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4 頁)
聞問不知道她為何會站在那裡,又站了多久,但是他發現她總是在每天的七點半左右都站在那裡,到八點十分左右再離開——就這樣,一個春天——而在秋天的學期開始的時候,女人失去了蹤影。
聞問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卻本能地覺得她似乎在等些什麼,找些什麼,最後卻偏偏一無所得地落寞而歸。春天有時候天氣乍暖還寒,可是女人這時卻像感覺不到溫度似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就這樣,聞問對她的印象相當深刻。
現在,聞問知道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找的是聞閱,可是,她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所以只有一直看著,她一定在想,她看了那麼久,肯定看到過了聞閱。失去了更多,得到了些許便十分滿足。
聞問在“水聲”想到了這些,所以才對林譽航說了這些話。因為他確定,聞閱對那個女人來說,真的是很重要,而對聞閱的拋棄也不是故意。
聞問似乎覺得被子太熱,手一揮,便將被子扯出大半。林譽航先前“激戰”許久,之後又照顧聞問徹夜長談,也是疲憊不堪,只趴在聞問身邊打著盹。聽到身邊聞問又不安寧,只搖了搖頭起身想幫他拉上被子,手無意中碰上了聞問的脖頸的面板。
真的是很不錯的面板,也許很多女人也及不上他。
他記得現在自己身邊面板最好的男性就是廖澤聲,尤其是手上的面板。其實做調酒師還是相當傷害手的面板的,想想看操作檯為何規定會有三個水池就知道了,一個是用來消毒浸泡的,一個是用來沖洗杯碟,另一個是用來洗手,洗水果和棉製品——每天有數不清的東西等著他洗,而他手上的面板卻異常白皙。林譽航笑言,你的手,恐怕是在福爾馬林裡泡白的。廖澤聲大學學的是生物工程,也不乏有什麼解剖蚯蚓青蛙這樣的齷齪工作,這時候就真的是日日受那幢老樓福爾馬林的“薰陶”。
不過要是在以前,程清的面板卻是最好的,那完全是因為家裡條件的優渥。只是後來家庭變故讓他不得不自己謀生,做了半年粗活,手掌關節上竟然也出了些老繭。不過面板還是一如既往地通透乾淨,身上也不似成年男人長得“枝繁葉茂”。
不過這聞問的面板卻似乎比這兩個男人都更加有韻味。雖然不及程清的白皙,也沒有廖澤聲的光滑,卻似乎更有質感。摸起來的感覺似乎更有實在感。
他記得程清以前喜歡黏著他,連夏天也貼在他身上,和他小麥色的面板形成鮮明對比。他總是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