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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喊,救命啊!相公。”
正在外面的司徒胤打了一個個大大的噴嚏。
慕容策也有些無措,似是無奈的說道“你別喊,我不壓著你便是。”這擱著肚子的確不宜長久壓著,慕容策暗歎,便起身下床。
得意的玉清風抓著他的衣服起身坐著,下床時,用著低沉而具誘惑的語氣說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公子,今晚可得記住,你來我將門開啟,你不來,我來開你的門。呵呵!”
這一刻,慕容策真有種玉清風是個瘋子的感覺,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夫人的門是指那座門?”
“這門還會有區別嗎?”疑惑的玉清風問道。這柴門都是木門,還有區別嗎?
慕容策起身走著小步,料他玉清風也不知自己說的是什麼門,那這若是道出真相會如何?“這門自是指夫人的下半身的門。”
他下半身的門?玉清風一愣,站在那猜想這句話。慕容策不聞回答便出去了。
只等他出去不久,身後傳來一句“我跟你勢不兩立。”
司徒胤匆匆趕過來時,玉清風一個腦的處在白色垂花下自言自語,心裡疑惑。
“夫人,你自言自語說些什麼?”
已經失去精力的玉清風看了他一眼,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弄得司徒胤也是噗嗤笑了。
“夫人,你真讓為夫無以言表。”
“司徒,你別笑了。快給我想想辦法。”看司徒胤笑,玉清風竟沒好心情。
好吧!玉清風都開口了,司徒胤也就得答應不笑了,等他沉默了片刻,說道“聽你剛才所說,這些前輩們對爺的態度很是在意。不如,你此刻前去飯堂,光明正大的與五爺玩一場,不過,必須的控制這火候。”
“我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可這虎卻不敢開口。去吧!晚點就來不及了。”
司徒胤的辦法也是不錯,玉清風仔細掂量之中,抽出肚子裡的小枕頭便朝著飯堂行去。
玉清風走的匆忙,總是不在乎身後人的眼神和心情,他的絕強和灑脫總令人肝腸寸斷,恨不由己卻又愛之如命。司徒胤痴痴相望,迎不來片刻的回身和猶豫,因為前方有他想要的人想要的一切,身後一切都如雲煙,可有可無。
花奴,我忘了,這個世上只有一個屬於慕容策的玉清風,而玉花奴是我司徒胤自幻的美景。花奴,你根本就不討厭他,即使你知道卿瑾涼有了他的孩子,你所做的只不過是憤怒的衝動和清醒的刻意而為,你的心是如泰山。
“既然這般在乎,何必要在身後默默付出,自作可憐卻無人憐憫。”司徒胤心情低落時,一邊在花樹上的東方行空忽然開口了。
這個問題有何人能說個明白?司徒胤嘲嘲一笑,伸手這下一支垂花。“與其此生平庸,不如轟轟烈烈的默愛一世,雖不能結髮相親,好歹沒人打攪和爭奪我對他的真心。東方,終須一日,你也會懂。”
他們此生也只能走至如今,不過,這樣也好。假夫妻只是表面,而事實誰都清楚誰入了真。
兒女情長對東方行空來說他是不在乎,也本無心去沾染,對司徒胤的話也只覺可笑。“執迷不悟的人啊終究會死在私慾貪婪的幻境之中。”如同夜凌郗,死在自編的幻境之中,正因私慾太重,刻意執著追求不屬於他的東西。這司徒胤又是如此。
折花而看的司徒胤嘴角微起。幻境?如若真有那也遺憾。“東方,今晚我要去後山看驚鴻蟾,勞煩你多加看著點花奴。”
“你知道我不喜歡這個人。”
“你若是真不喜歡,怎麼帶著胥雪一路尾隨而來?”
“可這並不意味著什麼?”
“至少你不會殺了他。”
“哈哈!”
山腳下。
世佛淺握劍走入一個營帳,看著坐在鏡臺前的卿瑾涼。“你的臉差不多毀了,你還在看什麼?”
對鏡而坐的卿瑾涼雙眼含淚,右臉頰上摘不掉的烏黑色的糜爛傷疤,□□的進入她的雙眼。曾經這張臉是她為傲的,可以換來喜歡的人,可以換來一個人的停留,可以換來那些不美之人不能擁有的東西。然而現在,全被玉清風毀掉了,包括她已成白骨的右手。
“我在看曾經的自己。”
“曾經的你的確很美,不過,都成空幻美夢一場。”
似乎有所擦覺的卿瑾涼用手慢慢拆開右手的手套,眼淚瞬間決堤,浸溼失去血肉的手掌。“一廂情如骨,存百年。一張皮存數日便枯。這骨有何人採擷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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