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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寂一年前出事後,家裡的醫療儲備可謂“一流”。明司然駕輕就熟的為小寂點好吊瓶,用被子小心的將他蓋好。最後,還將一個溫熱的睡袋墊在了扎著針頭的左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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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寂什麼都沒說就突然沒來上課讓席遠有些擔心。
打他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微觀經濟學老師在黑板上畫著各種推理函式,席遠卻一點聽課的興致都沒有了。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席遠想著是不是應該去樊寂家找一下他。
猶猶豫豫的走到校門口,卻看見了司徒的車子,而那人此時正一臉懊惱的靠在車邊。
司徒浩本來打算接小寂走,然後將他帶到安全的地方以便自己實施計劃。可是就在他開車到學校時卻接到小寂發來的簡訊,告訴他自己今天懶得動就沒有去學校,今天也不出去了。
本來心裡有些不痛快的司徒轉念一想,現在讓小寂待在家裡實際是最安全的,想了想就回了簡訊過去——那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千萬不要出去亂跑,老實待在家裡。
心事重重的司徒於是決定著手去辦事,卻遠遠的看見了一臉不善的席遠。
邪氣的挑挑嘴角。司徒隨手關上了剛剛開啟的車門,向席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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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寂本來躺在床上燒的迷迷糊糊。後來有了明司然的妥善照顧,神智漸漸清明起來。
要說樊寂這一病還真是病對了時候。
原本不知怎樣面對的兄弟倆如今可沒那麼多功夫去糾結那些有的沒的了。
樊寂只感覺那隻渾厚溫暖的手掌一下下的撫摸著自己的頭,時不時因他額頭的溫度而嘆息一聲。
樊寂心裡樂得,於是就裝作迷糊親暱的蹭了蹭那手掌,嘴裡還小聲的嘀咕著“哥哥,哥哥。。。”
這一聲聲脆弱可憐的哥哥是一下戳中了樊洛的要害,什麼都拋到腦後去了。連忙湊上前說:“小寂,哥哥在這,哪不舒服麼?”
樊寂心裡暖暖的,然後開心的將熱熱的臉蛋靠在了那只有些冰涼的大手上,舒服的哼哼兩聲又睡了過去。
樊洛微微一愣,然後漸漸苦笑。
是啊,我還在奢望什麼呢?
永遠的用哥哥這個身份守護在你身邊,看著你平安快樂 ,真的就該知足了。這也是我愛你最好的方式了吧。
你永遠都是我樊洛最疼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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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了。
打了吊瓶也吃了藥,並且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的樊寂覺得身體好多了。
身邊也有些昏昏欲睡的樊洛見小寂終於清醒了就一頓的問東問西恐怕有什麼不妥,最後還是明司然一臉黑線的提醒他該給小寂弄點吃的了。
趁著兩人都出去的時候,樊寂從床邊拿來了手機。
開機後,想了想,樊寂給司徒浩發了條簡訊。不一會兒便收到了回信。
在看到提示上寫的“暴力狂”時,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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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這樣真的可行嗎?”穆錫不確定的問。
“放心,從最近的動作上看,她似乎有些心急了,知道有這樣一個機會一定不會放過的。”
一旁沒有說話的駱明軒看著面無表情的司徒浩,心中很是不忍。
上帝真是愛開玩笑。這樣的結果對司徒來說是最不樂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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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著原計劃進行著,操控這場計劃的司徒也許還心存最後一絲僥倖。
但是,當接到部下捕獲成功的訊息時,那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
一次無中生有的行動,只單單的在本家的屋子中才被司徒故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