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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樣高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像哥哥這樣騎馬?
無需等那日,哥哥今日便帶你。
王爺,恭蘇回來了。
恭蘇,事情辦的如何
辦妥了。請王爺放心。
嗯。你滿身傷,為何不先處理再來回稟?
無礙,只是小傷而已。
隨我來,我給你上藥。
“小蘇蘇。”恭蘇正練得入神之時,軒轅螓藏手中拿著一支新鮮的白色玫瑰,一身又是金黃色的俗衣。
聞話的恭蘇收劍立在那,啟唇道“三堂主,武林大會在即,今年無我恭蘇與你作對,雖少了一個勁敵,但依你功力來看,還多需勤練。”
軒轅螓藏可不這麼認為,上前將花遞給他,一副謙謙君子樣。道“我是來送花的,並非是來爭武林盟主之位的。”
“你送錯人了。”
“錯沒錯只有我知道。你不接受,我就送到你接受為止,不管是多久。”
恭蘇離開他兩步,說道“我心裡只有師兄一人,你不要荒廢自己的韶華。”
軒轅螓藏看向他,道“可你師兄心裡只有玉清風。”
“與我無關。”
“又怎於你無關?恭蘇,你真是傻!”傻的讓人心疼。
“那也是我心甘情願。”
恭蘇的固執讓軒轅螓藏有點為難,也不知道下步該如何做?
卻在此刻,慕容策從一邊來了。“恭蘇,你隨我來。”
就那麼一句話便讓恭蘇呆滯在那,下刻看了看軒轅螓藏,然後,跟了上去。
軒轅螓藏拿著玫瑰花立在那看著恭蘇。對不起,恭蘇,我也是別無選擇。
慕容策一路無言,恭蘇也就沒開口,只是跟著他走到了練琴的亭子裡去。恭蘇欲扶他坐下,可慕容策隻立在那。
“恭蘇,你陪我多少年了?”
恭蘇一愣,隨即說道“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裡,我屬於你,二十二年後,是時候讓你過自己的人生。”恭蘇欲要開口,卻被慕容策搶了去。“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恭蘇,遺失,並非是情晚到,而是我們自己太過猶豫不決。”
“師兄,花開堪折直須折,花若無心君難折;花開堪折直須折,花若有心君難折;花謝未折修長枝,花若有心盛春秋;花葬未折來年折,卻待花開客已折。”二十二年,他應該會明白的,卻為何那般雲淡風輕?如今,裹不住的火終於蔓延了紙,卻又言是他猶豫不決。可若是怪起來,終究是他無心罷了,何須如此多的藉口。
慕容策轉身看他,卻被白紗掩去了一切。二十二年,對恭蘇也只是兄弟情義罷了。可,如若恭蘇在玉清風出現之前挑開了一切,或許,都將不一樣。“你從未問過我,也從未試探過。”
“師兄。”聽聞這話的恭蘇有些心急的上前,“是否問過亦或試探過你就能允諾與我?那現在可曾晚?”
慕容策伸出手摸索著恭蘇的手,直到捂住他因常年握劍而生出繭疤的手時,才道“花已入葬,何須再折?不如重待新花,再折輕藏。軒轅螓藏,螓藏,情藏,此花開盡更無花,莫守頭年衰新華。軒轅螓藏,才是你該輕藏之人,你且珍藏。”
“莫守頭年衰新華?師兄,你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又如何讓我一介聞者被說服?若真如你所言,對玉清風你早早在七年前便放手了,何須至今未休?”
“一人入骨,此生難出;一人入髓,此生難戒;倘若一心入魂,便是永世劫難,至死不休。我待他之意,你終會明白。”這個道理明白的或許不晚。慕容策規勸恭蘇卻也在告誡自己。
恭蘇覺得可笑,慢慢的退去慕容策的手,轉身說道“師兄有此決心,我也有。”
被關上退去手,慕容策一時隱隱覺得心口處極為的不舒服,很悶。他轉身尋恭蘇,缺什麼也看不見。
恭蘇的冷漠和固執,敲擊慕容策的決心,然而,這些事情早早是定局。
兩人沉默著,都無法開口接下去,卻在此刻,玉清風從紗幔裡走了出來,冷清的眸子瞥過恭蘇堅硬的側身,然後,走到慕容策面前。
注意到玉清風的恭蘇也沒去看他,只是背對著慕容策立著。
“恭蘇,你從未真心待過我,我有足夠的理由趕你離開我們千里。可是,”他將眼中的冷清收盡,深情不移的望著慕容策,彷彿一世看不完。“五郎不想讓你離開,也不捨你離開。作為他愛人的我不允許你繼續留下,然而,我必須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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