最近才開啟學霸模式的24K純學渣而言,簡單的作業,即使加量也尚可應付,但是題目一難,還是分分鐘給冷豔高貴的空白答題處給跪了。
曲晨甚至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從一堆參差不齊的試卷中先抽出三張。
這三張是幸運兒中的戰鬥機,因為曲晨打算自己開動大腦,認認真真地解決掉它們。
再從試卷堆裡抽出一張試卷。
這張試卷非常的不幸,因為曲晨將會把它一股腦塞到課桌裡,然後假裝它從未出現過,從未被髮到曲晨手裡。
剩下的試卷,自然東抄西拼了事。
坐在鐵面副校的副駕駛座,曲晨不敢延伸如此囂張的念頭,車的玻璃窗開了一條縫,足矣讓風從縫裡湧入,撲在曲晨紅彤彤的臉上。
車開到第一個十字岔路便遇著紅燈,曲晨望著外邊燈紅酒綠的不夜都市,竟然有一瞬間的陌生。
Z中是住宿制高中,建校在遠離喧囂市區的小古鎮,依山傍水,風景極美。
在高一剛開學的時候,曲晨聽不少其他同學說笑:真不知道是來旅遊還是來讀書的。
但隨著一個星期裡五天住在學校,星期六半天回家休息,下午又來學校上夜自修,星期天補課這般有規律的輪迴,這上學更像是……
“再修煉個二十來天,你就能出山,不著急。”鄭肖比喻形象恰當,且有拿曲晨剛剛盯著那邊花花世界渴望的表情打趣的意味在裡邊。
拋棄領導身份和手底下堆積的處分單,鄭肖是個說話比較有意思的人。
雖然那種幽默與學生們印象中呼風喚雨的魔王副校形象不符,在鄭肖身上卻意外的不違和。
還記得鄭肖初回學校時,面對學生們近千隻好奇的眼睛,面不改色道,“在今天之前,絕大多數同學們只在向銀行存學雜費的時候,在戶口姓名那一欄,看到過我。”
曲晨“噗”得嗤笑,Z中高三的生活方式的確像是深居簡出的高人在修煉。
車內氣氛正往良好的方面醞釀時,鄭肖的手機又響了,紅燈跳轉成閃爍的綠色。
作者有話要說: 渣動只能說鄭校沒有女盆友,沒有曖昧的女性朋友男性盆友,是個為屈臣氏守身如玉的【臥槽,我垢了】好男銀
☆、第十七章:打校長電話的是誰?
第十七章:打校長電話的是誰
鄭肖的手機放在褲帶裡靠近汽車變速桿的那一側。
曲晨替他拿出來的時候,鄭肖的手機還在邊震動邊播放來電鈴聲。
鈴聲是出廠預設設定的輕音樂,管絃樂悠揚,演奏的雖然不是很有名的協奏曲但絕對完爆曲晨手機的出廠預設設定的來電鈴聲,那首歡脫帶有濃重喜慶的《步步高》。
因為鄭肖在雙手控制著方向盤,極不方便騰出一隻空閒的手再去握手機。曲晨劃了一下螢幕上的接聽鍵,將處於通話狀態的手機緊緊湊到鄭肖耳邊。
鄭肖的頭微微一彎,耳廓貼上手機螢幕的同時曲晨大拇指的指甲順勢滑過鄭肖臉頰。
曲晨的指腹帶著些許涼意一路摩擦直至碰觸到鄭肖溫熱的下唇瓣。
鄭肖的唇瓣薄且帶稜角,同他的人一般,冷冽強硬,但摸上去終究是軟的。
曲晨屈起五指緊扣在手機左右兩側,但因為車子始終在路面顛簸,指節經常會不可避免的碰觸到鄭肖的下顎。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又遇上紅燈。
曲晨發覺鄭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目光故意錯開曲晨,從他手裡接過手機,威嚴有損。
剛剛絕對不是調戲,就算勉強是,也絕對不是出自他本意的調戲!曲晨在心裡默默喊冤,窺著鄭副校長的臉色,不敢開口。
在路上給鄭肖打電話的和在醫院裡給鄭肖打電話的是同一個人。
曲晨即使不好奇,也秉著有八卦不聽白不聽的撿便宜心態,畏畏縮縮的豎起耳朵。
因為鄭肖的手機沒有開揚聲器,曲晨再怎麼努力聽,也聽不清手機另一端的人是男是女,更別提那個人與鄭肖在說什麼。
只見鄭肖微微點了點頭,道,“可以,你到了再聯絡。”見紅燈閃爍,結束通話。
曲晨還維持著遞給鄭肖手機的姿勢,鄭肖見了,一手控制著方向盤,另一手往方向盤下邊的夾層裡摸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