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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和法語呢。」
「他啊,只要不做一些變態的事情,我就謝天謝地了。」張馳咬著野蘑菇,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變態的事?」林初覺得好笑地問。
「啊?不不不不,你聽錯了啦,哈哈,吃飯吧。」張馳臉紅得像豬頭,胡亂拿了森英的杯子,一口灌下清酒。
「這是我的酒,小孩子喝果汁。」森英皺眉說道。
「少囉唆。」張馳不管他,拿過清酒瓶子繼續喝酒。
「說起來,」龍野突然開門道,「禎司你也快離開口本了吧?」
「是,下個月中旬。」森英又給自己拿了個玻璃杯,倒了啤酒。
「什麼,你要走?去哪裡?!」張馳差點把含在嘴裡的酒噴出來,吃驚地瞪著森英。
「巴黎,」森英一臉平靜地道,「我這一次來東京,是為了九月中的國際時裝週,這麼巧,就遇到了你。」
「那這裡的工作室是……?」
「類似一個東京的工作站吧,至於房子,龜山會打理的。」
「森英,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張馳突然站起來,怒氣衝衝地道。
「重要嗎?我去哪裡,和你沒關係吧?」
「我……」張馳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覺得胸口好痛,難受極了,「我、我只是擔心路易,它沒人照顧,你要去哪裡,我才不想管!」
「路易,會交給龜山照顧的,他也很喜歡狗。」森英慢慢地喝著冰鎮啤酒,「還有,我答應過你的父母,會把你送上回國的飛機的,你放心吧。」
「我自己會走,不勞你大駕!」張馳說完,更氣憤地拿過自己的碗筷,一屁股坐在林初身邊。
「小馳……」林初覺得剛才森英說「和你沒關係」的時候,張馳都快哭出來了。
「我沒事,我經常和他吵架的啦!」張馳說著,卻眼眶泛紅,一個勁地喝酒解悶。
午餐結束後,張馳和林初肩並肩躺在榻榻米上休息,微風陣陣,加上明媚的陽光,兩人很快就枕著坐墊,睡著了。
「小孩子就是愛睡。」龍野搖搖頭,放下酒杯。
「一會兒再收拾吧。」森英對門口的阿月說道,阿月按他的吩咐,送來兩件羊絨薄毯,退下了。
「昨天聽說要來見林初,他興奮得一晚沒睡。」森英說著,拿起羊毛毯蓋在張馳和林初的身上。
「小初也是,一聽說去見張馳,就開心得很,今天早上五點鐘就起床了。」龍野寵溺地撥動著林初額前的劉海,「他們還真是要好啊。」
「出去走走吧。」森英望著陽光下的蔥蘢山林,說道。
「嗯。」龍野站起來,跟著他出去了。
兩人沿著上山頂的土坡路散步,蒼翠茂密的樹林擋住了炎熱的陽光,還能見到旅館養的孔雀在樹林裡踱步。
「我說,你是真的喜歡上張馳了嗎?」龍野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和他的年紀相差太大。」
「也還好吧,你才二十六歲。」
「可他只有十八,小孩子是很貪玩的。」森英停下腳步。
「貪玩的是你吧?你很喜歡找男妓,不是嗎?」
「就因為這樣,我才不敢要他。」森英凝視著孔雀,喃喃說道。
「什麼意思?」
「小馳很特別,我不想傷害他,你也知道我沒有一個情人,可以維持兩個月以上。「
「我說你啊,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龍野強忍住笑意問道。
「什麼?」
「告白啊!這種話和告白有什麼不同?你是太緊張對方,才會恐懼會不會在兩個月以後就分手,這種緊張、不安又害怕的心情,你以前從來沒有過吧?」
「沒有……」森英驚訝,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就對了!你以前為什麼都維持不到兩個月,那是你自己根本不想維持,如果你有心戀愛的話,沒有人可以逃出你的魔爪。」
「什麼叫魔爪?這麼難聽。」
「這還是客氣的呢,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很惡劣,張馳真可憐。」
「既然這樣,我就把他讓給林初好了。」森英瞪他一眼。
「吱!我看你根本捨不得!」龍野完全看穿森英的心思。
「哼。」森英不再理睬龍野,往前面走去。
戀愛嗎……?原來如此,這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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