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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兮微驚,這麼一慌連著酒壺都打入了湖裡去。
“師父,蘇煙是我師孃嗎?”玉清風蹲下身子看著柳卿兮,想要看看他嚴肅的師父是否在曾經真的動過情。
“他死了。”一旦安靜下來的柳卿兮說話也不緊張了,只是眼中多了許多哀傷。
“死了。師父,那你們是如何相識的?蘇煙前輩為何會死?”死或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活著的人。
柳卿兮回頭看了他一眼,卻含笑回頭。“他叫蘇煙,是江南富家子弟,喜歡研製各種茶。至少,當年,他是如此告訴師父我的。當年岀溪山莊被惡人燒盡,只有我一人逃了出來,為了活下去,我流落至江南。因為飢餓餓暈在路邊,等醒來之後,便到了蘇府。他告訴我他叫蘇煙。就一句話,我們便成了朋友。嘴上的朋友,可時間久了,朋友也就變了。”
朋友也會變嗎?玉清風撓頭,有些不明白這句話。
“窗紙捅破的那晚,他告訴我他叫蘇煙卻不是江南蘇家的蘇煙,而是一個山莊下山歷練的弟子,也是下代莊主的繼承人。天亮後,我給了他一杯茶,他最喜歡的幽生歡。他告訴我莊主是要斬斷七情六慾,等他喝完茶後,我走了,我找到雪山落腳。”
“師父,你為什麼要輕易的罷手?”
談及此處,柳卿兮長嘆一聲,這世間有許多無奈,也有許多不得不放手的東西。年少不喜執著強求,只至年老才覺曾經魯莽。“他有他的使命,我有我的自由。更何況,那一杯幽生歡是一杯能忘記心繫之人的茶。清風啊!是師父要窺探他的心思就讓他喝下自己研製的忘生茶,如若他還記得我,說明他一直虛情假意。如若他忘了,那師父我自己就要獨自承擔所有的罪過。”
“師父,你何必要折磨自己逼自己成為罪人?喜歡就要抓愛就要守,師父,你不該放手!”幾乎是柳卿兮剛剛說完,玉清風便接了話。在他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不喜歡就沒必要喜歡,折磨自己卻也是折磨他人。
“清風,恨一個人,要對自己負責;愛一個人,卻要對他負責。”
“師父,你別這樣。反正,師父。”玉清風不是不想安慰柳卿兮,只是覺得柳卿兮沒必要這樣,他現在要去找慕容策。“師父保重。喜歡就喜歡了,後悔就後悔了,別為自己找藉口了。對了,師父,負心漢沒什麼的,要不,徒兒改天去找找,然後,把他給殺了。我覺得對付這種人,要先斷手筋腳筋,在割了舌頭,然後,一刀一刀劃開他的面板,讓他用雙眼看著行刑的器具,等他成了魚,再在他雙手上放點香菜辣椒丟進油鍋裡炸。等成熟了再炸雙腿,如果還沒死,就挖了他的雙眼放進油鍋裡。”
玉清風的主意說的柳卿兮都覺全身發涼,他還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徒兒做起事來如此陰狠手辣。可若真是如此,他也許會袖手旁觀吧!
暗處還未離去的火淡落此刻也是腳底發毛,雙眼都不敢再看玉清風一眼,護著她的世佛淺也是心驚,卻沒多做停留便帶著火淡落走了。
“師父,我先走了。”看柳卿兮這樣子,玉清風也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自己的事情要緊。
他前腳剛走,長蘇生煙後腳就到了,他沒聽到玉清風的話,只瞧見柳卿兮一人坐在湖邊,心覺奇怪。“柳兄,你怎獨自在此?”
在慕容策房間裡。
慕容策正穿著褻衣坐在妝臺那邊繫帶子的時候,世佛淺進來了。
“五爺。”
“交代你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寒宮彧的確是陰日陰時出生的男子。”世佛淺立在那從鏡中看著裡面的慕容策,同時,妝臺上的一個小瓶也入了她的眼。
“接下來,告訴寒宮彧與各大門派,盟主有令,十日內躲驚鴻蟾者為新任盟主。”
“怕是這些人不會輕易相信。”
“景棠、顏歡出來。”慕容策收回手,從旁邊的格子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
當景棠和顏歡從暗處走出時,世佛淺還是有些驚訝,但見他手中的令牌更是一震。武林盟主的令牌怎會在他手中,上官雁寧至始至終都未露過臉,武林大會由他主持,甚至,盟主暗衛也聽他安排,難道玉清風根本就不是武林盟主?不過,他一個君王要武林盟主做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五爺有何吩咐?”
慕容策起身說道“你們二人拿著令牌命令各大門派明晚天黑奪取驚鴻蟾,勝者為新任盟主。”
“屬下得令。”兩人跪身行禮,禮畢才起,景棠拿了令牌便道別離去。
“五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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