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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惱了。大腦一熱,衝動地朝苗唯怒吼:“我靠!老子我找什麼樣的伴侶和你有神馬關係?!”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激怒了一顆我惹不起的蛋,我打了個激靈,出了一身冷汗。
再看苗唯,只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堪稱殘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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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大踏步走到我面前,朝我十分“友好”地笑了笑,緊接著,他將我的下巴卸脫了臼——伴隨著四肢骨骼逐寸被人敲斷的劇痛,我殺豬般的嚎叫高亢得大概隔著一條街都能聽到。
伴隨著大量古怪的毒液注入到我的蛋核中,我的假體越來越痛,那種疼痛漸漸地超越了我所能忍受的極限,偏偏此刻我的蛋核根本無法與假體分離!意識逐漸模糊。恍惚中,我聽到一個聲音:“既然你這麼喜歡人類,就做個徹徹底底的人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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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
無比沉重。
渾身上下彷彿只剩下沉重這一種感覺。
眼前是一片黑暗,耳邊是怎麼聽也無法聽清楚的呢喃,這種感覺極其陌生。朦朧中,似乎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拂過我的額頭、鼻尖、嘴唇,然後那又溼又冷的東西在我唇上流連了許久,又順著脖頸下滑到胸前。
面板涼颼颼光溜溜的,似乎……我的那些鳥毛都掉光了。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小色魔虛弱的怒罵聲:“你這該死的變|態,放開他!”
另一個低啞的聲音笑道:“你這人類真有意思,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惦記別人。真是不知死活。”
是苗唯!
這個名字一進入我的腦海,我就忍不住頭痛起來。昏迷前的記憶瞬間湧入,再聯想一下我此刻的“切身感受”,我腦子裡頓時產生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苗唯用強硬手段剝離了我體內的蛋族基因,又強制性地令我的蛋核與“假體”的大腦神經產生了“直接”聯絡。這樣一來,假體所受到的傷害將直接反應到我的蛋核之中,而不是透過假體的大腦處理之後將“分析結論”傳達入蛋核。這兩者的區別,就好比“化身機器人”與“操縱機器人”。
換句話說,就像我昏迷前苗唯說的那樣——失去了放毒能力,失去了蛋族優異的感知能力,失去了蛋族強大的(受傷後)復原能力——我現在和普通人類沒什麼兩樣。
來不及為自己失去的那些優越能力哀悼,便聽小色魔一聲驚呼:“住手!!!”
小色魔呼聲之慘烈,簡直令我以為他被苗唯強上了。
顧不上眼皮沉重得像是被人用成噸重的大鐵坨吊著,我奮力睜開眼睛,扭動痠痛莫名的脖頸看向聲音來源處。噢,賣雷帝嘎嘎,映入眼簾的這幅畫面白晃晃地刺瞎了我的狗眼!只見小色魔整個人被掰成W形,只穿了條遮羞的小褲頭,被人用YD的黑色皮繩吊在半空中。杯具的是,小色魔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此刻被苗唯惡意地撕開了一條不雅的豁口,偏偏那個豁口還位於十分私密的部位;更杯具的是,苗唯正站在一臺看起來十分專業的相機前,興致頗高地調整相機三腳架的平衡……
惡意的閃光燈在不同的方位閃了十幾次,然後苗唯湊近小色魔,將那個不雅的豁口撕得更大了些。我不停地催眠自己:這只是一個攝影藝術家的創作過程,小色魔只是為藝術獻身而已。
可是面對此情此景,我總是忍不住地想到小色魔的PP又白又嫩又有彈性(最後這個形容詞也是視覺效果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