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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著蛋頭君發誓絕不出賣他,可我不是“普通的蛋族”、也不是“普通的冥族”,我是一隻感染了地球人“愛撒謊”毛病的變異蛋族。
如果是別的蛋,或者是苗唯,與蛋頭君達成口頭協議的話,那份協議將會變成一股看不見的強大約束力存在於約定雙方的蛋核中。這便是一般蛋族無法說謊的根本原因——他們所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一股奇特的力量融入蛋核之中,謊言會使蛋核中的不同性質的能量“自相殘殺”、最終造成“蛋核崩潰”這種可怕的後果。
可我不同,那種約束力於我而言半點作用也沒有。我可以十分輕鬆地答應摩阿納西里的任何請求,爾後更加輕鬆地視所有約定於不顧。
我此刻所打的算盤是,先從阿摩嘴裡套出那個秘密,然後再打電話給苗唯,從苗唯那兒換取第二份“好處”。
唉——
戰神在上,曾經那樣正直純潔的我現在居然變得這麼狡猾,可見地球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都被他們帶壞了。
第二日一大早,我坐在啞奴那輛拉風的摩托車後座上一路賓士去學校。
盤山路上,看著那些飛速倒退的山壁,我突然來了興致,往前一挪,摟著啞奴的小細腰對著不遠處的山林高呼:
“我有一所大房子
面朝林海
春暖花開
4M寬頻
能叫外賣
快遞直達
不~還~房~貸~~~”
啞奴手一抖,差點將摩托車開進山溝。
我坐在後座,揪著啞奴的腰眼問道:“唉唉,我還以為只有我家李默摳門,原來苗唯也很摳。你服侍他這麼久,他居然只給你配了一輛廉價摩托車。而且他居然為了省錢,把房子蓋在原始森林裡!摳,實在是太摳了!!!”
啞奴的手又是一抖。
我又叫道:“要不你跟我混吧。李默跟他媳婦跑了,我家小色魔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你去我家裡,每天就給我做做飯洗洗衣拖拖地……我叫小色魔給你換一輛新摩托~!”
這回啞奴的手不抖了,他直接將脖頸扭轉了180°,用極其詭異的姿態直勾勾地盯了我片刻。
我戳了戳啞奴的脖頸根部,弱弱地提醒道:“喂,你的頭快要扭掉了。而且,你這人怎麼不看路?這是山路唉,掉崖的話,你這輛破摩托就徹底報廢了。”
啞奴默默地將腦袋扭回去,丟給我一顆詭異的後腦勺。
說他後腦勺詭異,是因為他腦後裂開一條巨大的縫隙。縫隙中,一顆囧囧有神的超大號眼睛無聲地盯著我,似乎在嘲笑我:“你丫的是在地球上過傻了吧。地球人後腦勺上沒張眼睛,可我不是地球人。”
於是,晨風蕭瑟中,我被啞奴後腦勺上那顆拳頭大小布滿血絲的湛藍色大眼球盯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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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以為手裡抱的是隻美人魚,誰料美人魚被我刺激突變成異形魚了……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有什麼樣的兵:苗唯那麼BT,他養的家奴沒理由是隻柔弱溫順又美好的病態小美人。
唉~!悲催……
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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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煙稀少的地方進入人聲鼎沸的地域,啞奴身上的細小鱗片漸漸分泌出一層肉色的膠質將他那身醒目的細鱗掩蓋起來。隨著那些膠質漸漸凝固,啞奴的面板已經與人類的沒什麼兩樣了。
他一路將我送到學校門口,又目送我進了校門。我佯裝鎮定,不慌不忙地進了教室。探察到啞奴的氣息已經徹底消失在我的感知範圍中,我才將阿摩的蛋核吐了出來,神情呼喚道【阿摩阿摩~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阿摩那沉寂了許久的蛋核終於有了動靜,【真的想我?我怎麼不見你去探望我?】
我尷尬地轉移話題,【那個,阿摩吖,我說你好好地“自殺”做什麼?苗唯待你不好嗎?】
阿摩:【苗唯想從別處弄只冥族幼蛋植入到我蛋核上,讓我幫別的蛋生崽。】
“代孕者”在蛋星是最低賤的工作,就連死刑犯都不願意做,難怪阿摩拼死也要逃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阿摩不能替我生小蛋核的話,我就不得不將它“掐死在萌芽狀態”了。我本身都只是成長期,能量積累極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