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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扛起在肩頭,皇帝甩著他的兩條腿,進了屋,東子把他抱著,腳向後,輕悄悄踢上門。
“唔……”苻秋兩手緊抓在東子肩頭,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東子鬍子扎人得很,苻秋手在他肩頭亂抓,順著東子修長的脖頸摸到後領子,猴急地扯了下去,兩腿已被提著。
苻秋眼角噙著淚,緊緊抱著東子的肩背,身體沒個重心,生怕要滑下去,終還是滑下去,一瞬之間,舒服得難以剋制眼淚,由得東子像一頭野獸,他依舊冠服齊整,板著張臉,將苻秋狠狠頂著。
“不……朕……還沒說饒了你……”苻秋邊掙邊試圖爬上去點,卻整個腰懸空著,只能憑依著東子。
“我想你。”東子貼著他耳畔,沉聲道:“控制不了自己。”
東子發狠地親他,任憑苻秋說什麼就是不鬆手,將他手腕按在床板上,屋內砰砰作聲。黃貓蹲在窗戶上,不耐煩地盯了眼屋內,無可奈何跳出窗戶去。
苻秋失神地躺著,無意識摸著東子長出來的鬍子,嘶啞的聲音說:“再不刮鬍子,這後宮裡就無人不知你是個假太監了。”
東子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裡貼著自己心口搭著,不太在乎,便沒吱聲。
“我說……”苻秋腦袋靠著東子剛洗過好聞的肩窩裡,抽了抽鼻子,他順勢啃了兩口,幸福地抱著他的手臂,心說,再也不和他鬧脾氣了。為了些與己干係不大的事情,與身邊最重要的人置氣,豈非辜負了一番得之不易。
東子側過身,將苻秋壓著,讓他枕在自己手臂上,扯過被子替苻秋擦去胸口膩著的汗,東子洗的冷水澡,怕苻秋身體弱要染上風寒,沒讓他洗。
“嗯,說。”東子親了親苻秋的嘴唇。
“讓我看看你的傷。”
東子道:“沒受傷。”
“說實話。”
“……一點小傷,已無事了。”東子無奈地翻身過去趴著,苻秋老不安分,點亮燭,過來看他腰腹上的傷痕。
“都是內傷,吃藥練功可以紓解,這些……”東子拉著苻秋的手撫過他精壯的腹部,“都不打緊,不很疼。”
苻秋一看他縱橫交錯著傷疤的背就很心疼,新傷舊傷,這背為自己遮擋過太多。
苻秋動情地吻了吻東子背上傷痕,只覺他姿勢怪異,反手抓住苻秋的手,將他扯到懷中,不再讓苻秋亂動,沉聲道:“不想累著你。”
“……”苻秋又躺下了,睜著雙眼睛不住看東子,東子倦極,已睡熟了。他觸碰這人的每一寸,心裡有種難言的親密,毫無保留,嚴絲合縫的親密,直似這人是自己身上不能割去的一部分。
於是翌日苻秋開始發憤圖強了,大刀闊斧改革官員制度,到得晚膳幾乎就已處理完國事,晚間一定要去東子院中,去得早睡得早,睡得早就爬不起,這麼執行了三四天,苻秋還是挑子時將近才去找東子。
淑妃的假肚子越來越圓,再到下雪時候,宮中設宴迎接初雪。淑妃起身時忽然捧著肚子又坐了回去。
當晚淑妃誕下個小皇子,因早產,見不得風,只留下貼身照看的產婆和太醫,旁人一律禁止入殿內探視,連皇后來探,都被侍衛攔在了外面。
“皇后娘娘請回。”
皇后示意身邊宮女拿銀子出來。
熊沐看了看十兩銀子的元寶,咬了口,收進錢袋子裡。
方殊宛抬步想要入內,又被熊沐的刀阻了去處。
“你……”忿忿不平的宮女被方殊宛搖手阻止辯駁,她拔下頭上金步搖,鳳凰口中嵌著顆拇指大的紅寶。
熊沐再次笑納。
“走吧。”方殊宛放下心來,誰知又被熊沐攔住了。
“屬下的使命是不放任何人進去,卻沒人說不許收人錢財。”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不懂?”
熊沐笑了起來,“不大懂,屬下只懂家中娘子見了金步搖一定高興。”
“……”方殊宛忌憚那把出鞘的鋼刀,只得拂袖而去。
太后宋輕容與曾經的八王爺苻容的兒子被連夜送進宮,她懶看外面宮道,星點燈光散落在地,恍惚間就像當年她梳著只簪花不簪鳳凰的髮髻,被一輛馬車,送至宮門口,與眾多貌美女子站在一起。
她們將來都是天下間最尊貴那人的妃嬪,甚或皇后。
“請夫人下車。”
宋輕容下了車,自有人來接她的兒子,那不足一歲的小孩正睡得熟,無聲無息被抱走了。宋輕容很看得開,她知道將來迎接這孩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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