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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補品,瞧她在那弄花弄草忍不住調笑幾番。卿瑾涼也沒辦法。
“夫人,奴婢方才聽到了一件事情。”卿瑾涼正在喝補品時,素歌忽然神秘的說道。
“你又在外聽到了什麼?”卿瑾涼客套的問道。
素歌瞧瞧四處,見婢女們都在外候著,這才小聲說道“奴婢聽說,五爺的爹在花城,現住在禁院那邊。”
本來不在意的卿瑾涼一聞這話不得不覺驚奇,擱下藥碗問道“可是事實?”
“千真萬確。奴婢怎麼會騙夫人您呢?奴婢還聽說,五爺不許外人接近老爺。”
“公公前來,五爺為何沒有告訴我?”卿瑾涼呢喃道。
反觀在寒洞裡。
當聽聞恭甦醒來的訊息時,慕容策立刻趕過去了,等他進去時,軒轅螓藏正在給恭蘇療傷。他看不見但能辨別出裡面多了一個人。
軒轅螓藏沒注意到慕容策,反而對著門口的恭蘇看見了。一身白衣的慕容策他一眼就認了出來,即便他的雙眼被遮擋。
“師兄。”正在接受軒轅螓藏的治療的恭蘇一著急,要下冰床,可軒轅螓藏吸住了他。
發覺不對的軒轅螓藏想要穩住恭蘇,可他掙扎太大了,而且,恭蘇完全在抵抗他。
慕容策尋著聲音尋去。“恭蘇,恭蘇,你在哪?”或許是一時的激動剝奪了慕容策一些判斷意識,走路都很小心翼翼。
“師兄,師…軒轅螓藏,收手。”分開了許久,又在生死門走過,再次見到時,恭蘇真的忍不住想要衝前去。這就對阻止他的軒轅螓藏產生了一些怒氣。
軒轅螓藏抬開眼,因為恭蘇的不配合,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真氣,即便是想要放手也放不了。“彆著急。”
“是何人在哪?你對恭蘇在做何事?”聽聞異聲的慕容策擔憂的問道。
軒轅螓藏沒時間去回答,得先把自己和恭蘇分開,不然,他們兩個都得受傷。然而,恭蘇根本顧不得這麼多,狠心運氣,直接分開了軒轅螓藏,而軒轅螓藏因為恭蘇的氣被反彈滑到邊沿,一大口鮮血直接吐了出來。
恭蘇只覺心口不舒服,但未認真感受,直接起身朝著慕容策跑去。“師兄,師兄,太好了,你沒死。”當立在慕容策面前時,恭蘇哭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佛珠,啪啪的掉。
慕容策抬手想要撫摸恭蘇的臉,卻碰到了他的眼部,顫抖的雙手無一不在告訴所有人他的喜悅,或許,表達不出,但是這已經很明顯了。“恭蘇。”
恭蘇還未注意到慕容策的異樣,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手,哭道“師兄,就算玉清風絕情對你,就算是天下人都拋棄你,可恭蘇不會啊!你不要再輕生了好嗎?”前半句的話,恭蘇還算是平穩著說完,可是到了後面,他的話語都在顫抖,似乎很怕很怕。當時他跟到長仙台,本想勸阻他回去,可那知晚了那一步,只能看他飛身一躍朝著深涯而去。
當他抓住慕容策墜下的身子時,心裡只有那一個念頭,就是向宿命用五百年地獄鞭笞換他百年平安,縱使不能輝煌名就也能日夜安枕。或許,慕容策並不知道,可他是真的,不問是何感情。
這次換做了慕容策失去了一些情緒的控制,直接將恭蘇攬到懷裡抱著,用著他不知道的哭腔說道“師兄錯了,師兄再也不會了。對不起,恭蘇。”對恭蘇的恩情,他懺悔過,也曾想著彌補,他一直在等著機會。
一邊受傷的軒轅螓藏看著緊擁的兩人,嘴角浮出諷刺的笑。不愧是師兄弟情深義重,咳咳!我又有何物何情換他一絲真情?世人皆知皇上有個叫恭蘇的侍衛,卻不知這個侍衛是可以為皇上割心割肺的傻師弟,更不知曉皇上能為傻師弟哭。思及此處,情牽心,刺痛了他的骨頭,更是戳傷了他的心,軒轅螓藏垂眸笑著。
過了片刻後,兩人的感情都稍微有些緩和,恭蘇推開慕容策仔細看著淚光之中的人。“師兄,從前我也有錯,是我太自私。以後,你放心,我不會再阻止你想做的一切。”
慕容策看不見恭蘇的表情以及臉,但他知道恭蘇現在的表情是什麼,他的心情是什麼。握著恭蘇的手說道“我何須再責怪你?又有何理責怪願為我一死的好師弟?恭蘇,若問天下人何人忠心與我慕容策,除了你恭蘇便無他人。過去的對錯,我們都不計較好嗎?”
“好。師兄,我聽你的。”
☆、五爺得子
聽著恭蘇帶情的話語和看著他臉上滿足的笑容,軒轅螓藏猶覺莫名的刺眼,竟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伸手摸去嘴角的血,慢慢下床過去,道“草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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