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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廳,一盞茶擱在梁戊雨手邊案上,一個字簡單明瞭,〃喝!〃
〃嗯。。。〃他心不在焉地舉起茶盞,張口欲喝
〃你還真喝啊!〃春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的臉,見這蠢蛋發呆,她又氣得緊,本想就這樣毒死他的春兒還是忍不住喝止了他
茶裡的毒不重,但也夠得上他九死一生。
聽著春兒的語氣,嚇得他一口全噴了出來不止,還企圖連著口水也一併吐個乾淨,最後看著對方黑到極致的臉色,他才反應過來這是會客廳,騰的一聲跳起,〃你給我喝的什麼〃
〃加了劇毒的茶啊〃她理直氣壯的說
〃我!!〃他憋了半天,憋不出半個字來,最後還是頹然地倒回了椅子。〃你說我剛才是不是惹到他們了〃
〃我哪知道!〃瞪他一眼,她又嫌棄地收拾著茶盞,〃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去看!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豈不是真再也看不到了!〃他的語速極快,春兒當然不可能認真去聽,只是草草敷衍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之類的,還告訴他可以躲在遠處觀察,反正他腿腳好,輕功上乘。
〃不好不好,這樣一來……〃
春兒一副巴不得他快點離開的表情,讓他把想說的話又都嚥了回去,點點頭,他愉快地縱身上了屋頂,飛馳而去。
最近讓他上房的頻率是不是有點高。。。
俗話說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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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景硯出世以來就知道,父皇對他的二哥景墨和其他幾個兒子簡直是天差地別,明明景墨既無王者之風,更無帝王之才。
這皇帝為了讓四個兒子中最無能的二子景墨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更是在自己壯年時便早早立了太子,封了藩王,分了封地,幼子景硯得到自己封地時不過八歲。
皇帝之意,昭然若揭。
可朝中大臣並無一人敢有異議,誰叫帝王家的長子景紙乃是皇帝還在做太子時的隨行賤婢所出,母親因難產而死,死後四年,待到皇帝正式登基為帝才被追封為貴人。這太子的寶座當然就歸了二皇子景墨。
三皇子景筆自幼多病,卻是四個皇子之中最覬覦皇帝寶座的一個,本著〃活著就要最好的,害死一個算一個〃的信念,他成功地成為了狼子野心的代言人。
有趣的是他從不掩飾自己對皇位的渴望,反而到關鍵時刻最沒嫌疑的人竟然是他,而他那些聽起來大逆不道的話總讓人認為那不過是他的玩笑話。
這便是他的可怕之處。
景硯一行人到達鑑心亭時,兩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站在亭外等候,兩人眉宇之間有幾分相似。
即使還有一段距離,三人還是一眼認出佇立亭外的一個是當今聖上,另一個是燕王景筆。
見他們走來,皇帝愣了一愣,須臾,才回復了往日常態。 〃兒臣參見父皇〃景墨景硯兩人恭敬一揖
〃墨兒,硯…兒,朕沒想到你們竟一起來了。哈哈,今日之聚雖少了你們大哥,卻也算是闔家團圓吧!〃皇帝側目,示意景筆將手上酒杯斟滿酒,遞給景墨。
〃嚐嚐,這可是百年佳釀〃
酒杯皇帝手上一隻,景墨手上一隻,景筆體弱,不可沾酒,自是不需要的,唯一單出來的……只有梁王景硯。
很明顯,這場酒宴從一開始便沒算他的份。不知是誰假傳聖意,令景墨專程到府上請他。 思至此,景硯冷淡地掃了一眼對面手拎酒壺,秋風中瑟瑟發抖的景筆。對方像是感受到他的視線,無聲勾起嘴角。
景墨和景筆乃是一胞所出,縱使天下人再怎麼說當今太子與燕王的相像,他景硯仍是覺得沒有一處像!景墨眸色清正,景筆總像一隻可惡的狐狸,雙眼眯得狹長。
酒杯不大,景墨幾乎是一飲而盡。他不像皇帝那樣愛酒,也就隨便稱讚了兩句,幾人向亭中走去,紛紛入座,許宥候在一旁。
〃父皇,恕兒臣逾時方至,只是三弟叫我去請四弟,才耽擱不久。這酒都涼了,兒臣命人來溫〃景墨喚來下人,拿了酒過去,連同皇帝杯中未飲完的半杯。
〃父皇,二哥,不如讓許宥去,反正他在這候著也是候著。〃沉默的景硯突然發話,卻直接被另一人否決:
〃誒,這宴是父皇設的,這下人是太子二哥的下人,我們兩個藩王在這做客,瞎摻和什麼〃景筆笑,態度有如與這個四弟情誼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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